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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安從後面抱住老婆,兩人溫柔的聲音同起:「你在三途河邊凝望我來生的容顏,我種下曼佗羅讓前世的回憶深陷,多少離別才能點燃梧桐枝的火焰?我在塵世間走過了多少個五百年?」
懿農和夜老夫老妻看著對方眼裡的瞭然,接續:「曼佗羅花開時誰還能夠記起從前?誰應了誰的劫,誰又變成了誰的執念……」
算是知情的安萊兒不知道這首歌是不是母親無意選的,她只知道這首歌,既符合今晚的新人又有些殘忍,她撇過頭,和卅楠一起開頭副歌:「有沒有剩下燃盡的流年羽化成思念?是塵緣還是夢魘、是劫灰還是你升起的炊煙?哪一念才能不滅……」
剩下的一個精靈一個人族少年是最後接唱:「是涅磐還是永生眷念,幻化成西天星光是你輪迴的終點……」
本該還有一句,煙嵐卻在停頓處直接開口:「寂滅到永生沙漏流轉了多少時間?我在三途河邊凝望你來生的容顏,我種下曼佗羅讓前世的回憶深陷,」
諾爾雲絲溫柔而堅韌的聲音響起:「多少離別才能點燃梧桐枝的火焰?你在塵世間走過了多少個五百年?曼佗羅花開時,我還能夠記起從前──」
雙手交纏,兩人的聲音如嘆如訴,如絲如縷,「誰應了誰的劫,誰又變成了誰的執念。」
曲落半晌,出題者才開口:「我很喜歡這首《鳳凰劫》,這是神當年唱在我們婚禮的,可惜你沒法親自聽到,但今晚接的不錯。」
「有各位在,哪能不好?」煙嵐笑著,卻隱隱帶了些苦。
當初唱只是喜歡這位歌手「河圖」的曲風,加上一時想聽歌,便讓音樂浮現背景,讓記憶中的悅耳回盪在眾人耳裡,如今念著他的詞,越發感慨。
「最後,便是我來出題了。」希儒沉穩中帶點笑的聲音打破了還留著方才曲調的幽揚,「先請這裡待嫁的、還沒被賣掉的小孩出去,」聽到這,諾爾雲絲這一輩的明顯錯愕,尤其是煙嵐正在努力回想自己當初是怎麼鬧洞房的……
門帶上後,煙嵐終於想起來,但也來不及了,只聽希儒說:「兩位新人在棉被裡幫彼此脫衣服,並且把對方的衣服丟出來,記得得露出頭髮和手以證明沒換位子,好現在,開始。」
不等他們愣完,希儒就趕他們上床,並和留下來的人幫忙把紫到妖豔的被褥攤好蓋在他們身上,一邊欣賞棉被堆中的蠕動,一邊做小動作,留下驚喜。
首先是一隻纖細的小手把諾爾雲絲的腰封給扔出來,再來是那件無辜的紫色外衣飄零落地,被堆中還隱約傳來誰哼哼的慌亂聲……別人還要猜,令央直接在老公懷裡笑得花枝亂顫,還不忘幫兒子喊話:「云云,別顧著害羞拉自己的衣服,趕快脫才是重點。」
刃心無奈,聽她喊的是什麼?好險幾個小輩都出去了。
似乎是令央的喊話奏效,另一邊終於伸出較為健壯的手,推出煙嵐身上的腰帶、發上的簪……
當被扔出來的布料越來越多、被堆裡的聲音越來越令人臉紅心跳,他們就很識相地躡手躡腳挪出去,領了窗外好奇偷聽到尷尬的子女回去,留給新人屬於他們的夜晚。
作家的話:
新年快樂
還有,河圖ㄉㄉ聲音好贊喔喔喔
<傾盡天下>贊!
<風起天瀾><拉薩亂雪><歸墟>也很好聽
ps,文中我改了一點<鳳凰劫>的歌詞
☆、妖之約(上)
妖之約
※為正番外
※在歲躍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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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成功讓「移動的竹林」傳說又起,即便努力開開心心遊山玩水,即便諾爾雲絲硬是多過了一十二個生日,即便已經絞盡腦汁欲尋個良方……當分別的挽鐘響起,煙嵐依舊感到無比恐懼,心慌得風雲變色,硬是被其他人趕回創世小居鎖著,不要出來危害蒼生。
「雲絲?你怎麼起來了?」端著早餐的拖盤,煙嵐甫進門便看到空床一張,反而是窗邊的臥榻上一人斜倚,他連忙走過去,語帶責怪。
聽到這聲問,諾爾雲絲將放在窗外的目光收回,回頭衝著他傻笑。
或許是時光已然習慣不作用在他身體上,那張臉依舊停留在三百歲時的盛年,溫雅而純潔,多年與愛人過著愉快無憂的生活,甚至洗去了一百多年前的滄桑及哀傷,若不是諾爾雲絲的確從二十年前開始一日日虛弱下去,煙嵐還曾抱著「雲絲或許能成為例外」的希冀。
「不知道怎麼,格外有精神,怕繼續躺會更懶下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