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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他一眼,我咳了咳:“我要換衣服,你出去呀。”
他接過杯子,不動:“你換,我不打擾你。該看的我以前都看過了。”
又來了!自從我從昏迷中醒過來,他總會不時地說這種類似……調戲的話,讓我羞窘的同時又覺得分外熟悉。
我伸手推他:“你先下去,我換好衣服就來,不要讓客人久等。”
他拉住我的胳膊順勢一帶,將我抱進懷裡,笑盈盈地說:“在我下去之前,你得告訴我,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一下子漲紅了臉,看都不敢看他。
靠!叫我一個十六……不對,已經十七歲了的花季少年怎麼把“我覺得我們是戀人”這種話對一個男人說出口啊!?真說出來了我哪還有臉在這世上混!不行!不能說!死也不能說!
我傻呵呵地笑:“我不知道啊,不然怎麼會問你。”
他嘆息一聲,憐憫地看著我搖頭:“本來準備你要是乖乖說出來我就放過你,但是……小牧你太不誠實了。”
我心裡一悚,警惕地瞪他:“你要幹嘛?”
他笑著將手探進我的衣服裡,溫柔地撫摸我的腰,同時曖昧又調情地吻上我的耳朵。
我驚得渾身僵硬,動也不敢動。回神來發現自己的身子軟得像沒了骨頭,還在微微地發顫。
咬牙平息自己凌亂的呼吸,我捏住了易千歌在我身上放肆的手:“你不要亂來……”
易千歌還在笑,身子一傾把我壓倒在床上,將我的手腕抬起來固定在頭上。“噓……”他吻吻我的唇,低聲說:“乖孩子,不要鬧。”
我恐慌得很,哪裡還乖得起來!?偏偏身子不聽我的話,貌似對易千歌的行為很熟悉似的,漸漸地燥熱起來。
我又急又羞,可是又掙脫不得,鼻子一酸,眼眶就紅了:“不許……碰我……”
易千歌動作一滯,放開我的手腕,俯視我。
我一邊吸著鼻子把不爭氣的眼淚憋回去,一邊委屈地看他:“我怕……”
他看著我的眼眸一暗,還是不說話。
我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反正我心裡不知為何有點疼。伸手環住他的頸項,我怯怯地親親他的唇瓣,說:“我們以前……是戀人對不對?我其實能感覺得到的。只是現在我忘記了,所以不太習慣,也有點害怕。”
“……”
“我忘記了以前的事,本來覺得想不起來也無所謂,但是有你在,我還是努力的想要記起來。我忘了我們的事,你傷心嗎?心裡難過吧?我也有點。我老是覺得對不起你,單方面的忘記,感覺像是拋棄了你。”
“……”
“是不是我太調皮太不聽話,老天爺才會懲罰我讓我忘記了以前的事呢?我曾經也這樣想過。後來我想了一下,老天爺還算仁慈,沒有讓我忘得徹底。否則你會多麼難過。”
“……”
“千……千歌,我以前就是這樣叫你的嗎?”
他終於有所反應了,蹭蹭我的臉頰,將臉擱在我的肩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感覺到他的笑意。他說:“對啊。你以前總是千歌千歌地叫著,十分可愛。”
我紅了臉,摟緊他的脖子笑:“我是男孩子,不要用可愛形容我。”
“可是我家小牧就是很可愛啊,不然我怎麼會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想把你吃掉呢~”
我踢了踢他,臉更紅:“變態!”
他輕笑出聲,抱著我坐起來,理了理我亂糟糟的頭髮,說:“快點起來,晨斂他們早等著了。”
把話說開了,我也沒那麼羞了,反正……以前早給這色狼看光了。這樣想著,直接脫下睡衣換上了襯衫,一邊扣衣服一邊問:“晨斂?就是和山的吉神泰逢嗎?”
易千歌一拍我的手,將我扣錯的紐扣解開重新扣好,說:“嗯,帶著麼麼一起來了。商祺馬上就到。殊季也要來的,可是犬封出了點事,他脫不開身。”
“……商祺和殊季又是誰?”
“商祺是靈王,殊季是犬封之主。”
我嘖了一聲:“精英。”
易千歌笑起來:“他們是精英,那我是什麼呢?”
我這才想起我還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嗯……應該說是忘記了他的身份。便問:“你是哪裡的主神麼?”
他淡淡一笑:“我是個小說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