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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的事!”
對此顧羽表示,Fiend會殺死劍靈肯定是存在著某種自私的理由。趙和平則不以為意:“不管理由是什麼,對我們有好處就是了。”
他說完就把干將劍擺上了桌子。
干將劍與承影劍想相比,少了一分精緻優雅,卻多了一點威武與霸氣,就像一個王者用一種冰冷的姿態掌控著蒼生大地。它是一把讓人望而生畏的劍,劍身呈現出一種深沉而高貴的暗紫色,線條簡潔而充滿威嚴。
“這裡面一定有劍靈。”趙和平篤定地說,“不是殉劍而死的人,就是干將的亡靈。”
趙和平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南決把指尖的血塗上了古劍的劍身。金屬並沒有吸收血液,而是任它在劍身上緩緩流動,拖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真的有劍靈麼?”顧羽懷疑道。趙和平白了他一眼:“我說有就有。”
南決又擠了一點血出來,就像是用什麼顏料上色一樣,在劍身上塗塗抹抹,忽然他發現不對了——劍身以極快的速度滲出透明的水珠,一顆一顆如春筍般冒出來,然後瞬間沖刷了南決的血,淡紅色的液體一滴滴落在桌面上。
這是不正常的、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情況。
緊接著,唯一和往常一樣、也是如他們所料的是,古劍發出了和一陣明亮的白光,那光芒空前的柔和,不似以前一樣夾帶著輕微的殺氣,而有一種無法言明的溫柔氣息,不帶一絲一毫的敵意。
“靜觀其變。”趙和平低聲說。
在四個人和一隻小狐狸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古劍旁忽然現出了一個黑衣男子的身影,身形高大,劍眉星目的十分英俊。
這不像是一個枉死的怨靈,眉宇間充滿了英氣,但與此同時,似乎還有一絲憤怒。劍靈久久在劍身中沉眠,七情六慾應當都被時間泯滅殆盡了,不知道這個干將劍的劍靈是為什麼而憤怒。
“你們是誰?”黑衣男子沉聲問。
南決已經把“殊途”架在手裡,做好了防禦的準備。趙和平和顧羽對視了一眼,剛想說什麼,黑衣男子又道:“是誰,把血塗在我的劍身上?”
“是我。”南決上前一步,平靜地說,“只有這樣,才能把你從劍身裡喚出來。”
沒想到黑衣男子的表情更憤怒了,皺眉低聲說:“我最討厭髒東西了,如果你現在就把血擦乾淨,我可以原諒你。”
“髒東西”、“原諒”……聽到這兩個詞的四個人面面相覷,摸不清這個新來的劍靈到底是什麼性格,但看在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傳達出危險的訊息,也許可以試著和他談判一下,趙和平這麼想著。
趙和平給南決遞了個眼色,後者立刻用桌上的紙巾把古劍上殘餘的血漬拭淨,他剛把紙巾丟進垃圾桶,男子就搖搖頭:“還是不乾淨。”
“……”顧羽這時心想,你是有多嚴重的潔癖啊,難怪劍身上會出水呢,就是為了把那些血弄掉吧?
南決沒辦法,只好把古劍搬到浴室裡,用清水沖洗了一下,還額外噴上了消毒水,折騰了二三十分鐘後才送到男子面前,無奈地問:“現在乾淨了麼?”
男子點點頭,眼神裡卻怎麼看怎麼有一絲嫌惡。
南決:“……”
無語的其實不止南決一個人,碰上這麼詭異的劍靈,連陽尋都在一邊暗自感嘆,幸好現在沒他的事。
而這個時候,趙和平卻莫名地感嘆了一句:“真有趣。”
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青年的身上,連黑衣男子也被他的話所吸引而看過去,趙和平饒有興致地說:“你真的是劍靈嗎?按理來說,劍靈是不能離開古劍太遠的,而南決把劍拿到了別的地方,你卻還在這裡。”
“……劍靈?干將劍?”黑衣男子沉思了片刻,淡淡道,“對了,你們是這麼叫它的。”
南決問:“難道你就是干將?”
“我是干將。”黑衣男子淡淡答了一句,似乎對自己的名字並不很上心,他往四周看了一眼,反而對趙和平的別墅很感興趣,在房間裡飄來飄去的,“這是你們住的地方?現在的人住的房子是這樣的?”
顧羽抽了抽嘴角,在心裡默默地想,原來古代人穿越到現代就是這個樣子,他們難道真的要給這個幾千年之前的人做一系列科普麼?
干將指著頭頂的水晶燈好奇地問:“那個透明的,是琉璃嗎?琉璃為什麼會發光?沒看見有蠟燭啊。”
“那是燈,通電了就會亮。”趙和平明顯並不在乎這個,他一心只想研究劍靈的秘密,於是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