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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的呢?
男人有些忘記了,但是涂月笙當時似乎真的沒有生氣,只不過後來有兩天沒有見到塗燃。
之後,男人就非常注意分清兩人之間的區別。
看到男人疑惑又有些許窘迫的臉,塗燃淡淡點點頭,把下顎埋在男人的肩上,雙臂環著男人柔韌的腰身,手掌摸著那曾經裝過他的肚子,說:“爸爸真聰明,這次猜對了。”
就像是小孩子的惡作劇,塗懵搖搖頭,道:“你真是……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你爹知道了會不高興。”
男人的話就像是在訓一個不聽話的小孩,沒有過多的斥責,只是無奈和寵愛。
塗燃卻像是沒有聽到男人的話,自顧自的說:“爸爸,好想再回到你身體裡面啊……軟軟的,又暖,又緊……”
“你……又在想寫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塗懵每次都聽塗燃說些讓人誤會的話,已經產生免疫,“你那麼小,哪裡還記得當時是什麼感覺……”
後面的男子,睫毛顫動了一下,腥紅的眼底是化不開的貪戀,像是吸毒者擁抱著罌粟花般,狂熱又隱忍:“我當然記得,當初我出來的時候,是不是弄疼爸爸了?”
哪有孩子纏著家長談論這些話題的?!
塗懵無語,但是卻還是‘咳咳’幾聲,回答:“還好。”
“啊……爸爸是還好,可是爸爸當時把我夾的可疼了。”
“……”塗懵一邊把散了一地的照片擺放整齊的放在一個相簿中,一邊默不作聲,可耳尖卻是紅紅的。
知道男人羞於聽到這一類的話題,塗燃便越是喜歡問,他那唇瓣上似乎都還殘留著男人吻他時留下的溫度,讓塗燃心底滾燙一片。
正想要再把男人抱緊些,就敏感的察覺到一個強大的生命體在接近這個房間,塗燃知道是誰,便暗了暗眸色,鬆開了環著男人腰的手,笑眯眯的彎著眼睛,坐在男人身邊,沒有一絲逾越的幫男人整理相片。
於是,當塗月笙開啟臥室門的時候,就看到他的愛人身邊坐著他為愛人創造的玩具,兩人背對著他,似乎相談甚歡。
涂月笙輕輕喊了聲:“哥哥。”
男人回頭對他一笑,然後站起來,對他說:“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
塗懵和涂月笙只見的氣氛越來越讓人插不進去,塗燃拿著男人塞給他的相簿,站在原地看著那兩人的親暱,笑的異常燦爛。
之後便是晚餐。
一如既往是涂月笙做的,男人從來只會簡單的東西,而涂月笙也享受著給男人吃自己製作的食物的這種感覺。
餐桌上,塗懵有奇怪的吻涂月笙說:“月笙,最近你出去的時間越來越多了……”
涂月笙幫男人夾著末世難得一見的新鮮肉片,暗紅的眸子裡有著說不出的溫柔:“哥哥是在抱怨我陪你的時間少了麼?”
“哪有……”
涂月笙‘呵呵’一笑,聲線性感又充滿磁性。
而每當這個時候,塗燃都會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吃著飯。即使他根本不需要攝取這些營養,他需要的只是去到外面吞噬喪屍或者異能者。
涂月笙對男人的控制慾已經達到了變態的程度,他不希望男人知道的事情,男人絕不會知道,比如現在外面混亂的樣子。
他永遠給男人一個希望,但是又把男人困在自己建造的牢籠中,這樣讓男人自願的留在他身邊,自願的接受他的愛和一切,非常好!
這幾天是有些小蟲子想要破壞他建立的牢籠,很煩,很多,但是也很弱。
涂月笙這幾天都是讓安全區中那些被他控制住的人出去刺探情報,最後竟然得到那些苟延殘喘的安全區的人想要聯合起來一起攻入這裡的訊息……
該怎麼說呢?
不自量力?
大概是這樣,除了這個詞,涂月笙找不到第二個可以形容那些‘倖存者’的詞語。
只不過他會擔心男人,他也從不放心塗燃,他甚至覺得自己讓男人把塗燃生出來這個事情是錯誤的!可惜現在後悔不了,他不想讓男人生氣。
那麼,就讓塗燃意外死掉好了……
涂月笙想到了這裡,眸光微閃。
拋去某些人心裡的心思不講,表面上,至少在塗懵看來,他的家人關係都很好。
……
凌晨,約莫三四點的時候,那是一個人一天中,最睏乏,也是精神力最薄弱的時候。
溫馨的臥室裡,大床上,一個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