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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更強烈的感情一陣陣從手指一直傳到心裡,就像期盼了千萬年,又絕望了千萬年,感情慢慢地沉積發酵,卻始終找不到出口。
這種感覺太難受了,弄得他的眼睛都酸澀起來。
塞坦尼爾拉開桌下的抽屜,把結晶扔進去又飛快地關上,站起來走出了書房。
作者有話要說: 河蟹弄得人火大,都不想寫了,鬱悶。
☆、新年
一天之後,加百列屬下的密探送回情報說索德已於兩天前回到軍中,魔軍正在退回第一獄。證實了魔界確實已經撤軍,天界解除了邊境緊張狀態,負責搜尋的天界軍團各自回到駐地,薩麥爾也返回了恆星天。
對於索德居然從他眼皮子底下逃出天界這事,薩麥爾耿耿於懷,百思不得其解。再加上在朝會上被尤利爾冷嘲熱諷了一番,更是鬱悶得要命。下去之後馬上送了份報告給塞坦尼爾,自請停職一年在家禁閉反省。
塞坦尼爾知道他性情耿直,為這件事肯定自責很深,如果不同意反而會讓他難受,便批准了,只是另外寫了封信過去撫慰。
經過此役,路西斐爾聲望高漲,在貴族和平民中的擁護程度差不多和加百列這樣的j□j天使一樣了。
同時膨脹的還有天界的自信心。短短几個月之內,已經有不少官員上書提議出兵魔界,掃平第九獄。稍微保守一些的也提出封鎖魔界邊境,截斷魔界與其它各族的來往,實施經濟上的打擊。更有些激進份子要求驅逐定居在第一重天和第二重天的魔族,理由是戰爭中他們可能向魔界傳遞了訊息,並提議把他們與天使結合產生的後代都列為賤民,剝奪他們上學和晉升階級的權利。
塞坦尼爾把這些建議都壓了下來。忙忙碌碌一陣,轉眼就到了新年。
一月一日按慣例放假,平時人來人往的弗林特宮安靜了下來,就連下人們也有一半回了家。塞坦尼爾早上起來之後在宮殿裡轉了一圈,給留下來的工作人員送了些小禮物以示慰問,然後順著花園的階梯往上走,準備回書房。
花園入口不離處是一片紅葉紫荊園,現在才一月份,遠不到開花的時候,但樹木已經抽出了亮紫色的枝葉,一叢叢密密匝匝活像紫水晶簇一樣,十分漂亮。
塞坦尼爾沿著小徑走著,突然聽到前面有說話的聲音。
“……你說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是個年輕男子的聲音,裡面帶著點火氣,壓得很低,聽起來有點耳熟。
“大人問得真奇怪,我能要您怎麼樣?我即沒那個權利也沒那個本事!”這個聲音尖細,像是尚未完全成長的少年。只是他說話時尾音上揚,聽起來有些輕浮。
塞坦尼爾的腳步有些遲疑。一般來說就算他在弗林特宮裡面走動,侍從們也會提前把要經地的路上的閒雜人員清走。可今天不知是人手不夠疏忽了還是怎麼回事,倒讓他聽到了別人的壁角。
樹木背後傳來一陣拉拉扯扯的聲音,那男子說:“你別走!今天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直說行不行!”他的聲音大了些,沒有壓得那麼厲害,塞坦尼爾才聽出來原來是別西卜。
塞坦尼爾剛才去過樞密官的辦公室,知道今天不該別西卜值班,沒想到他居然會過來。聽別西卜的語氣,這番談話顯然不太愉快,塞坦尼爾不想讓他受窘,正想轉身走另一條路,身後的侍從已經咳嗽了一聲。
那邊的動靜停下來了,然後別西卜從花木後面探頭看過來。見到塞坦尼爾,他像是大吃了一驚,忙走出來行禮道:“殿下。”
本來他一出來,樹後面就有腳步聲往遠處去,現在聽到他叫了這麼一聲,那腳步聲停了下,又慌慌張張地退回來。接著塞坦尼爾看到一個穿著下人服飾的四翼天使從樹後面出來,跪到草地上。
塞坦尼爾抬了下手,“都免禮吧。不好意思,我打擾到你們談話了。”
“不,沒有。是我們失禮了,請您原諒。”別西卜急忙說。
那個四翼天使站起來,雖然低著頭,眼睛卻很明顯地在往這邊瞄。
似乎是個膽大的孩子呢。塞坦尼爾的嘴角揚起來,問道:“別西卜,這位是你的朋友嗎?”
“……”別西卜居然遲疑了,像是不知怎麼回答。
“我不是別西卜大人的朋友。”那個天使回答道,抬起了頭。他確實還只是個少年,一頭亞麻色的頭髮,白淨瘦削的臉頰上嵌著一對大大的棕色眼睛。一般來說,深色的頭髮和眼睛在天使中是不怎麼受歡迎的。因為熾天使差不多是一水的金髮藍眼,塞坦尼爾更是長著獨一無二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