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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無數的腳印,男人站在梅花樹下,沒有了男孩和婦人,他的面容又重新變的冷硬,充滿了陰鷙,原來就長的偏陰柔的面部看起來更加陰沉,他左手輕輕撥弄著右手上的玉扳指,眼眸黝黑的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林長思就見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手一抬,勾上那梅花樹上垂下的花枝,輕輕一折,花枝應聲而裂,林長思彷彿能聽到花枝斷裂的聲音,這時走廊裡便小跑過來一個軍裝計程車官,他低著頭恭敬的報告了什麼,男人揮揮手錶示知道了,讓他下去。
男人捏著那根花枝,花枝上綻放著兩三剁粉紅嬌豔的梅花,還是幾個含苞的,男人放到鼻尖輕輕一嗅,喉嚨裡嗤笑一聲,花枝被毫不留情的拋在地上,他穿著軍靴的腳毫不猶豫的踩上去,瀟灑的走了。
林長思看著地上被踩的破碎的花瓣,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心口,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求收藏~求搭理~卡文寫爛了大家也不要潛水啊,指點指點才有靈感啊,嚶嚶嚶,都潛了,好糟心,又玩起了單機了~T_T;求拯救
☆、過往
這個人;除了對在乎的人,面對其他人,還真是冷酷的毫不留情啊。
林長思看著他的背影半響也跟著他追上去;男人步伐沉穩又極快,林長思追在他身後都有幾分狼狽;他跟著男人左拐右拐,再靠近拐角的時候男人步履才慢了下來;變的悠閒又輕慢。
呵,這個樣子可真有點像小孩子,林長思看著他輕笑;這個樣子窺伺著過去的男人其實還不錯,或許很多男人不想解釋的問題可以在這裡找到答案。
林長思不知道自己看到的什麼;在這個平行的時空裡;誰都看不到他;他只是一個局外人,圍觀著這個世界發生的一切。
男人閒散的走著,林長思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或者比他並行,之後便跟著他拐了彎,走進走廊盡頭的一間廂房裡。
進了門,就有殷勤的小廝過來行禮,恭敬的替林千里取了披風,掛在衣架上,林千里揮揮手讓小廝出去守著,小廝彎著腰點點頭,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男人脫了披風,裡面就穿了一件水藍色的長衫,領口和袖口露出一圈純白的兔毛鑲邊,袖口領口,衣衫下襬都佈滿了繁複的刺繡花樣紋路,看起來便是精緻絕倫,價值不菲,林長思看著抿抿嘴,看樣子,這個時候的二叔就已經地位顯赫了。
林長思打量打量四周,房間中間隔了一個屏風,四處窗戶禁閉,拉著帷幔,屋子裡支著好幾盞長明燈,光線明亮,牆的一邊擺放著收藏櫃,上面防著瓷器藏品之類,還有一些卷宗書籍,看這擺設應該是個書房。
林長思還在四處打量,就聽到後方傳來一個怯生生的男聲:“軍。。。。軍長好。”
咦,怎麼能聽到聲音了?
林長思好奇的轉過身去,就看到一個身形消瘦的青年手扶著那屋中的屏風,低著頭,嘴裡結結巴巴的給林千里行禮,他縮手縮腳唯唯諾諾的,又穿著一件洗的有點發白,布料磨薄的灰色長衫,看起來膽怯又寒酸。
男人眉宇一揚,斜睨了他一眼:“怎麼?軍長我長的入不了你的眼?還是你們讀書人行禮都是這樣低眉順眼,畏畏縮縮的?如果是,那你趁早改掉,我可沒興趣任用一個說話都不敢抬頭見人的參謀。”
男人的幾句話這麼夾棍帶棒的,那青年聽了急忙抬起頭來要爭辯,他面色憋的通紅,一臉窘迫,一入眼林千里那張稜角分明、異常冷漠的臉,更加感受到男人身上駭人的氣勢和凌厲的眼神,他身子一抖,不敢再與他對視,趕忙又低下頭,嘴裡吶吶的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拼命的擺手,一再重複:“不是的,不是的。。。。。”
他這短暫的一抬頭,林長思便看清他面目,他忍不住瞪大眼,啊的一聲叫出來。
這個長的清清秀秀,滿臉書卷氣的男人不是蘭納是誰,只是這個樣子的他青澀膽怯又分外寒酸,完全沒有前幾次見到的那種氣勢強硬,鎮定從容的姿態。
青年那怯懦的樣子,讓男人心裡一陣煩悶,他眼眸都沒有再抬,拎起桌上的紫金茶壺給杯子裡蓄了一杯水,抿了一口才緩慢的說道:“是或不是,都無所謂,你只要記住我今天說過的話就好。”
那時候戰火亂世,軍閥當道,大部分的讀書人自認誦讀過聖賢書,於塵世追名逐利的凡夫俗子不同,最看不起亂世稱霸的軍閥莽夫,不屑與其為伍,而他們最看重的便是氣節,不為五斗米折腰,縱使窮的揭不開鍋,卻骨子裡都帶著一股子清高孤傲,蘭納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