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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認為自己能夠扛住車上裡任何一個人的攻擊。
“曾隊長,不用這麼緊張。”顧文舒也帶著顧南靠在了車邊上,他看向曾少白的視線裡有著瞭然的神情,“我還想在A營呆上一陣子。”
言下之意,顧文舒起碼現在不會給自己找麻煩,殺他滅口。
聽到這句話,曾少白才徹底的放鬆下來,他狠狠的吸了口嘴裡還咬著的煙,他也不怕顧文舒會不會出爾反爾,反正現在自己對他而言跟螞蟻似的,他也沒必要去騙自己。
“不用管他行麼?”顧南將手伸進顧文舒的口袋裡,抽出根對方收起來的香菸,像曾少白一樣叼在嘴裡側頭從蘇執言那借了個火之後才斜眼去看顧文舒。
“他也玩不出花來。”顧文舒看著顧南吸著香菸就在那吞雲吐霧,眉頭一皺,顧南嘴裡的香菸便一空到了顧文舒嘴裡。顧文舒用力吸了幾口,本來就只剩一半的香菸就一下到了底。
顧南看著顧文舒抽著自己碰過的香菸,不知怎麼的臉就有些發熱,他強迫自己扭過頭去,靠在車上看著不遠處的風景。
可是這種愜意的時光卻僅僅只維持了片刻的時間,很快不遠處的小樹林裡發出騷動聲,像是有什麼東西開始往這邊靠近。
所有人臉上的神情都漸漸凝重了起來,一雙雙眼睛都不自覺的移到了那樹林上,沒多久引發騷動的傢伙總算露出了真貌。
“隊長。”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從樹林裡跑了出來,他肩頭位置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從裡面湧出的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滑落下來,他整張臉顯得蒼白無力。
顧文舒眯著眼睛看過去,一下就看出來這個男人是曾少白隊裡的人,被人叫做老趙,只是當時一車的人開走,現在卻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回來。
“活該。”靠在不遠處的蘇執言低聲嘟囔了幾句,聲音控制的恰好只讓車上站的人聽見。
剛才他們離開的時候,蘇執言可看見那幫孫子把顧文舒他們給丟下了,要不是他去伸了把手,估計現在顧文舒他們就留在那喂野獸呢。
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家老大沒能力逃走,但是不論怎麼說,對方拋下的是自己的兄弟,此時見對方這副子重傷的模樣,他當然顯得有些幸災樂禍了。只是他也知道這有外人,聲音也就壓的低低的,防備讓曾少白給聽見了。
要論誰最關心這些人死活的當然要論曾少白了,此時他皺著眉頭第一個湊上去詢問,很快就把事給弄清楚了。
但是雖然他們車引開了大部分的野獸,也是也有一些跟著一隊車去了,一隊那雖然異能不如顧文舒他們,可勝在彈藥足夠,一路上開槍開炮的,花了小半天的時間總算把跟身後的那群子野獸給收拾乾淨了。
可是沒松上口氣,這幫孫子竟然忘了車上有一半的槍沒給裝消音器,這年頭消音器也是金貴玩意啊,能說弄到就弄到?他們的彈藥充足就已經忒不錯了,還想把裡面每把槍都裝上消音器,你當你家是造武器的啊?
所以等他們停下的時候,圍著他們的喪屍都足夠把他們啃乾淨在吞骨頭的了。一夥人又好死不死的被堵在了某個大樓底下,那樓是典型的民用住宅樓,裡面每間屋子裡窩著的喪屍說不定比樓下的更多,可他們也不能就蹲樓下送死吧,卡車後面可沒蓋呢,一幫人只好往樓上爬,只是也想到了萬一上去下不了了,可就真被困死在裡面了。
這男人便被派來找救援,一夥人用異能和彈藥生生給他弄出了條路出來,因此他一個人才跑的出來。他也沒敢停留,立馬腳底生風的就往定好的地點去了。
這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聽到這個訊息,車上的人都不大當回事,在顧文舒他們這夥人心裡,想著的可是我在這A營呆多久都還沒譜呢,讓我現在去賣命,劃不划算都兩說,可你剛才給我家老大拉把手都不肯,現在憑什麼讓我們去救人了?
因此顧文舒他們不說話,站那的曾少白就有些急了。他為什麼能在方老面前說上話,那不是因為他個人實力有多好,心腸有多硬,而是因為他是A營裡數一數二的物資隊的頭。
如果今天一隊的人全交代在這了,那麼他也沒必要在回去A營。
之前他急吼吼的開車逃命,並未看到自家人把顧文舒給拋下了,見顧文舒站在那還以為是特意等著他們。因此他在原地張了張嘴,正想開口讓顧文舒答應去救人,話沒出口就被顧南給打斷了。
“你被咬了吧。”一直安靜站在顧文舒邊上的顧南盯著老趙的手臂說道,站在曾少白邊上的老趙立馬如同被針紮了一般,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