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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地上那個影子和他手中的那把冷劍。
少典衝他說道:“我不會有事。”隨後他將目光移到鳳晟音的臉上,“晟音,霧十之事,是你誤會了我,我希望日後你能給我一個解釋,至於鳳陌南,今日我不殺他,不是我少典沒有能力,殺不了他,而是因為只要牽扯到你,七少定然會隨了你的心意,哪怕這場局他已布了五年,哪怕你問他要他的性命,他都會點頭說一個好。所以,今天我會為了七少,放了鳳陌南,但我希望,再有一次,恰如此情此景,晟音你能不再插手!畢竟,這是我家公子和鳳陌南之間的事。”
(阿滄鄙夷道:切!上次在望城,你還不是利用我家晟音救下顧璋川。)
鳳晟音直視於他,良久後,將劍自他頸間拿下,道了一聲:“好。”
與此同時,文莊也瞬間收劍,一個閃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少典揮手招來淮城城主,低聲吩咐了幾句,手中玉牌也不打算再給鳳晟音,未曾示意便自行揚袂離去,倨傲的身姿帶著一絲落寞,轉瞬沒入黑暗的街道深處,蹤跡全無。
少典一走,城樓內劍拔弩張的氣氛登時消散減半,淮城城主揮了揮手,撤下了隱在暗處的侍衛,整個城樓突然間空曠了許多,只剩下鳳晟音、鳳陌南、燕九、樓荊和那數十個黑衣人。
心中壓力頓消讓鳳陌南心情大好,但霧十的死又令他惱怒,他衝鳳晟音親切的笑了笑,側眸看向樓荊,冷冷道:“殺我霧十,你好大的膽子!”
樓荊說的對,他根本就沒有殺霧十的理由,但鳳陌南不這麼想,既然霧十已死,那就讓他的死更有價值吧,嫁禍這個詞,用在此刻,真是美妙。
局面天翻地覆的倒轉讓樓荊呆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吐出一句:“這麼淺顯的栽贓,鳳少竟沒有看出來?”
不是沒有看出,是鳳陌南根本就不想去看,他倒是寧願樓荊殺了霧十,那他便有了更合理的連根剷除天樓幫的理由,因此,是不是樓荊殺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鳳陌南究竟想讓誰死。
冷冷一笑:“樓荊,一命抵一命的道理,你該不會不懂吧,有人親眼所見你的手下殺了霧十,你還想狡辯嗎!”
“鳳陌南!你根本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明白了,你是想借刀殺人!”
鳳陌南冷厲注視著他,面若寒霜:“殺你何須借刀!霧十之死,若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天樓幫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在場的所有黑衣人刀身一震,刀鋒厲指鳳陌南,樓荊掃了一眼鳳晟音,沉聲道:“鳳少可要三思,這交易還未達成,過河拆橋也得先過了河,河還沒過就將橋毀掉可不是明智之舉。”
鳳陌南狂然一笑:“你以為,沒有你們天樓幫,我鳳陌南就寸步難行了嗎!我告訴你!想要為我鋪橋,也得先看我的心情,若我高興,便賞你口飯吃,若我不高興,就算十個天樓幫,我也棄如敝履,毀之不屑!”
街心一旁,一家酒樓樓頂之上,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鳳少這話說得未免太過狂妄了吧。”
眾人回眸而視,只見兩個黑沉沉的身影佇立在幽深的樓頂,一人黑色披風包住全身,黑紗覆於其面,將半個面容深藏,讓人看不清他的容貌,神秘至極。另一個男子,居他身後,亦是一身黑色,正冷然盯著鳳陌南。
鳳陌南抬眸望去,淡淡道:“樓熾,好久不見。”
“鳳少不愧為鳳少,說出的話,做出的事,都令人頗覺驚訝,眾人皆知西川是鳳家的,可,出了西川,鳳少還是收斂些的好,免得日後腹背受敵,自身難保。”
“哈哈哈。”鳳陌南眸中極快的掠過一絲霸氣,他兩手緩緩負於身後,仰起頭,含笑掃視過去,“謝謝樓兄的提醒,不過,我鳳某自打出生就是這般輕狂,骨子裡的東西,怕是,一生都改不了了。”眼波一轉,他淡看樓熾身前那人,笑道:“莫非,這就是天樓幫赫赫有名的幫主樓信彥?”
那人沉靜的站在那裡,無聲無息,也不答話,彷彿一尊栩栩如生的石像,唯有夜風拂過,衣袂翻飛時的飄然,才能讓人在漆黑的夜裡看到模糊的輪廓,可鳳晟音卻透過他幽黑的面紗感覺到一種眼神落於她身上,那是一種讓人心悸的哀傷和痛楚,彷彿欲言又止,彷彿,依依不捨。
見他不語,鳳陌南抱歉一笑:“唉呀,鳳某真是失禮,竟然將樓幫主不能言語的事情給忘記了,還望樓幫主海涵。”
樓熾面色沉冷,眸光中漸漸浮現一道怒意,“鳳少,說話做事,要三思而行。否則,別怪我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