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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隨!小隨!”
隨便迷糊糊抬起貼在電腦鍵盤上的臉,呆了一會兒,啊了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睡著了。
“困了就回去吧,”同事道,“已經過下班時間了。”
隨便揉了揉太陽穴,“……還有個單子沒打好,Cathy姐臨走時說很急,十點前要發到她郵箱裡。”
同事表示了深切的同情,收拾東西先走了。
剩下隨便振作起精神繼續敲打鍵盤,資料類的東西太過無聊,不一會兒又睏意重重,看看時間還早,便轉去瀏覽網頁放鬆心情。
漫不經心點著滑鼠的手突然頓了下來。
開的是校內網,停的是小蘭的主頁。就在前幾天小蘭新上傳了一組照片,備註裡說“週四回家的時候路過書讀湖,美人蕉都開了喲!廣廣說我是蕉美人噗哈哈哈!”
照片明顯是那天小廣送她去火車站之前拍的,有她單人揹著旅行包站在花叢中招手,還有和小廣頭挨頭的自拍合影。
隨便在看到那片波光粼粼鋪展開的湖面的一剎那就麻了頭皮。
“喂?!小蘭?!”
手機那頭的聲音有些啞,因為他的口氣而略感驚訝,“便便,怎麼了?”
“你在哪兒?!”
“家裡啊,”小蘭奇怪地說,“你下班了嗎?早點……”
“你前幾天去了書讀湖?!”隨便急急又問。
“對呀,路過呀,怎……”
“小季回來沒有?!”
“沒啊,怎……”
“你在家哪裡都別去!等我回來!”
掛了電話連電腦都忘了關,急匆匆地就從公司打的往回趕。
拿鑰匙開了門,卻驚訝地發現小蘭並沒有在家裡。屋子裡的燈都還亮著,門口沒有她慣穿的那雙鞋。
打她的手機沒人接。
出去了?就在他從公司趕回來的這段時間裡?
隨便只覺得一背的冷汗,頭一個想起的就是找小季,但又馬上想到他沒有小季的聯絡方式。想去對方房間裡翻翻看,小季那屋緊閉的門卻怎麼都打不開——連從小蘭屋裡翻出的房東鑰匙都打不開,想來是被謹慎的他上了什麼咒法。
隨便急得腦子裡一團混亂,在屋子裡轉了好幾圈,一拍腦門。
倒是想起自己兜裡那張符了!
一有狀況它就會通知他!這多麼神奇的符咒!
呃……可是究竟什麼算“狀況”?
隨便想了一會兒,將手放在它上面,接著閉上眼睛屏氣凝神,回憶起那日季逸林按著他的手教他靜心的場景,試著感受了一會兒身體內的靈力波動,接著引導它流向自己的掌心。
“滋啦啦!!”一陣電光閃過。客廳的燈全爆了。
剩下隨便汗涔涔地站在客廳正中,看著掌心的黃色紙質的符咒,後者似乎沒什麼反應。
失敗了麼?
他只好硬著頭皮另想辦法,拿火去燒它,拿水去泡它,都沒有絲毫反應,並且不知到底是什麼材料做成的紙張,被這樣折磨了一通,那符咒還是完完整整的一張,一副水火不侵的樣子。
隨便沒了轍又只有嘗試把自己腦袋往牆上撞。原本前倆天在醫院裡被老太太撞傷的傷口還貼著紗布,現下狠心一撞,歪了紗布,浸了新血。還是似乎沒什麼反應。
萬念俱灰的隨便站在廚房猶豫著要不要拿菜刀出來自殘,正拿刀尖對著自己手臂提醒吊膽地找下手的地方呢,救命的開門聲響起了。
季逸林開了門衝進來,持著掠影劍,襯衫和手臂上沾染了不少黑褐色的溼泥,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
隨便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動作,他就已經閃到了隨便身邊,一把扣住隨便拿菜刀的手,“你做什麼?!”
“沒,沒什麼……”隨便都給對方寒意十足的表情寒意十足的眼神嚇結巴了,連忙鬆了手,菜刀啪地掉在案臺上,“我我,那個……”
“你用了靈力?”季逸林道,又注意到他額頭上傷處滴下來的血,皺了眉,輕按住他額角道,“這怎麼搞的?”
“……”
隨便抓狂地想原來不是發了電沒反應而是對方還需要時間趕過來啊啊白撞了老子的寶貴腦袋!
季逸林扣著他的手探了探他的靈力波動,發現沒什麼問題,便牽著他往自己房間去,要給他額頭換藥。
“不用管我了!”隨便急道,“小蘭可能出事了!”
他給季逸林描述了先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