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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也不是等閒之輩。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到底什麼關聯,可是如果能抓到拉塔默克,就有可以和孟弗圖裡斯談判的所需要的籌碼,至少可以確保自身的安全。如果毀掉那串項鍊,那不也就意味著拉塔默克和凡人無異,抓著拉塔默克也就可以確保孟弗圖裡斯不會攻擊……
“現在做好撤離的準備。我們要格外小心了。不過要是看到拉塔默克,一定要把他抓住!”
一行人回到了太陽神的廣場。幾頭駱駝還在那裡,看上去焦躁不安的樣子。太陽西斜,金色的陽光照在橙黃的沙漠中,難得增添了幾分靜謐,卻也讓這慢慢大漠顯得格外的落寞。
眾人沿著大道走到城門口。正對他們的卻是阿努比斯的後背。走在死神背後的人就是僥倖生存的生還者。在商海中,只有在激烈競爭中活下來的企業才能得到獨佔市場的優勢。而現在的生還者,也許也可以理解為戰勝死神的勝者,站在食物鏈的頂端。不過盜賊始終是貪心。陪葬廳裡的戰利品沒了,就帶走皇宮裡的東西好了。一個埃及人抱著一個沉甸甸的青銅鍍金花瓶走在前面。他回頭看了下他的上司,似乎怕上司會後悔離開這裡。不是因為多留戀這裡。也許是留戀這裡,看在寶物的份上。
繞過阿努比斯的神像,他踏出這個聖城的範圍,沿著獸像引導的路徑離開。就在這時候,他再度回頭,看看跟上他的人們。可是他卻什麼都看不見。沒有聖城,沒有獸石像。就在那突然地剎那,他隻身站在茫茫的沙漠。他大聲叫喊,可是沒人聽得見他。他放下花瓶,倒退回去,卻走了好多步也沒遇到障礙。一瞬間,他就是整個沙漠中唯一的生物,或者說是……一個將要流失生命的生物。同樣的一瞬間,沙漠就露出了兇惡
殘酷的猙獰面容。狂風大作,捲起地上的黃沙,如此猛烈地肆虐著,掩埋了那孤零零的生命體,卻又若無其事一般掩蓋了他的痕跡。
還沒踏出城門的人慌忙退回來了。看著外面滾滾黃沙,還有那被吞沒的同伴,震驚衝擊著他們的心理。他們也同樣喊著同伴,叫他回來,卻不明白為何他驚慌地渡步,驚慌地張著嘴巴,卻沒有聲音。為何退回來的時候卻看上去像是越走越遠。
“可惡……”
看來不那麼容易離開了。僥倖生還者?哈,即便站在死神的背後,他的雙眼仍然盯著必死的靈魂。也許這就是為什麼人類很愚蠢,總是自作聰明。
“現在怎麼辦?”
“那不是顯而易見的嗎?現在出去這裡只會死掉。這樣的風沙,會把我們活活蓋死的。”吉夫的神色也相當緊張。
“困獸之鬥嗎……?”賽烏那低聲說道。“你覺得是那個怪胎搞得鬼嗎?”
“這很難說。”
雖然外面風沙很大,聖城裡卻沒有半點騷動,依舊安靜。不過這並不能判斷什麼。聖城一直是神秘的存在著,有什麼保護的結界之類的東西並非不可能。若是這大風暴是孟弗圖裡斯的傑作……那也不是不可能。哎,還真悲哀的應了那句話:一切皆有可能。
“嗚……”
此起彼伏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眾人一驚,向後退去。從阿努比斯神像的後面,一隻綠眼的豺狼走了出來。不是一隻,城的圍牆不知道為何突然冒出了很多豺狼。還有豺狼沿著傾斜的牆爬上來。雖然它們在移動,可是它們的視線卻從未離開眼前的獵物,五個做著垂死掙扎的獵物。
他們能活下來嗎?
死神,這只是考驗?還是扼住喉嚨前的愚弄遊戲?
☆、沙中的豺狼(下)
眾人向後退去。外面的風沙依然在叫囂著。隱約,殘陽如血,昏黃的光穿過沙霧,照進城中。而裡面的情況絕對不樂觀。駱駝也不安地叫起來,想要逃離駭人的對峙。
“那個□雜種,就只會用動物嗎?”賽烏那咒罵道。
蠍子、蛇、豺狼……種類還真不少……
眼下的五人皆是驚恐萬分。這些和盜墓打交道的人少不了會了解野生動物的習性。如果知道豺狼的特性,恐怕任何人在面對數十隻豺狼的時候都會有想要直接自盡的念頭。
雖叫做豺狼,但豺與狼是兩種不同的動物。豺的外形與狗、狼相近,但體型比狼小,長著紅棕色或灰棕色的毛髮,雜有少量具黑褐色毛尖的針毛,腹色較淺且四肢也較短。它們獵食的基本方式與狼很相似,多采取接力式窮迫不捨和集體圍攻、以多取勝的辦法。豺個性警覺,嗅覺很發達、耐力極好。晨昏是他們活動最頻繁的時間。豺可是十分兇殘,喜歡追逐,發現獵物後聚集在一起進行圍獵。在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