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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內部該整頓的還是要整頓,對於那些消極怠工的員工,海軒採用大棒和甜棗雙管齊下的政策,能調|教過來的調|教過來,不服管教的,對海哲死心塌地的,該走你就走,正好開源節流。
其實對海軒和於路來說,處理公司的事務並不是什麼難題,這些事情只要一一落到實處,有人去執行,或快或慢都能看到成效,不管好的還是壞的。對他們來說,最麻煩的事就是那些討債的銀行和劉家人。海軒不喜歡跟他們打交道,銀行永遠是高高在上、咄咄逼人,一臉我是大爺的樣子,劉家人則滿臉受害人的樣子,撒潑打滾就是要錢。這些事如果是海軒自己惹出來的,他無話可說,怎麼也得忍了,但這是他的仇人海哲捅出來的簍子,所以真是氣不打一處出。
等付明義一到崗,應付這些債主的事就全都扔給他了。海軒和於路一心一意整頓海極鮮的各分店,找出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這些分店是海極鮮的基礎和根源,只要店子能夠安定下來,那麼海極鮮的根基也就穩了。
付明義果然薑是老的辣,他一回來,就跟銀行打起了太極,雙方一來一回,問題就變得可以轉圜起來。本來銀行是聽說海極鮮的種種醜聞,海哲又出了車禍,生死未卜,怕債務人一死,海極鮮就要散夥,所以提前便來催債,查探情況,如果海極鮮真的不行了,他們就要提前收回貸款。如今海軒回來坐鎮,接手海哲的債務,付明義又回來協助斡旋,眼看著海極鮮不再是一盤散沙,有點起死回生的跡象,他們追款的力度也就沒那麼強了,願意再觀察兩個月。
劉家人那邊是最麻煩的,簡直是油鹽不進。海哲還在醫院躺著,生死未卜,警方的調查也沒法繼續下去,法院那邊的判決更是遙遙無期。劉家人卻急於讓海極鮮賠償,開始時每天都來公司鬧,海軒不理他們,他們便想了個轍,跑到海極鮮酒樓門口去拉橫幅靜坐,控訴海極鮮的老闆殺人。這種事簡直是太糟心了,雖然可以報警將他們趕走,但是對一個飯店的形象影響卻無法抹除。付明義回來之後,與劉家人詳談了一次,終於把劉家人先勸說住了。
海哲在住院半個月以後,終於脫離生命危險,轉移到了普通病房,警方在病房裡開始對他進行調查。主要問題集中在兩起車禍上,一場是他主使的謀殺於路的車禍,另一場是他自己經歷的那場車禍。
海哲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他想給海軒一些教訓,便向黃建功表示,想教訓於路,毀了海霸王,正好於路得罪過黃建功,兩人一拍即合,至於具體操作方式,是由黃建功一手操辦的。而劉茵茵這件事,雖然這個女人因愛生恨,舉報海極鮮讓它不能上市,又汙衊他是同性戀,導致鬍子萱跟他取消了婚約,海哲表示自己一開始並沒有打算對付她,他只是叫人將劉茵茵從他送給她住的房子裡趕了出去,劉茵茵不甘心一無所有,跑來質問他,兩人言語不和差點大打出手,後來劉茵茵氣急敗壞,主動開車撞他,他被撞得失去了理智,這才還擊。以致釀成了後來車禍慘案。
果然如醫生預料的一樣,海哲的脊椎神經受損嚴重,胸部以下暫時毫無知覺,唯有頭部和兩隻隔壁還能活動。這令海哲在法院判決前暫時逃離了牢獄之災,可以申請保外就醫,然而高位截癱這個事實令一向高傲自大的他幾近絕望。
付明義代替劉家人來醫院與海哲商量賠償之事,如果賠償讓劉家人滿意,他們將不再追究海哲的責任,海哲則可以爭取免予刑事處罰。
海哲躺在病床上完全不能動彈,他彷彿沒有聽見付明義的話一樣:“海軒呢?叫他來見我。”
付明義說:“海總很忙,他將這件事委託我來辦理,我替你找了個律師,以後就由謝律師協助你與劉家人溝通。”
“叫海軒來見我,否則一切免談。”海哲大聲說。
付明義說:“這件事你不願意談也可以,那麼就等著檢察院公訴吧。”
海哲氣得滿臉通紅:“付明義,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給我滾!”說完他抓起床頭的一個水杯朝付明義扔過去。
付明義很輕鬆地避開了:“海先生,你不必如此無理取鬧。海軒他不想見你,所以才委託我和律師來辦這件事。而且他也完全不想管你的事,如果不是劉家人對海極鮮糾纏不休的話。”
“他是我侄兒,我的事他不管誰管?這是他的責任。”海哲氣狠狠地說。
一旁的律師說:“從法律上來講,海軒先生沒有責任管您的事。他現在還願意管您的事,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他拿走了我的公司股份,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