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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然而劉公子卻眉頭緊鎖,好像抽到了下下籤一樣。
“趙道長,我聽說這裡有口狀元泉,能不能幫我取些水來?我在這裡有幾句話想跟主持
說。”
其實劉公子是想要支開自己,趙修非常清楚。可是劉公子是第一次到桃源縣,能有什麼事非要避開趙修跟主持談呢?趙修雖然心生疑惑,但是別人的事終究不方便過問,便什麼都沒說就到狀元泉取了瓢水。回來時正好看見劉公子神情急切地追問著主持。
“真的沒有一個叫做寒山的僧人嗎?”
“這位施主,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們這裡真的沒有一位法號寒山的僧人。”
“那個人五六年前曾在這裡呆過一陣,主持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主持拿著念珠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努力回想。
“這麼說來貧僧的確有點印象,不過這個人早已回到長安的華嚴寺中,之後再沒回來過。”
☆、相逢終恨晚
雖然距離劉公子有段距離,然而他臉上的失望卻被趙修真真切切地看在眼裡。那位叫做寒山的僧人,對於劉公子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嗎?但是既然要找人,為什麼都過了二十天才想起這件事,而且非要避開趙修呢?
也許自己不該這麼多事,趙修想著退回到劉公子視線不及的地方,特地加重腳步聲讓對方聽見。再從轉角出來時,已經看不到主持的身影,只剩下劉公子和僕從。
“多謝趙道長,真是麻煩你了。”
劉公子向趙修微微鞠躬,接過他取來的泉水,象徵性地喝了幾口,又將瓢還給趙修。已經習慣了劉公子的頤使氣指,突然這麼有禮貌起來反而叫人覺得不適應。趙修驚訝地只知機械地轉身將瓢送回原處,就連平時總是面無表情的僕從都難得地瞪大了眼睛。
“你家公子沒事吧?”
回百草堂的路上,趙修悄悄地問起劉公子的僕從。這劉公子該不會又吃了什麼藥弄得腦子不正常了吧?趙修實在沒有辦法把彬彬有禮這個詞和劉公子聯絡到一起。與其說劉公子變得禮貌了,倒不如說是換了一個人。趙修想起昨晚劉公子的異狀,忽然覺得也許事情要比他再次服食五石散更加嚴重。
“大概是最近累到了,或者春天過去了?”
僕從歪著頭,困惑地說。趙修不知他的話中有幾分認真,不過劉公子突然之間巨大的變化他不可能感覺不到。但是他沒有一點關心的意思,最多是有點疑惑罷了。
雖然趙修不認同把劉公子的變化歸結到這種事上,但是春天的確快要過去了。早上出門時尚有一絲寒意,現在卻已經是豔陽高照,稍微運動一下,趙修額頭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們從智化寺回到百草堂時,一起出門到青軒山送藥的柳安居還未歸。劉公子似乎很受打擊的樣子,一回來就躲進房裡不出門。
“趙修!”
一聽就是柳安居一邊狂奔一邊發出的聲音。趙修愣了一下,自從那件事之後柳安居就有意不再親近自己,如果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他絕不會這麼焦急地叫他的名字。
柳安居喘著粗氣衝進來,彎著腰斷斷續續地說:“……死……了……”
說完這兩個字,柳安居就好像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似的,靠在牆上哭了起來。趙修知道他最近都在給住在青軒山上的一個肺癆病人送藥,今早似乎也是拿著治肺癆的藥走的。那個人應該已經是病入膏肓,不管是什麼時候死去都不足以為奇,今天大概是大限已至吧?平日膽小的柳安居連看到山裡有隻死掉的兔子都會害怕,更不用說見到屍體對他的衝擊了。
趙修猶豫了一下,輕輕握住了柳安居的手臂。
“到底發生了什麼,仔細地跟我說一遍。”
柳安居抬起滿是淚水的眼睛,凝視著趙修點了點頭,遲疑了一會兒,戰戰兢兢地靠在了趙修的胸口。他的話斷斷續續不是很好理解,不過趙修還是清楚了整件事。今天早上柳安居照常上青軒山給寒山送藥,但是到了之後怎麼敲人都沒有人應。他以為寒山臨時有事出去了,就走到窗邊想把藥直接放在靠近窗子的桌上。一開啟窗戶,他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順著視窗望去,看到寒山嘴角沾著血一動不動,似乎連呼吸都沒有了。柳安居立刻從窗子跳進屋裡,但是寒山的身體已經冷了。六神無主的他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趙修,於是匆匆地跑回了家。
“那個叫做寒山的人,你知道他的來歷嗎?”
雖然柳安居給寒山送藥已經有一段時間,不過因為最近幾乎沒怎麼跟趙修說過話,今天他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