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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腳步,沉聲:“說。”
虛耗扒扒頭髮,放開白澤,癟著嘴道:“我是看不穿清乾仙君的結界,可是你別忘了我的老本行是什麼啊!既然看不見,那我就偷!”說著,兩隻賊眼微眯,一副捉摸著如何算計他人的模樣,“我偷了他的噩夢。”
白澤沉默。
虛耗繼續道,只是臉色有些怪異,眼神也有意迴避似的瞟向他處:“我看到他和那隻小狐狸在床上,咳,具體怎麼回事,你這麼聰明,想想就知道了!後來,還見清乾仙君把金心吐了出來,喂進了小狐狸的嘴裡。嘿嘿,好像後來我還看見那小狐狸爽到哭了呢!嘖嘖,真看不出來,清乾仙君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感嘆兩句,虛耗忽而想起自己幾天來做的有顏色的夢,人雖是變了,可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卻是另一個滿身紅衣的人,一想起來就渾身發燙,不由連忙掩飾般的咳嗽了兩聲。
兩人走在最後,白澤聽完虛耗的話,一臉沉思,神色也有些不自然,只是震驚多過於其他。
“我方才說奇怪,就是覺得最前面的仙人好似缺了點什麼,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小白你說,到底缺了什麼?”託著下巴,虛耗轉頭不解地問。
盯著那暖黃衣袍的背影,思忖了片刻,白澤沉聲低吟:“若是我沒猜錯,應該是仙人溫和的暖陽氣息。你覺得奇怪,是因為他周身散發著冰川似的冷氣,沒有了令我等妖界之物不適的金陽暖氣。”
一經點撥,虛耗立即恍然大悟,隨即有些玩味地眯眼看著那高大的背影,低聲不確定地說:“這麼說……我看到的夢是真的了?嘿嘿,有意思,有意思!”
小狐狸啊小狐狸,真是老天爺都要幫著我治你啊!下次可就不是爽得哭了!
這樣想著,虛耗心情大好,哼著小調與白澤同行,只不過白澤的臉色頗有些沉重,好似碰到了一些想不透的難題。
一行人穿過第四道逆陣,正準備繼續前行,卻不想最前面的鯔刖忽而停了下來,半張臉上的紫金蟠龍,猶如活過來一般,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離得鯔刖最近的是谷鬼,然而此時,也正一臉震驚地愣在鯔刖身旁。
“吾王……”麓公搖著寶扇正想詢問出了何事,眼角瞟向第五道逆陣時,臉色忽而大變,“這……出了什麼事!”
緊隨其後的由塵與濮落,見前方三人神色各異,兩人淺淺對視一眼,便也跟上前去。
自那夜以後,濮落又開始與由塵形影不離,雖然濮落對他的態度未改分毫。但是由塵知道,尊貴的仙君已失去了暖陽的光芒,渾身散發著凍雨似的冷氣,猶如墜入魔道。
若不是濮落對於自己的執念太深,由塵不由覺得,失去心的仙人,怕是也會冷漠地對待自己,與自己形同陌路。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濮落的金心在自己的身體裡,這幾日,由塵總是被一股很強烈的情感糾纏著,胸口陣陣悶痛,一日不得安眠,瓷白的面板不由泛起了病態的蒼白。
“怎麼了。”由塵輕聲淡問,能令妖王與左右二使大變臉色的,絕不是什麼好事。
“啪——!”
黑玉寶扇猛地收攏,麓公沉聲低吼:“誰把逆陣給逆回來了?!”一張風流依舊的臉,此時只散發著陣陣冷意,勾魂眼也陰鷙非常。
由塵微微有些詫異,他問向麓公:“逆回來?你是說,現在最後三道封印都是順陣,空門全閉?”
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兩下,麓公側眼看向他:“依在下看,還不止如此!”
七道上古封印中,以最後三道最為兇悍。本已撥為逆陣,使其空門全開,而今忽而最後三道全被人打回了原貌,可想而知,有人趁他們不備,偷偷進入了鏡湖之內,之後出來時,也許是為了掩飾什麼,將逆陣撥正。
但是,問題是,谷鬼與九嬰一直候在逆陣入口,防的就是覬覦湖底至寶的竊賊,如今二人從未上報過鏡湖異狀,逆陣又被撥正,顯然裡面更加“驚心動魄”。
思及上古封印,沉默一陣的由塵,心底忽而咯噔了一下,淡金色的眼眸,略含深意地望向身旁的濮落。
較之從前更為冷漠的仙人,在此刻也好似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側頭看向了他。
只是,由塵只覺得,現在濮落看人的眼神不再是從前那般溫和陽光,盛滿的全是冷冷的冰屑,不過對自己,佔有多於放縱,偏執多於冷靜。
和妖王鯔刖,竟有幾分相似。
就在兩人心底各懷心事的時候,那邊再次動用玄印青印,強行開啟三道封印的鯔刖,當隔空吸出湖底的水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