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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飯店不安全,那麼其他還有什麼地方……[切勿散播]
腦中靈光一閃:「可以拜託月先生嗎?」
「他?」海夷眼中浮上幾絲譏誚,「原來你現在對他已經這麼信賴了。」
「這跟信不信賴有多大關係?」邵純孜悻悻地撇嘴,「至少他沒有理由對我哥不利,也算為我的事幫過一點忙。」而且關鍵在於,以月先生的本事,應該是有能力保護一個人的。
海夷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倒也沒再多說,拿出手機,正在名片夾裡翻找月先生的號嗎,突然聽見:
「謝謝。」
微微一愕,抬頭看去。
只見邵純孜直勾勾地瞪著這邊,臉上表情相當僵硬,與其說是在道謝,不如說更像是個討債的……
然而眼神卻又複雜非常,眸子黑得彷彿摸不到底,但又為什麼能放出如此明亮的光芒?太亮了,像是會灼傷別人,甚至連他自己也不放過……
寂靜,片刻之後,海夷幽幽開口:「謝我什麼?」
邵純孜愣了一愣,咕噥:「你知道是什麼。」
「喔……」海夷一手抱懷,一手托住了下巴,「讓我想想,從第一次被你纏上至今,救你、幫你的次數一隻手也數不過來,不知道你現在謝的是哪一次?」
邵純孜微微睜大眼,旋即用力閉了閉眼,吼道:「從頭到尾謝你全部總可以了吧!」
海夷沒有接話,就那麼笑了起來,慢慢的,靜靜的,有一種無聲的華麗放肆。
……笑成這樣,不去賣笑真是暴殄天物啊!
客觀地說,邵純孜知道這人的確是很帥——好吧還不僅僅只是「很」帥而已,也絕對承認他笑起來更是加分無數,可卻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讓人覺得越看越焦躁,胸口泛起形容不來的怪異感覺,最終難以忍受地別開了視線。
重新看回邵廷毓,心思便又一涼,嘆了口氣。
無論如何,目前這樣就已經可以了吧?總算做到了自己能做的事,該做的事……從這裡開始,一切都會漸漸好轉起來的吧?
會的,一定會的……
◇
當兩人走進病房的時候,莫清正坐在床上看書,一副嫻靜從容姿態。而當她抬起頭看到來人,顯然有些錯愕,但卻也並沒有特別驚詫的樣子。
甚至還主動開口,不慍不火地說:「難怪我打電話給廷毓一直聯絡不上,是你們把他藏起來了吧?」
「藏起來?」邵純孜簡直氣急反笑,「跟你這些年對他的所作所為相比,你有資格講這種話嗎?」
莫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眼神漸漸深沉:「我感覺到他身上的同心咒被解開了,不過我倒是真的沒想到,會是你。」
「……」沒想到會是他?以為他已經被緘門咒弄死了對嗎?
「我還活生生站在這裡,真是不好意思啊,讓你大失所望了吧!」
莫清卻搖搖頭,說:「我本不想對你出手,你死了,對我並沒有好處。」
「你少說兩句鬼話!」邵純孜厲喝,「你不想對我出手?那你這麼多年埋伏在我哥身邊又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詭計?」莫清無奈地微微一笑,「我們只是情侶而已……」
「狗屁!」邵純孜聽不下去地打斷,「你才沒資格跟我哥做什麼情侶!你……」突然頓住,臉色古怪起來,「你原本不是這個模樣的,對不對?」
莫清點頭,身上隨即放出刺眼光芒,只是一瞬間,光芒散去,而床上的人已經完全變了個模樣。
正是當天小小所拍到的那張照片上的男人,也是那天邵純孜晨跑時所看見的——
「還敢說你沒有陰謀?你根本就不是女的!」
「我的確不是。」這是事實,莫清沒有否認。
其實說起來,真的算是邵純孜誤打誤撞,而在莫清這邊則只能說是走了楣運,本來不是不能繼續偽裝下去,偏偏那天好死不死,主動開啟了那瓶奇異的酒……
那瓶酒的作用是讓人變成理想當中的樣子,比如邵純孜就變回了七歲模樣,而莫清,則是變回了男性。
這也未必是因為他有多麼不喜歡作為女性,並沒有人強迫他這麼做,是他自己樂意的。只是,不管怎麼說吧,畢竟生來就是男性,骨子裡也沒那麼完全地跟著外表一同女性化,所以難免會在潛意識中找尋身為男性的自己,哪怕他本身其實毫無自覺。
就像邵純孜一樣,他也從沒想過要變成七歲小孩這種事,反倒被那種他自己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