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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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人的架式，趕緊解釋道。
“是呀，是呀，對不起呀。”
“是呀，真是對不起呀。”
“哼！”飛聖白眼一掃，紅髮一甩，便扯開母親的手扭頭便衝上樓去了。
“小聖。”周媽媽欲衝上去，又礙於年紀大了，只得慢步向前“真是對不起呀，小聖不懂事”。
“沒事，沒事，是我們不對。”
“是呀，是呀。”
……
“哥，我回來了。”飛聖提著行李才剛進門便四處去找飛揚。
“小聖回來了。媽呢？她不是去接你了嗎？”飛揚探出一個頭，四處探索道。
“媽和我一起回來的，在後面呢，撲哧……哈哈哈哈”小聖看見飛揚下廚的模樣，真是好笑：白晰的臉上樑上灰色的顏料，面前拴著圍裙，左手拿碗，右手拿勺，活像一個剛下廚的小媳婦，“哥，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好好笑呀，真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死丫頭，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呀，再笑，當心我把你鼻子給捏下來。”說起便挽起袖子，便追了過去。
“怎麼了？回來就聽見你們兄妹倆嘻嘻哈哈的，都老大個人了，還是這樣。”周媽媽抿嘴勉強一笑，要是永遠都這樣該多好，可是現在自己的身體……唉。
“媽，救命呀，哈…哈…哈，小媳婦哥哥要殺人了，救命呀。”飛聖一閃一躲的跑到了母親的背後，向飛揚嚕了嚕嘴。
“媽，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飛揚看見了母親的臉色，停止了與飛聖的爭鬥，上前扶著母親坐在了沙發上，關切的問道，“身體不舒服就要說，這樣吧，下午我沒有課，我和飛聖一起送你去醫院吧。”
“是呀，媽，一定要保重好身體。”飛聖看見大哥飛揚的窘樣又想笑，可是看見了母親臉色不怎麼好，於是又忍住了。
“我沒事，最近只是有點貧血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周媽媽看見兒女們對自己的關心，感覺到自己很幸福，雖然這種幸福只能維持幾個月，她也就滿足了。自從周媽媽得知自己得了癌症以後，心情便一落千丈，可是現在她只要看見兒女們都幸福就可以了。
“媽，哥說的對，一定要好好休息，貧血的人應該多吃一點補血的，我在雅爾亞心皇家學院讀書的時候，偶爾聽見同學說貧血的人一定要吃西洋參。”說著，從她包裡拿出了幾包西洋參和一副隱形眼鏡。
“小聖啊，不用了，雖然你是被學校保送的，可是半工半讀賺的錢也不多，媽身體好著呢，只是為你們太操勞了。”
“媽，你就拿著吧，我這次暑假回來就是來看你和哥的，還有哥哥，那副大眼睛就別戴了多醜呀，你的眼睛多漂亮呀，我給你買了一副隱形眼鏡，你就戴它吧啊。”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飛揚一邊說話，一邊摘眼鏡。“是呀，媽這是小聖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對呀，媽你就收下吧，你不收下，我可是要生氣了呀。”說完飛聖噘起嘴，做出生氣的樣子，“生氣的人老的很快的呀，媽你不希望我這樣吧。”
“好好，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咦，這是什麼味兒呀？”周媽媽一臉幸福的笑容，突然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一種不安的感覺剎時湧了上來。
“哎呀，糟了，我煮的飯。”飛揚一下子想起鍋裡煮的飯，便上前一躍跑到廚房裡開始忙起來。
“哈…哈…哈哈，哥真是個大老粗，以後呀哪個女人嫁給他呀，保證是食不知味了，好辛苦呀。哈…”
“媽，你看她，就知道欺負我”飛揚一臉塵土的說道。
“好了，好了。”周媽媽笑了，只是笑聲中含著眼淚。
到了晚上，明亮的燈光照亮了某個房間裡。
“媽，其實我早就知道，哥是撿回來的了。”飛聖躺在母親的床上，將頭倚在了母親的肩頭，看著外邊的星月。
“你是怎麼知道的？”聽見女兒這樣說，周媽媽一臉詫異，將手中正在織的毛線停了下來，望著她。
“媽，你知道嗎？這是在我七歲的時候我們一家人拍的照片，這就是證據，”飛聖知道母親要這樣問，於是將包裡的相片拿了出來，“既然他是我的哥哥，為什麼這相片上沒有他，而只有我和你，還有爸爸，當時我就猜到，只是那只是猜測，因為我不敢想，直到今天我回來，聽見王大媽她們在那裡議論，媽，我早就想問你，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唉，那是一個下著大雨的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