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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就十分確定了他的身份,因為蒂都人從不以‘在下’稱呼自己。
宋棐卿!
尚雲清禾在心裡大吼著他的名字,追著那抹簡直可以稱為‘落荒而逃’的身影而去,“任何人不得跟著本座,你們先回府。”
丟下這句話,尚雲清禾懷著滿腔的激動與憤怒,朝著宋棐卿的方向直追而去。
宋棐卿,你想就這麼逃了嗎?第一次逃跑,你沒有給我理由,這一次,你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就要離開,為什麼?憑什麼?我尚雲清禾為什麼要為了你離開的理由而煩惱,今日我定然要把事問個清楚。
宋棐卿發覺尚雲清禾已經追了上來,雖然他不能肯定對方,是不是認出了他的身份,但他依然不想與對方對視。一方面,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尚雲清禾,更不知道他是不是為了孩子而來,若他是來跟自己搶孩子的,那他自然不願意交出。
另一方面,他此時心情煩亂,小麥在最後一刻選擇,寧願離開他遠遠的,也不願意在他面前,告訴他命不久矣的事實,以及小麥最終選擇的長眠之地,種種由小麥帶來的深深的傷痛,與刻骨銘心的震撼,讓宋棐卿的心無論如何也不能平靜。
是誰教會了小麥,為他這麼付出,卻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不肯告訴自己他遭遇不測,且性命垂危?小麥細膩的情感,以及設身處地的為他著想的種種,是他在任何人身上都沒有的體會,對於小麥的死,他又如何能平靜的對待,安然的接受?
但就在這個時候,偏偏讓他遇到尚雲清禾,那人還追在自己身後,這讓宋棐卿的心更加煩悶不已,他頓時停下,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對方。
尚雲清禾也停了下來,兩人在距離不近不遠的地方,就這麼靜靜的對視。沒多久,宋棐卿實在無法忍受,遂開口道:“這位小兄弟,請問你跟著在下有什麼事情?”
尚雲清禾微微一笑道:“宋棐卿,你何必跟我裝傻,難道你以為我認不出你嗎?”
宋棐卿聞言微微皺眉,道:“不論如何,我依然是那個問題,你跟著我有什麼事嗎?”
尚雲清禾上前跨出一步,哼道:“我也還是那個問題,你明知故問。”
宋棐卿看著尚雲清禾咄咄逼人的樣子,沉了口氣,緩聲道:“如果你想問我孩子的事,我只能回答,無可奉告。”
尚雲清禾本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想問,宋棐卿為什麼不聲不響的離開,然而對方會錯了意,還提出孩子,他便緊接著問:“孩子如何了?”
宋棐卿緩緩眯著雙眼,眼神充滿警惕,沉聲問道:“孩子如何是我的事情,何勞尚雲族長擔憂。”
“你!”尚雲清禾氣憤,幾步上前一把抓住宋棐卿的領子,齜牙說道:“他也是我的孩子,我如何不能問!”
聞言宋棐卿更加生氣,語氣更加強硬,“你的孩子?他是我的孩子,怎麼能是你的?尚雲族長莫要亂攀關係才是,在下根本不認識你!”說著睜開他的束縛,甩手將後背對著他。
尚雲清禾氣的肺都要炸開了,他咬著牙,走到宋棐卿身前,冷笑著道:“哼!跟我沒關係?不認識我?難道就跟冷月風有關係嗎?你就只認識冷月風嗎?你對那個冷月風倒是痴情,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所有的人,你喜歡的是他,可惜,他根本不領情呢。”
面對尚雲清禾的冷嘲熱風,宋棐卿感到氣惱非常,他現在頭疼的厲害,不想與他糾纏,但他的話,卻叫宋棐卿實在無法忍受,“對,我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宋棐卿喜歡的,只有冷月風,只有他!”
尚雲清禾聽後,氣的牙癢癢,他緊緊的攥著拳頭,哼笑一聲道:“哼!那有什麼用,他根本不屑,反而是本座。本座不但救了你的性命,還讓你懷了本座的孩子,你說,本座是不是對你很好呢?”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宋棐卿,他伸手一把推開尚雲清禾,一雙眼狠狠的瞪著他,臉上氣憤之意溢於言表,“尚雲清禾,別再跟我說你醫者的偉大,我求著你救我的命了嗎?本公子根本不稀罕!還有,你從剛才到現在,一直跟我提孩子,你是什麼目的?難道是想帶走他,我告訴你,這不可能!”
“不可能?”尚雲清禾萬萬想不到宋棐卿如此絕情,終於承認他不稀罕自己救他,他不禁憤慨,但更多的是失落,宋棐卿親口說的不稀罕,讓他感到受傷,加上之前他又一次用冷月風刺激他,他狠狠的道:“那個孩子是魔胎,本座豈能容忍,若是識相,趕緊把魔胎交出來!”
宋棐卿此刻已經氣得發抖,他緊緊攥了拳頭,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