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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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化作原型,一條好好的白龍如今灰頭土臉的,摔過鎖妖塔的結界時候還刮到了龍鱗,強忍著至今已經到極限了。
這一睡睡的昏天黑地,日月顛倒,自然這是不可能的,就如同我深切的希望。
這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的地方是荒郊野外,而不是被饕餮啃的好似馬蜂窩的床。
如果忽略這些因素,我想我睡得還是十分滿意的。
第二日,琴裂告訴我清風來了,我要是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可以找他說說,只要不違反鎖妖塔的規矩,還是可以通融的。
我提出:很想變成東西讓他拿走。清風笑的十分淡定的拒絕,並表示已經有無數妖怪提過這個建議,但在某隻發現此法行不通之後,徹底的被放棄了。
第三日,我終於將那張類似蜂窩煤的床丟出房間,迎來了一張嶄新的大床,舒舒服服的躺了一天。
第四日,我將整個房間徹底翻新了一遍,看起來順眼多了。
第五日,睡了一天;第六日,又睡了一天;第七日。。。。。
第七日,我實在沒有忍住誘惑,聽聞四樓新開了賭場,沒出息的湊熱鬧去了。
原本我估摸著這鎖妖塔中條件有限,想來也就開辦幾桌熱熱氣氛撐撐場子。
所謂賭場,大抵也就是如同那些個道貌岸然的神仙,在家中偷偷養個小妖精之類見不得人的排場。
未曾想到竟足足擺了十多個桌子,骰子、牌九、樗蒲、麻將,還有幾種本龍從未見過的。
從門口往裡頭望去,烏壓壓一片全是人形,若不是我此刻清醒的很,恐怕都要以為這是某個人間的賭場了。
此等規模實在讓我這井底之蛙驚歎,我問琴裂:“這些都是他們自己張羅的?”
琴裂笑答道:“他們自己哪會這些,都是蜀山的道士送來給咱們解悶的。”
這待遇也忒好了一些吧!我恨恨想,若是天帝那混蛋也懂得這個道理,那我還吃飽了撐的去逆什麼天?
轉念一想,蜀山那些個道士倒是十分有頭腦,還知道讓這些飽受摧殘又精力過剩的妖怪勞逸結合一下,不至於常常鬧事。
“其實你們有沒有考慮過,跟蜀山那些道士協商一下出塔散心此類的事宜。”我道:“或者幫那些道士鋤強扶弱濟世救人什麼的,順便出去溜達溜達。 ”
畢竟開賭場這麼闊氣的事情都做了,造福一下全人類似乎沒什麼不好。
琴裂疑惑的看著我緩緩開口:“我們是妖。”
我本想大義凜然的咆哮:‘哪個規定,妖就不能濟世救人啦?哪個規定,妖就要一輩子作惡?你這是死腦筋,要改改了!’
但最後這話我沒有說出口,主要還是礙於瀝琛那警告的眼光。
琴裂定定看了我一會兒,淺淺一笑最後什麼都沒有說轉身便走,瀝琛死瞪了我一下喊著:‘琴琴,等等我!’跟著琴裂一起走掉了。
這時我聽到有人說起:‘你知道琴裂是怎麼進鎖妖塔的嗎?’
我回頭一看發現竟是飛天,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也不知已經站了多久。我搖搖頭表示不知。
飛天冷冷一笑道:“琴裂屬夫諸一族本命屬水,凡所到之處必有澇災,民不聊生,她什麼都沒有做,僅僅是她的出生,便註定這是一種罪過,你談何讓她幫助凡人?”
我小心翼翼試探道:“那有沒有人提議過,她其實可以偶爾到極北那些乾旱的地方走一走呢?”
飛天抱臂幽幽瞥了我一眼道:“是個好提議,不過,你覺得現在她還有機會嗎?”
我覺得,方才,也許,可能,好像,說錯話了。
雖說有句話叫不知者不罪,但我感到了強烈的罪惡感,尤其是琴裂身邊還有個張著嘴隨時都好似要吃了我的瀝琛在。
說起瀝琛,本龍瞬間又想起了他臨走時瞪我那一眼,頓時遍體生寒,覺著自己的腦袋已經在他嘴邊只等著他一口咬下來,而後血花四濺腦漿橫飛。。。。。。
我尋思著還是老老實實的去道歉吧!做錯了事情總是要道歉的,這是必須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打定了主意,我雄糾糾氣昂昂的開始往下走,但是,很快我馬上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失誤。
我識路的本事實在一般,尤其是這塔一眼望去東南西北竟是一個模樣。
我咬牙切齒的咒罵當初建塔的那個誰,真是太不負責任了,竟連個之路的標誌都沒有。
我心說還是找個妖問問路吧!心下才想著,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