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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煙嵐是神,掌控眾生所沒有的力量,假使他強硬的下令要自己別管這事,自己絕對無法不順從心靈上的恐懼和永遠的臣服觀念,雖然不相信煙嵐會下令;或者是因為此舉造成三人皆不痛快,他們開誠佈公後她願意讓親愛的兒子去任性,只要他們快樂、只要能讓云云真心笑出來,就隨他去和那個最任性的傢伙一起任性,然後不再怨她這母親、這女兒,反正她只是要把一切攤開來而已,讓他們知道面對的是什麼。
但如果,煙嵐就此放棄云云,她絕對會氣到爆炸,不論如何都要對煙嵐抗議到底,關係弄僵也沒關係。就算是神都沒辦法玩弄云云後棄之不理──即使這結果是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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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令央就囑咐了自家上上下下今日有貴客私訪,於是順理成章地推掉所有報告、會議,因為自己要和這人單獨「在主臥室」會面,得隨時準備好接待「不請自來」的貴客。
這位貴客到達的時間早至交代完的下一刻,晚至夜深人靜來夜襲(當她半開玩笑的說到這,刃心瞪了她一眼);進入方式光明正大又有禮的話會在大門外請人開門;光明正大卻不耐煩的話會從大門「自己開門」進入;比較偏向低調、偷偷摸摸的話就要派人在各視窗守著;最後,如果來者選擇掩人耳目又快捷便利的方式:憑空出現在主臥室,她會讓待命的眾人知道的。
顯然,這位貴客對於夜襲並不感興趣,卻不光明正大也不低調、偷偷摸摸,省去帶路及通報人的麻煩,於午餐後令央就從臥室丟了句話告知眾人甭守了,該幹啥幹啥去。
雖然這讓刃心表情有點難看。
主臥室內,該是令央午睡的時間,她自然地換上輕便舒適的睡衣,有意無意地選了件輕薄誘人的黑色,斜臥在那張豪華大床上,抱著枕頭等著,等著該來的人。
不一會兒,果然有道模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別懷疑,門絕對沒開過──那披著斗篷的背影隨時間漸漸清晰,那人轉過身來,解開罩住身子也遮住容貌的鬥蓬,隨著斗篷滑落,露出來的是張絕世無雙的容顏,那對眼皎如滿月,難過時不會表現出苦楚,只是會不自覺令人瞧著瞧著就心疼;愉悅時彎成月牙,易令人心中一悸,嘴角就跟著彎起;時而透出高雅時而流露慈愛,以及可愛的迷惘,都讓人痴迷。若非身為創世神,光憑這對眼就足以讓天下人為之瘋狂。
很久沒有這般細細地看著煙嵐了,也許是因為每次都是直接依偎上去,弄得煙嵐滿臉通紅,而沒注意到煙嵐這對眼有多麼漂亮勾引人。
「央央……」煙嵐才略帶沉重的開口,就被令央慵懶的嗓音打斷。
「煙嵐,先別站著當傻瓜,快來這坐著,我相信你就算自認身軀龐大也應該勉強坐得下這床。」
煙嵐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少說一兩句破壞我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氣氛行不?」
「嘻嘻嘻,人家可是真心誠意哪!不然你不坐就當個障礙物在那也無妨,即使很礙眼我也會盡量忍耐。」
「誰跟你說這個了?」被說得有點惱怒,煙嵐索性直接走向床就是坐下。
令央蛇般的纏上去,環住煙嵐的肩嗲聲道:「人家等你等好久喔──原本以為你會急著想見人家,看來你沒那麼想我嘛!」
「少來。央央,這不是你要的結果嗎?怎麼還等著我出現?不巴不得我離你家云云遠點?」
「你這般無情人家可不,人家想念你得緊,日日念著你來找我一聚。」
「別玩了央央,我很認真呢!」
「是,我一開始是怨你無情不理我,然後又去招惹別人,人家忌妒嘛──尤其那人也是我的寶貝,可是後來……」令央嘆了口氣,吊人為口道:「算了算了,不提也罷,總之是人家活該……」
令央一副泫然欲泣樣,卻只令煙嵐頭痛,道:「別吊胃口打住,說吧。」
「真想知道?」令央換上一臉認真。
「嗯。」煙嵐也隨之嚴肅。
「那好,你親我一下我就說。」哪知她神情一變,嬌媚的拋去一個媚眼。
已經練就金剛不壞之身,煙嵐神色不變,只是淡淡地說:「這套用過很多次了,耍人也要換招。」
「別說那麼難聽,往好地方想,可以說是提供你娛樂我的機會。」
「央央!」煙嵐面無表情這樣說。
「好嘛!真是的!人家就這點願望也不實現,人家都親你那麼多次而且也不是沒讓你親過。」在煙嵐一臉「我到底為什麼要來」,可能正在決定是否直接消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