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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谷宿站在床邊的聲音,齊茗睜開眼,開心的說:“師尊。”
“瑤兒怎麼一回來就闖禍,那個女人是絲蘭公主,你就不能讓著她一點嗎?”谷宿的聲音儘量平和,他知道瑤兒的脾氣,責怪他只能適得其反。
齊茗沒有吭聲,他靜靜的看了一眼谷宿,垂下眼簾掩飾住自己眼中的失望,他翻身背對著谷宿,閉上眼睛。
“怎麼?師尊說說都不行了?”谷宿也有些不悅了,這孩子的性子怎麼還是這般不知收斂,到處闖禍,這樣遲早要吃虧的,真要好好管教一下才是。
“瑤兒……”見齊茗始終不吭聲,谷宿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人轉過來。
“嘶……”剛才被絲蘭摳出血的肩膀被這樣蠻橫地一抓,疼得齊茗抽氣,臉都皺成一團了,閃亮的眼眸潤溼出一層水霧。
谷宿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用的力道他最清楚不過,覺得不會讓齊茗疼得臉都白了。這時,絲被一滑,那還在滲血的肩膀就出現在谷宿眼前,讓他一愣。
原本圓潤白皙的香肩,此刻卻出現幾道指甲的抓痕,還有指甲摳進肉裡,不停滲血的傷口,周圍青紫的捏痕,看著好不狼狽。
齊茗鎮定了一下心神,讓眼睛裡暈出的淚收了回去,他把絲被往上一拉,遮住自己的傷痕。
“瑤兒……怎麼回事?”這下谷宿真的著急了,在自己的寢殿裡,自己寶貝居然受了傷。那是……女人的抓痕?
齊茗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說:“沒事。”
齊茗不得不承認,他真的被絕世和張南哲寵壞了,所以他以為每個人都會不論對錯,在第一時間站在他身邊維護他,保護他。所以剛才谷宿那責備的語氣讓他很不習慣。
“瑤兒,乖,讓師尊看看?”谷宿看著齊茗那冷淡的眼神,心裡一疼,剛剛還準備管教孩子的心情早拋到爪哇島去了,現在一心一意就擔心齊茗的傷了。
谷宿小心的拿開絲被,修長的指尖輕劃過那滲血的傷口,傷口慢慢的在一層光暈裡止住了血,雖然沒有馬上癒合,但齊茗感覺痛楚一下子減輕了很多。既然神仙也會受傷,也會流血,也會死亡,所以那些眨眼間就可以讓傷口痊癒的法術都是騙人的。所以齊茗的傷還得慢慢的好。
谷宿側躺在齊茗身邊,把人兒抱進懷裡,小心的避開肩上的傷口。雖然這樣的小傷放在誰身上都不是大事,但是谷宿很清楚懷裡的孩子有多怕疼,他從來都捨不得他流一滴血,即使是小傷,只要讓他疼一下,谷宿就會煩躁心疼不已。
“乖,告訴師尊怎麼回事好不好?”這樣的語氣透著一種卑微的討好。
如果谷宿仍舊怒斥地問他,也許齊茗還能淡然處之,但是這樣溫柔疼惜的話語,卻讓齊茗心裡一酸,翻滾的委屈最終化成了滴滴熱淚,全灑落在谷宿的胸膛上。
“寶貝不哭,不哭,都是師尊不好,是我不好……”谷宿慌手忙腳地給齊茗擦眼淚,又怕碰到他肩上的傷,著急得不得了。
“她欺負我,你還罵我……你們都是混蛋……”齊茗一邊哭泣,一邊控訴,眼淚鼻涕全部擦在谷宿身上,等他抽抽搭搭,添油加醋地講完事情的經過,谷宿的前襟已經溼完了。齊茗把頭移到乾爽的地方,吸了口氣,嗚,說出來心裡就爽了,讓小爺憋屈,那是不可能的事,裝委屈誰不會啊!
谷宿一點也沒在意這個,而是小心地撫摸著齊茗的頭髮,果然發現稀稀疏疏掉落了不少髮絲,谷宿心疼地幫齊茗揉揉腦袋,說:“那個女人的事師尊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對不起,瑤兒,師尊不該不問青紅皂白就責問你。”
齊茗搖搖頭說:“沒事。”反正他已經讓翼虎收拾完了那女人。
如果齊茗像小時候一樣扯著谷宿的衣服,要他去報仇,他一定會非常開心的答應,可是現在齊茗這樣風輕雲淡的說沒事,谷宿反而心裡不安,覺得瑤兒這是不肯原諒他。
谷宿脫去身上沾溼的衣物,鑽進被子裡,讓齊茗躺在他身上,大手掌著齊茗圓潤挺翹的俏臀,暗啞地喚著:“瑤兒……”。
齊茗現在卻沒那心思了,關於那段丟失的記憶,他很不安。所以齊茗縮縮身體,儘量遠離谷宿的騷擾。
這樣無聲的拒絕也許比吼叫著滾開更管用,谷宿默默拿開了自己的手,平躺在齊茗的身邊,他說:“瑤兒,對不起……”他心裡膨脹著一種悶脹的酸澀,很疼很難受,又很委屈,這樣無止境的愛而不得,最讓人痛苦。
“當初我為什麼會搬到‘瑤魚殿’?為什麼那段記憶我沒有一絲印象?”齊茗壓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