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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子，而是到外面去打獵物。”
“出去試？去哪？裡？”伍斯凌問，“不是說隨時都會有獸群襲擊的麼？”
“部落的東北方向有個湖，離部落只有分鐘的路程，那邊有好多野生禽類，有藕，還有各種魚。”蔡曉亦說，“一直想找機會去一趟但事情太多了總沒時間去。”
“那獸群會不會……”
“放心，大的獸群是不會來到那麼快的，前期遷徙的都是小的獸群，我們碰上的話還可以先對付一下。”
“看下族裡的意見吧，小蔡。”
“這是當然的，”蔡曉亦拉住伍斯凌，“走，現在就去大智者那，要是出去的，明天一早就出去，咱要多帶藤筐和板車，我跟你說，那湖裡的魚好大一條，而且味道還很不錯。還有那裡的野鴨，都是肥肥的，它們雖然肥但是都好能飛。以前沒有能打它們的武器，所以每次去都只能遠觀，現在有了弩，嘿嘿……”看著這些弓弩，蔡曉亦彷彿看到了一筐筐的肥鴨子擺在他的眼前。野鴨也是好物啊，可以做臘鴨存著，鴨毛還能做羽絨，輕飄飄的羽絨被，我好想你啊~
伍斯凌輕拍了一下蔡曉亦，把他從幻想中拍醒，“要去就趕緊去找大智者了，在這神遊什麼呢！”
“啊~馬上就走。。
還沒走兩步，蔡曉亦就突然摟住了伍斯凌，把頭靠在他的後背。
“小伍，你來了真好，幫了這麼多的忙。”蔡曉亦的聲音似乎很壓抑，“在聖地的時候一直都是有得吃有得穿，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麼樣的，還以為都是和聖地附近的部落一樣，再不濟也是能吃飽能穿暖。但是和道格拉斯回來的路上，我卻看到了許多不一樣的。賣孩子的，這裡的女性生育能力很強，也沒有什麼防護措施，有些小部落的家庭孩子多了養不起孩子，就把他們拿去大部落換取石幣。雌性基本不會被賣，能獸化的雄性相對也不多，被賣的大多是獸化不成的亞雄性，他們本來就不強，還要被迫出去打獵，還有不少會成為沒有雌性的雄性的洩0欲物件。吃人的，有的部落會打過路人的主意，把過路人當食物。我和奧古斯丁差點就成食物了，被幾十個拿著各種石器的獸人圍著，幸好他們看到奧古斯丁獸化之後背上的印記，就沒下毒手，要不你就看不到我了。”
“小蔡？”伍斯凌想轉身，剛動一下就被蔡曉亦制止了。
“小伍別動好麼，讓我靠一下。”蔡曉亦說，“幸好西山部落不是那樣的部落，這裡沒有賣小孩，吃人的事情，雖然他們很多人一開始對我很不滿，但是對我不滿他們也沒對我做什麼。部落很團結，很溫馨。看到他們互相讓著食物，衣物，雖然對我不滿，但他們還是會把食物給我。看著拿食物給我，自己肚子還咕嚕響的孩子，我就下定決心，要幫助他們過上好日子。為他們，為道格拉斯，也為我自己。”
“說我聖母也好，白蓮花也好，別人都對你不滿了，你還幫他們。但是我相幫，不但要幫助大家過上好點的生活，還要大家正視我。”
“努力了那麼久，我也只能讓大家勉強填飽肚子，其他的我什麼都做不到，我覺得我很沒用。”
“小伍，你來了真好。”
伍斯凌只是靜靜地聽著蔡曉亦的話，一句話也沒有說，因為他知道蔡曉亦需要傾訴。
“唔，好了。”
伍斯凌後背一輕，顯然是蔡曉亦從他的後背起來了。
“那現在可以走了麼？”
“你好歹讓我擦擦眼淚嘛，似乎好久都沒流過眼淚了。記得以前看過資料說人要適當流眼淚麼，流淚能排除毒素，哭能運動呼吸系統、迴圈系統、神經系統這些。果然，現在感覺爽多了。”
“你好久沒流眼淚？”
“是啊，喂，你被說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之類的啊，我又不是經常哭，我這是偶爾來一次健康的運動。”
“你不是昨天才哭過麼？”
“誰說的，我昨天哪有哭。”
“那之前對我埋怨某某人太不知節制，然後把他弄得眼淚都冒出來的那個人是誰？”
蔡曉亦：“……”
“不是你麼？”
“走，去找大智者！”蔡曉亦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默默地往前走。
走了幾步，蔡曉亦像想起什麼，回頭對伍斯凌說，“哼，你也會有那一天的，別笑我！”
伍斯凌：“……”
一聽可以去湖那邊捉魚挖蓮藕打野鴨，還可以用上新造出來的武器，大家都興奮得不得了，特別是那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