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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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兒會發現外表風光的自己,內裡是這麼的骯髒醜陋,到那時,如果他要離開自己,自己也沒什麼臉面去挽留……
呵呵,每次完事後自己都會情不自禁的陷入這種深深的自我唾棄中,睚眥翻了個身,雙目盯著上方垂下的床帳出神。
記得那年自己第一次換角,父王摟著換角後渾身乏力的自己不住安慰,孃親倒是對自己百般戲耍,他躲不過孃的磨人纏功,一頭扎進父王的懷裡不肯出來,惹得父母哈哈大笑,可惜,那樣快樂的時光一去不復返。接踵而至的只有那場各族均參與了的天庭混戰,父王領兵在外時娘突發惡疾,不久便藥石罔效,撒手人寰。自己當時為娘守孝十日後便加入水族的徵西大軍中,自此一戰成名,成了世人皆知的龍族戰神,同時嗜殺好鬥的名號也隨之而來,旁人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一絲畏懼。
平定戰亂後,他便做了一件震驚全族之事,未經上報父王便將自己九弟——貔貅之母的貼身侍婢盡數斬死,理由是自己的母妃是被這些侍婢下毒害死的。貔貅的母妃是父王迎娶的第九個美人,為人一直低調溫婉,此事一出,她立刻前去父王面前哭訴冤曲,而父王的表態卻很曖昧,只說此事由睚眥全權負責,一定要抓出下毒的真兇。
自此,貔貅之母失寵的謠言便傳了開來,更有人暗傳就是她趁龍王出征之時,授意自己的侍婢毒害最受寵愛的睚眥母妃,以為這樣便能贏得聖寵。
睚眥有些疲憊地閉上雙眼,又想起第一次行這不堪之事的情景了。那晚自己正在行宮休息,忽被急召入龍宮,見到父王時他正在寢殿裡自斟自酌,旁邊並無侍從。自己上前請安時父王也沒有理睬,直到一罈酒全數飲盡時才問了一句:“你真的相信是她乾的嗎?”
“兒臣從不錯殺好人。”
“可是你沒有證據,無法名正言順的治她之罪,現在一時意氣殺了她的侍婢,反而打草驚蛇。”
“兒臣不在乎她的動機、手段或是背後力量,證據這東西,誰的拳頭硬誰就有證據。”
父王沉默半晌,緩緩言道:“現在戰局剛剛平息,各方勢力重新洗牌,我們不可率先挑起內鬥。不過,為父不會讓他們勢力坐大,等到我兒登上王位的時候,龍族……就交給你了。”
睚眥明白父王是讓自己暫且忍耐,可是母親已死,自己的忍耐又有什麼意義呢!
他不忿地想要反駁,卻忽的被父王攔腰抱起扔到床上,隨之父王的身體也壓了上來。
“父王,您這是……”
“別動,莎兒,讓我抱一下,就抱一下……”
睚眥用手努力推開龍王越湊越近的臉,可龍王無動於衷,只是嘴裡不停地喊著“莎兒”。
“我是雲颯!不是莎兒!父王您醉了!您看清我的臉啊!”睚眥努力將父王的頭固定住面對自己,讓他知道此刻在他面前的並不是自己的母親“莎兒”。
龍王動作僵了僵,對著睚眥的臉略顯遲疑了一下,正當睚眥以為他父王酒醒逃過一劫時,龍王的唇卻結結實實的吻了上來,從眉角到臉頰到嘴唇到脖頸……細細密密從上而下。
龍王的吻給睚眥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興奮之感,但睚眥深知這樣下去有違天道倫常,努力想爬起身來卻又重心不穩跌坐床下。
絕不善罷甘休的龍王一把揪起睚眥,一巴掌毫不留情的呼上睚眥的臉頰,順著這力道,睚眥身子一斜又趴到床上,這一次絕望的睚眥沒有再動,如死人一般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任由身背的父王如何縱慾。
或者可以說,那時的睚眥雖然還活著,心卻已經死了……
☆、第90章 歸途歸何處
如戰神般存在的睚眥,從那後便成了如今這不聞政事,耽戀花鳥的紈絝子弟。而且嫉妒心極強,似乎永遠不滿父王對其他龍子的關愛,偏執地打擊著自己的每一個兄弟。並且不願再聽見別人喚他的本名——“雲颯”。在外人看來這睚眥不過是恃寵而驕,仗著父親的寵愛,想要成為繼承王位的唯一人選,並且為了建立威信,只願別人他喚他“睚眥大人”。
而後的睚眥為絕悠悠之口,以及不知何時便會突然闖進自己寢宮的父王,毅然徹底搬離了龍宮,久居岐山行宮,素來只與翼族故交炎翼有些來往,其他場合便再也沒有出現過,除非,是他又來龍宮找父王告兄弟們的狀。
而那貔貅滄墨,正是睚眥這些年來的心腹大患,他的清高獨立,他的堅毅正直,他在眾人中所受的擁戴,都是睚眥以前擁有過,可現在再也找不回的東西。
於是睚眥就是恨上了這貔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