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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也不必過於憂心,不過幾天時間大人已經有了這麼多線索,兇手總會被抓到的。”
“是啊。”
柳安居在一旁附和道。崔謙的表情也終於緩和了一點,哪知他的下一句話就把這一切都粉碎了。
“大人找到那位姑娘了嗎?”
花燈會那晚趙修已經看到崔謙等不到想見的人時那寂寥的身影,可是當時睡在他背上的柳安居什麼都不知道。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果然如趙修所料,崔謙又開始眉頭深鎖,唉聲嘆氣。
“我所思兮在珠崖,願為比翼浮清池。剛柔合德配二儀,形影一絕長別離。愍予不遘情如攜,佳人貽我蘭蕙草。何以要之同心鳥,火熱水深憂盈抱。申以琬琰夜光寶,卞和既沒玉不察。存若流光忽電滅,何為多念獨蘊結。”
崔謙三年前在這桃源縣的河畔與那位姑娘相遇,直到今天仍然念念不忘。他後悔當初的自輕,竟然連姑娘的名字都不敢問。如今三年已經過去,那樣清麗脫俗的姑娘一定已經有了歸宿。那時一心只想取得功名,然而現在卻發現錯過的人更加令他心痛。
過了這麼久,他早已不抱什麼希望,卻始終無法
真的放下。常常對自己說,只要一面就好,哪怕只是遠遠地看一眼,他就已經滿足。
“那麼美麗的東西我並不想佔為己有。”
姑娘流麗甜美的聲音不時迴盪在他耳邊,那樣無慾無求的人今生恐怕再也無法遇到了。想到這裡,心情不由得鬱卒起來。
“遇到了嗎?”
一不小心就犯了文人習性,忘記了說話的物件。崔謙尷尬地搖了搖頭。
“花燈會都沒來嗎?不會嫁到外縣去啦?不過這幾年縣城好像沒有嫁到那麼遠的地方的姑娘啊。”柳安居歪著頭說,“會不會是死啦?”
崔謙好像被雷擊中了一樣瞪大了眼睛,儘管極力剋制,也沒能掩飾住他內心的變化。趙修站起身來,照著柳安居的腦袋重重地捶了下去。
“你這孩子在瞎說什麼呀!”
因為著急而沒有控制住力道,趙修的手都麻了。再看柳安居,豆大的淚珠已經順著臉頰流到下頜。他滿含怨恨地看了趙修一眼,就跑出了前堂。
趙修並沒有去追他,而是轉向崔謙,不住地幫他道歉。崔謙的臉色並沒有好多少,不過還是擺著手說:“沒關係,我知道他沒有惡意。你們不要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吵架,他那個年紀自尊心很高的,還是儘快和好吧。今天我就不打擾了。”
基本可以稱得上不歡而散的結果,剩下的殘局還是要趙修收拾。他收拾好桌上雜亂的筆墨紙硯,走進東廂。
柳安居那樣說並不惡意,這一點沒有人比趙修更加清楚。不過他也知道柳安居在父親的溺愛之下養成了怎樣嬌縱的性格——說話做事不考慮別人,雖然沒有惡意,但這樣的無知本身就足以傷害別人。並不是一切都可以因為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夠得到原諒,這種沒有惡意的行為有時更加無可救藥。
整個人躲在被子裡,但是那淺淺的上下起伏的後背卻洩露了他現在的行為。趙修過去拉開被子,一瞬間柳安居竟然露出非常恐懼的表情。
那一下還是打得太重了吧?趙修不禁暗暗後悔。伸手摸摸柳安居的頭,果然鼓起了一個大包。嘆了口氣,他還是坐在了床邊。
“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因為我說崔大人找的姑娘可能死了。”
“難道不知道你這麼說,崔大人會不開心嗎?”
“我說的
是實話啊,沒去花燈會的話,不是嫁到外縣就是死掉了啊!你能保證崔大人要找的姑娘還活著嗎?”
一點認錯的打算都沒有,居然還學會了強詞奪理,趙修更來氣了。
“如果我說你爹已經死了你會開心嗎?”
“我爹才沒死,我爹肯定活得好好的,只是有事不能回家而已。”
“那你就拿出證據來啊!六年了,有沒有一封家書給過你?”
“你……太過分了。”
一下子被戳中痛處的柳安居轉過身,背對著趙修掩面而泣。
“很過分嗎?我說的是實話啊。”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趙修知道柳安居已經明白自己哪裡做錯,於是放緩了語氣。
“我爹沒死……我爹一定沒死……”
嗚咽著的喃喃自語,不知是對趙修說的,還是對他自己。不論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