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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聽一聲綿長嘶啞的高聲吟叫,少年身子一軟,噗噗的射了出來,人也癱軟在了床上。
男人抬起頭,嘴角流出白濁的液體。
林長思看著他的模樣,幾乎無法抬起頭,他怎麼都無法想象自己竟然在男人嘴裡射了出來,這羞恥又灼熱的情慾,他忍不住哭了起來。
男人湊過頭去,含吮住他的唇,溼潤的舌尖纏著他的舌尖,把白濁都喂進他嘴裡,堵住他嗚咽,把他摟進懷裡,拍拍後背:“好了,別哭了,睡吧。”
咦,不進去嗎?林長思錯愕的看他。
男人看他表情輕笑,摸摸他的肚子:“小寶受傷了,我怕我太激動傷到他,而且,我進去你又要哭了。”
從男人說到小寶,林長思的臉就漲紅了,他根本忘記了小寶的靈體還在自己身體裡,他又羞又惱,掀了被子就蓋住自己:“走開!”
男人無奈一笑,真蓋住了他又有點捨不得了,手又伸進去摸他;兩人推拒半天,林長思終究抵不住瞌睡的襲擊,敞開了身子任他摸,自己就已經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男人看著他熟睡,用被子把他包好了抱進懷裡,摟著他一起躺在床上,吻吻他的頭髮,睡吧,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了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林長思迷迷糊糊的睡到中午才醒,一從床上爬起來就餓了,又耷拉個腦袋去找吃的,起身才發現自己身上套了件睡衣,膝蓋也沒那麼痛了,撩起來看看才發現身上受傷的地上都擦了藥,他輕輕一笑,二叔真賢惠。
他剛走出房門就聽到客廳有人說話,恩?家裡有人來嗎?他驚奇的拐過去,就看到蘇珏和毛毛道長坐在沙發裡,而林千里站在開放式的廚房那裡不知道在倒騰什麼。
林長思一走過去,毛毛就拘謹的站起來向他問好,而蘇珏一副大爺的樣子癱在沙發裡隨意的擺了個手,林長思對著毛毛笑笑,招呼他坐下。
林千里看林長思起來了,走過來把一盤荷包蛋放在林長思面前,把筷子遞給他:“吃早餐。”
林長思看著盤子裡煎的金黃流油的荷包蛋,衝著林千里笑眯眯:“二叔,你真好,不錯不錯,成大廚了呀。”,林千里看著他得瑟賣乖的樣子,寵溺的笑笑,揉揉他的頭。
那林千里一過來,毛毛就眼巴巴的一直看著他,林長思吃著荷包蛋,瞅著他覺得好笑,咬一口蛋,問他:“你找二叔有事嗎?”
毛毛生性嘴巴笨拙,他一大早過來,在沙發裡坐了半天,林千里也不理他,他也說不上話,他推蘇珏,蘇珏就大爺樣的睡覺,也不幫他,他就呆呆的在沙發裡坐了半天,現在林長思問,他終於可以說明來意了。
毛毛感激的看著林長思:“我想問下,他家族裡有人姓毛嗎?那個人是一個女的,和他長的很像。”
“呃”這是什麼奇怪的問法,林長思看他兩下,還沒問他,一旁的林千里掃他一眼:“你問這做什麼?”
語氣這麼冷?!
林長思拉拉他,怎麼說昨天毛毛道長也幫了忙,林千里掃他一眼,夾起蛋放進他嘴裡:“快吃。”
“唔。。。。”林長思不甘心的吃著蛋,就聽那毛毛說他家族在百年前曾經走失過一個年輕的女人,而他們家族是世代修道的,有很嚴密的家規,凡本族之人,無論男女,一律不允許外嫁,婚配之後便要從一而終,死後屍骨必須進入祖墳,所以家族這麼多年都一直在尋找那個女人,不能缺失家族血脈。
說著毛毛看看林千里:“我們家族裡都掛有她的畫像,而你跟她很像,你還留著長髮,我家族還有一條家規就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是不允許剪頭髮的,都是一頭胎髮留到死。”
林千里望著他沒有說話,林長思吃著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記得剛冥婚那會,林九爺抓著他祭拜林氏祖宗,那個二叔的娘好像就叫毛,林長思眼一圓瞪,望著毛毛:“你說的那個人是叫毛鳳嬌嗎?”
毛毛欣喜的對著林長思撲過來,林千里眉頭一皺,把林長思拉開,毛毛撲了個空,栽進了沙發裡,蘇珏哈哈大笑起來,毛毛不好意思的從沙發裡站起身,情緒還是有點激動:“你認識她,你知道她在哪嗎?”
林長思看看林千里,看他沒有阻攔,才指指林千里,繼續說道:“你找的人好像是二叔的娘,她已經死了,埋進林莊的祖墳裡了喲。”
毛毛雙眼發亮的看著林千里:“真的嗎?!我是毛氏一族第二十八代嫡長子毛陵玉,你是鳳嬌奶奶的兒子,那就是我表舅舅,舅舅你好;我可以把鳳嬌奶奶的墳移回我們家祖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