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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杯下肚,不覺得醉,反倒越來越清醒。希瑪就是強,連酒吧都佈置得跟臥房似的,窗前的雪色薔薇,窗角的綠葉藤條,無不透露著天界獨有的芬芳。

以前失戀喝醉,就愛借酒發瘋,在街上找人鬧事。然後被哥們兒拖回去扔在房裡,閉門思過數天,然後跟著同樣失戀的人站在校門口大吼“女人他媽都不是好東西,水性楊花”!

我估計我老了。這一次,竟然不想找任何人出氣,只想休息。

一路搖搖擺擺地走回家,上樓的時候還玩驚險動作,旋轉著爬上去,就跟跳芭蕾似的。進了房門,一頭摔在床上,眼前的東西搖搖欲墜。

人就是喜歡裝B。明明困得要命,不睡覺,卻爬起來學習。翻開天界史,一頁一頁看,儘管一個字都沒看進去。翻過來翻過去,最後倒回目錄,看著出現頻率最高的幾字之一,拿出一張紙,模仿著課本上的字寫,寫得極度扭曲。一行行寫下來,每次寫出來的都不一樣。我極力睜大眼睛,抵抗睡魔,看著滿篇的“路西法”,晃晃腦子,又抽出紙來寫。

門什麼時候被推開的我不知道,路西斐爾那個小鬼什麼時候進來的我也不知道。等我發現他的時候,他似乎已經在我身邊站了很久。我回頭看他一眼,眼睛裡跟燃了火似的,估計比吸血鬼的還紅。路西斐爾拉住我的手,不讓我再寫下去。我撥開他的手,繼續我的革命性工作。

下一個“路西法”還沒寫完,路西斐爾就搶過我手中的紙條,有些惱怒地說:“說了叫你不要再寫。”我回頭,趴在椅背上對他痴痴一笑:“難得你也會生氣,我以為你和那個家夥一樣,無喜無怒呢。小屁頭啊小屁頭,你真是太可愛了。”我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下,又繼續翻天界史。

按著目錄,翻到“天神右翼”一頁,立刻就看到泛黃的畫像中,坐在祭壇上的六翼天使。

他戴著雪白的手套,翹著腿。左手放在腿上,五指輕鬆地垂落。右手肘放在扶手上,手背撐著下巴。身子歪歪傾斜,長髮松挽,搭在胸前。他在微笑,瞳仁冰藍,如夜空中的破碎的零星。

我慢慢轉過身,看著上面的人發呆,雙眼半睜著,口裡哼哼著曲子,五音不全。路西斐爾又把書給搶了,壓低聲音說:“不要看了。”

我說:“小屁頭,你說話一點都不準……不過我也沒相信過,沒怪你的意思。”路西斐爾說:“既然他負你,就不值得你去愛。”我說:“這道理誰都懂。可是這玩意又不是你說收就收,說放就放的……唉,跟你說也沒用。”路西斐爾的唇抿成一條線,輕輕說道:“我懂。”

我傻兮兮一笑:“我也想把他打一頓,告訴他老子沒你照樣開心活。可是就仗著個原因我沒法:第一,他比我厲害,我打不過他。第二,我沒有理由打,因為他沒對我說過愛我。第三,下不了手,真下不了。”路西斐爾皺著眉,牙關咬得死死的。

眼睛實在疼,眨了數次都還在燒。我按了按太陽穴,摸摸他的頭:“我知道你是替我擔心,沒關係。我以前喜歡過很多人,失戀的次數也不是一次兩次,最後一個好了一年多,都能在一星期之內恢復。這次感情來得快,肯定也去得快,要不了多久就會好的。”我把書接回來,展開:“我就今天看看,明天一定不會再看。小屁頭聽話,去睡覺。”

路西斐爾遲疑了一下,脫了衣服躺在床上。

我回頭對他笑笑,他裹在被子裡看著我。我轉過頭,小心地伸出手,摸了摸畫像裡的人,順著漂亮的眼角,一直到下顎。其實腦子裡並沒裝著他,想的東西都與這個無關。可看那張畫像就跟泡網似的,明明已經沒什麼事可以做,還要一個勁地瀏覽瀏覽瀏覽,覺得明天似乎就是世界末日,嘿他孃的今天就要泡個夠,純粹犯X。

希瑪沒有天黑,只有天亮。

當清晨的第一縷朝陽灑進房內的時候,突然想起一晚上沒替小屁孩蓋被子,不知道他睡得好不好。可頭終於重到頸子承受不住,來不及回頭,已慢慢合上眼,趴在書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人勾住我的背和腿,將我橫抱起來,輕輕放在床上。我想看看是誰,但眼皮重到打不開。

然後有人吻我。而我被酒精麻痺到無法作出任何回應。

印有路西法畫像的天界史就像laptop,天天撂腿上,枕上,桌上,走哪看哪,容易養成惰性。接下來的幾日都沒有去排練,一直窩在房裡看畫像,跟豬似的。我這人有點潔癖,知道洗漱,不過洗完了立刻就睡,第二天腦袋就像爆炸雞窩,還晃啊晃的。

小屁頭忍不住,搶了我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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