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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總之要比那個牙牙看起來年齡大。”
“那可說不準,就在前段時間你的手還短得令人震驚,可你已經十七歲了。”克勞德笑吟吟地讓目光在蜥蜴和桑尼間來回打轉,“我由衷地希望它在增長魔力和身體的同時,也增長形成正比的智商,不要像他的主人一樣。”
桑尼目光兇狠地命令道:“蜥蜴,咬他!”
可蜥蜴關注的重點與桑尼不一樣:“為什麼我要掛在一根綁著繩子的棍子上?”
“你的文學造詣需要再教育,那個東西叫鞦韆。”
蜥蜴從弗利安手中跳了下來,直奔向路旁的大樹下:“為什麼我要被下等種族教育?不過……好吧,總之我不想掛在那根叫鞦韆的棍子上。”
“掛在棍子上也是有好處的,可以是個不錯的偽裝。”克勞德大概是想告訴蜥蜴鞦韆的好,可說出來的話卻完全沒有安慰的效果。
桑尼想象了一下:“遠看的確挺像蝙蝠的。”
“你們在侮辱我,我是高貴的種族,我長得一點兒也不像老鼠。”
桑尼搖了搖頭嘆息道:“看來你的常識也需要再教育,蝙蝠不是老鼠。”
“說起老鼠,我又想到了弗利安的兔子……”說到了這個,讓克勞德看起來心情非常美麗,“噗,那幅畫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傑作。”
蜥蜴停下了磨蹭樹根的動作,歪著腦袋看著弗利安:“兔子的畫?”
克勞德也看著開始臉紅的弗利安:“嗯,厲害到可以送到皇家博物館展示的程度。”
小丑不悅地看著將話題越扯越遠的桑尼和克勞德,同時也對平靜地加入他們對話的小王子感到十分不滿。
“話說回來,你在幹什麼?”
注意到蜥蜴一直在用突出地面的樹根磨蹭自己的背部,桑尼好奇地問道。
蜥蜴沒回話,只是重新回到了磨蹭的動作中。
桑尼臉上立刻浮現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是要大解還是小解?”
桑尼記得狗就喜歡在柱形物體下小解,可他無法確定蜥蜴是不是。
“你的屁股長在背上嗎?”
桑尼搖著頭老實回答道:“我不是,但我不確定你的是不是。”
蜥蜴無語地看著桑尼,許久才艱難地開口道:“……可能嗎?”
克勞德毫不猶豫地接道:“凡事無絕對。”
說話間,蜥蜴的艱苦奮鬥似乎有了成果,背上一小部分地方被磨破了皮,鮮紅的血液開始慢慢滲出,給它的身體多增添了一道色彩,雖然是看起來很疼的色彩。
“為什麼這麼想不開?”桑尼不解地問道。
蜥蜴已經懶得再和他們多說什麼:“癢。”
聽到它這麼說,弗利安有些緊張地走到了蜥蜴身邊:“哪裡?”
弗利安邊說邊摸到了蜥蜴的背上,手指的觸感告訴他蜥蜴的背上多了兩個小肉疙瘩。
發現了弗利安糾結中帶點無語的表情,桑尼也湊過來摸了幾把,然後像看著嘔吐物一樣看著蜥蜴:“不要告訴我近期你會進化成蛤蟆,我討厭那種噁心的生物。”
“從一隻能成為火龍或者火元素精靈的蜥蜴變成蛤蟆叫進化嗎?”
桑尼立刻換了個說法:“退化?”
“那得在龍的族譜上出現過一隻跟龍交合的蛤蟆。”
為什麼明擺著是不可能的事,他們也能聊得這麼歡快?小丑頭疼地看著克勞德和桑尼,開始想組織他們的方法。
蜥蜴比小丑更早一步實現了這個想法:“我不認為龍能跟蛤蟆雜交,也不認為龍和蛤蟆在生態上有任何聯絡。”
“為什麼不是火元素精靈的族譜?”
克勞德的眼眸亮了亮:“這個問題非常值得討論。”
“火元素精靈已經無限接近天使或神明的存在,上帝不會允許它們與不完美的種類有任何瓜葛,因此不具備繁衍後代的能力。” 阿斯蒙蒂斯適時地插嘴,充當起解說的角色。
似乎自從跟他們在一起,阿斯蒙蒂斯干得最多的事就是解說。
桑尼有些沒聽明白,聚焦的眼神開始渙散。
弗利安摸了摸桑尼的頭,用他也能聽懂的話解釋道:“簡單來說就是它們無法孕育。”
桑尼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問道:“阿斯蒙蒂斯雖然墮落了,但他仍然是天使,也就是說他也不孕不育?”
克勞德捂上嘴轉身,顫抖的肩膀正顯露出他十分愉悅。
弗利安頓時失去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