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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你躺吧這張床本來就是空的沒住人,還倒了杯水給發燒的可憐孩子,分了本《知音》海外版給隨便看著解悶,自己搬了凳子坐在窗邊去了。不一會兒又打起了瞌睡。
隨便坐在床邊裝模作樣翻了兩頁雜誌,見一文說智勇女子食人鱷血口逃生,想著哪有老子食人狼血爪下逃生來得驚悚。嘆著氣一回頭,躺在那裡的小季看著他。
“怎麼?”隨便低聲問。不會真頭暈不舒服吧。
小季搖搖頭,道,“剛才你真有默契,謝謝了。”說的是剛才聽到腳步聲二人就立馬退到門邊擺好造型開始演戲的事情。
隨便咳了一聲道,“哪裡哪裡,不用謝。”搔著頭,自己心裡也有些感慨。
的確是驚人的默契。以往“漏電”都是自己一個人瞎糊弄,如今倆個人搭檔唱雙簧竟出乎意料地爽利順暢,彷彿冥冥中有什麼聯絡似的,看到對方一個示意就大致能猜到對方想做什麼。
這也算有緣了,想到這裡嘿嘿笑了一聲,看見小季也微微翹了翹嘴角。
隨便覺得對方表情又帶了點似笑非笑的意思,像是在微笑,但是仍是透著冷意,一混合就變成了很奇怪的表情。隨便暫時沒想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個情況。
“對了,”小季又說,“你救了那個女孩子的地方……”
於是掛完點滴後的凌晨時分,二人又站在了書讀湖邊。
隨便折騰了一夜精神頗為萎靡,瞥見小季猶精神奕奕地四下檢視,想著這人白天黑夜的沒個歇息、受了傷還能如此精神飽滿地四處奔波,就不禁懷疑對方的生理構造。忍不住問,“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問題昨晚誰都沒時間回答,在被人發現前掩蓋打鬥痕跡和拖小廣回去就花了不少時間。如今問起來,小季頓了手中動作。
遲疑了一會兒他說,“和你一樣擁有‘靈力’的人……”
又頓了一下道,“我是‘除魔師’。”
“什麼?”冷不丁出來倆個新詞,隨便同學一時混沌。
小季開口還要再說話,突然神情一凜,眉頭皺了起來。
隨便順著他目光看過去,穿過稀疏的蘆葦叢,泥水之間趴浮著兩具人體樣的東西。
皆是臉朝下,衣服和其中一人的頭髮在凌晨波光燦燦的水面上鋪展出大片陰影。
……
又被拉去派出所做筆錄,剛交代了一半,方才醫院裡那倆個警察打著哈欠趕來,看到隨便大為詫異,“怎麼又是你們?你們不是在醫院麼?大清早的去書讀湖做什麼?”
隨便一臉老實地交代說,輸液完了回去的路上順便去看日出。
書讀湖邊日出日落的風景是出了名的,倆孩子剛被野狗折騰過,去疏散下心情也沒什麼錯。
倆個警察繼續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又看看坐在一邊緊張地不斷搓手,面色蒼白虛弱的小季。
隨便看圖說話,我同學第一次見到屍體呢快給嚇死了,大哥你們什麼都問完了就讓我們回去吧。
回去時候小蘭小廣都還在睡懶覺,小倆口前一晚一個驚心一個傷神,心力交瘁,乾脆把課都逃了。可憐貧苦無依的隨便同學,為了獎學金義無反顧,換了套衣服又嘿咻嘿咻趕去上課。課上完了買個麵包一邊啃一邊上班車繼續轉戰公司。邊打著哈欠邊睡眼稀鬆地看材料打字,心裡詛咒著這萬惡的社會、萬惡的水鬼、萬惡的狼人、萬惡的自殺者、萬惡的倆警察、又佈置了倆篇論文的萬惡的教授、喋喋不休的公司老大、身邊的每一個同事、路邊的每一個路人,小……小季就算了。
看到白姐線上,企鵝簽名從用了快一年的“我們要幸福”,改成了“執子之手,與子偕……@#!¥#@¥%……”,後面跟了好幾十個亂碼符號。於是敲了個問號過去。
姐,在哪?昨天怎麼不理我?我早上去了派出所,張叔說你身體不舒服這倆天沒去上班?
這次沒過多久對話方塊就閃了起來。弟。在他家,有點小燒,沒事。
那就好。過倆天要中秋了,去你那裡還是你來我這兒?隨便又問。因為都是孤兒,又一起離了西南老家遠到東部的夙城,他們倆人都當彼此是最親的親人,前幾年的中秋節都是倆姐弟在某一方租的房子裡慶祝。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對不起,弟,今年可能不行。我要跟他回家去見父母,在他那邊過。
隨便手頓了一下。接著大方地回覆,呵呵,沒關係,但是回來一定要給我帶盒月餅啊!要鹹的!
打完字卻看著螢幕發呆,雙手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