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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鎮住你吧!
再想到蘇金嬰,張雲歌又是嘆氣又是皺眉。
其實蘇金嬰現在對他很好,和顏悅色不打不罵不威脅,而且蘇金嬰本身長得十分出色,可張雲歌就是對他喜歡不起來。當然,也不是討厭,總之,就是缺乏那樣一種感覺,心裡麻酥酥蹦蹦跳的感覺。
張雲歌自己也認真想過,問題大概出在——蘇金嬰太過強勢。
強勢與本領高強不完全是一回事。
蘇半夏也本領高強,完虐張雲歌沒問題,可張雲歌還是喜歡蘇半夏;那是因為蘇半夏看起來年齡不大又偏中性的外表能讓人產生一種保護欲。反觀線條明朗的蘇金嬰,則給人一種錚錚殺氣的感覺。
就連張雲歌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如果在做那檔子事時不是蘇金嬰體恤他,很有可能躺在下邊做的受是他自己!
還有一點,正如當初蘇半夏告訴哥哥的,男人都有逆反心理。蘇金嬰一旦嚴格控制張雲歌不檢點的私生活,渣攻先生便會心生不滿。要知道,張雲歌當初可以為了搬出來住不顧父親反對,我行我素之根本何其之深!
然而蘇金嬰有辦法,一如他當初警告過張雲歌的——張雲歌只有面對他的時候才硬得起來,面對別人哪怕再人間尤物也是有心無力。這明顯是蘇金嬰施了妖法,可張雲歌打不過他……
月魔先生鑄就血淚史,蘇半夏功不可沒。如果不是這隻妖精,蘇金嬰怎麼可能破封而出,又怎麼可能……
一個渣習慣、花習慣的男人,突然之間被迫從一而終,心理落差產生的勢能足以推動三峽大壩發電機組運轉。
所以,濃濃的哀怨使得張雲歌恨不得天下男人都落得和他一樣——能且只能從一而終!
他要報!復!社!會!
第一個受害者正是蘇半夏。
還真別說,蘇半夏在想到容玉曜時,心裡還是有一點點愧疚的。當初他以為救出蘇金嬰以後兩人就找個地方隱居,等待蘇白芷出現再將前事品評個清楚明白。想著以後大概不會再見面,於是留下紙鶴口信。
哪知重色忘事的哥哥寧願“嫁雞隨雞”跟著張雲歌,蘇半夏也就只好留下來。
也是後悔吶,早知道就不多此一舉說什麼“保重”了。
因為有張雲歌報信,蘇半夏回城的隔日,容玉曜就黑著臉跟隨姐姐進了屋。
面癱君也不說話,就那樣黑著臉死死盯著蘇半夏。
妖族美男子長這麼大、活這麼久,這是頭一遭心裡發怵;想溜卻不敢溜,似乎那一動不動的目光是專門剋制他的定身法寶。
蘇半夏不會明白,容玉曜所散發出的來,正是赫赫有名的“小攻壓強”,又名“夫綱之勢”。
只要小攻將這種獨具的壓強釋放出來,那些心中有愧的小受就會分分鐘被壓制得死死的。不管小受本事多強能力多大,中招率百分之百,絕對童叟無欺良心之選。
容玉曜不動,蘇半夏也就不動,兩個人維持這種“木馬人”造型十分鐘,鳳姐、洋洋和阿衛早一溜煙閃到房間去了。
次奧!這是要吵架的節奏麼?吵到一半突然被強行推倒然後OOXX我們真的一點也不期待!
容玉曜終於開口,從兜裡掏出那隻做工粗糙的紙鶴:“為什麼?”
蘇半夏莫名有些緊張,抿了抿嘴,又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你……沒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走 人要活
容玉曜仍然用那種令人無處可逃的目光盯著蘇半夏,語速放慢重述一遍剛才說過的話:“為什麼?”
連番質問,語氣冰冷得好像對面是一個犯人——其實這不是面癱君的本意,他也很想如電視裡男主角一樣深情又糾結地發問,問題是他面部肌肉天生不如別人靈活,做不出那樣的表情。
要知道,蘇半夏再怎麼心中有愧,他終究是一隻本領強過容玉曜的妖精受。
妖精嘛,骨子裡天生的叛逆是洗脫不掉的。被人一再以冰冷語氣質問,先前的愧疚就閃到一邊,取而代之的是眼中燃燒起來的惱怒。
容玉曜的腹黑完全遺傳自老媽丁曉蘭,瞬間捕捉到蘇半夏情緒變化,忽然又蹦出一句:“我很難過,也很生氣。”
八個字就如冰水,嘩啦啦從頭到腳淋了蘇半夏一身,打個激靈,怒火秒滅。
是啊,任誰見到一個面無表情、語氣冰冷的大帥哥站在面前以“我很難過”如此生硬的音調錶達內心感受,都會背後汗毛直豎、三觀被震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