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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大規模的和人類初擁,不過那都是在為戰爭製造炮灰。真正能夠在血族社會站穩腳跟的,說到底都只有那些所謂的“高貴血統”。
就拿加布洛利爾家來說,裡面大部分的血族都是某個國家某個時代的皇親貴戚。而且他們的藝術細胞和商業細胞也都還不錯。充滿了與時俱進的時代精神。現在很多大型的企業或者知名的藝術作品都是出自他們之手。
不然,他們能這麼紙醉金迷麼?能這麼囂張跋扈麼?能這麼奢侈糜爛麼?
但是最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會對學校動手。就在昨天我離開以後,在六樓的教室裡就發生了兩起案子。
一個剛剛得到初擁的血族,被木樁釘死在自己的座位上。還有一個頭被插在吊燈上,心臟被撕成了碎片。真不是一般的血腥。兩個現場都用血畫上了彎弓符號。
據說那兩個倒黴蛋兒在還是人類的時候,一個只是個普通員工,另一個是個不怎麼有名的藝術工作者。
屍體是在傍晚被早早來上課的學生髮現的。不過每個教室裡都有窗簾,所以屍體沒有自燃掉。
對於剛剛加入血族社會的這些人來說,接二連三的看見這些血腥場面,他們的心理鐵定要扭曲了。
我剛一進教室,扎克斯就把我拽過去。
“你想怎樣?”
他朝我翻了個白眼: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那你拉著我幹嘛?”
“……我怕你不小心掛掉。”
“……”
哎……這小子還是那麼彆扭。
想保護我就保護我吧,坦坦蕩蕩承認不就好了。
不過做人不能這麼苛刻,所以我心裡還是特別感謝他的。
“威廉呢?”
我看了一圈,發現他的座位空著。
“不知道。到現在也沒見他來。”
我倆對視一眼。
該不會……
呸呸呸!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如果真出事,早就傳到耳朵裡了。
一整天,都有一種明顯能感覺到的氣氛叫做人心惶惶。
就連授課的那些老血族成員都是講著講著就突然嘆口氣。然後全班都沉默了。我看著他們突然有一種錯覺。也許這是一場戰爭的序幕。也許這一秒我們都還坐在這裡,下一秒就會被捲入無情的殺戮和戰爭。
最重要的是,我還只是個人類。
我將手伸進口袋。是當時萬聖節的時候尼特送我的禮物。
那是一個匕首長短的迷你版木樁,尖端塗著銀漆。
尼特說,也許有一天我會遇到危險,而他正好不在身邊的話,也許這個能就我一命。
今天傍晚出門前,尼特將它放進我的口袋裡。什麼也沒說,只是微笑著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上車之前,梅林也追過來,將一把銀質十字槍交到我手上。
他說了和尼特一樣的話。
當時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結果一來學校就發現真的出事了。
今天很早就放學了。
其實也沒什麼可講的了。血族的教學只是為了讓你瞭解這個種族,瞭解一段歷史。剩下的還是需要你在日後漫長的歲月中自己琢磨自己領悟,所以上學的日子不長,只有短短几個月。畢業之後,長輩們就可以在適當的時候將他們引薦給親王。
那邊老師剛一說over,這邊課桌間就是一片“嘩啦嘩啦”收拾書包再一片“吱呀吱呀”桌椅被推開的摩擦聲。
記憶中還沒有一次見他們撤退的如此之快。我剛把自己的課本放進書包裡,教室轉眼已經空了。
我看著一旁的扎克斯,他已經備好書包等我了。
我挑眉,表情正在問他:你怎麼還不走?
他斜眼等我:還不是你太慢!
我倆退出教室關上門。走廊上空蕩蕩的,只剩下我們倆的腳步聲,讓人心裡發毛。於是我們不約而同的加快腳步,同樣不約而同的繞過盥洗室。看來扎克斯對這個盥洗室也早有陰影了。
“咔噠”、“咔噠”、“咔噠”……
“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
扎克斯看著我。
我點頭,為什麼我會聽到另外一組腳步聲?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我後背一涼。
我靠……這是在演恐怖片麼?
我倆猛地停住??
這下聽清楚了。腳步聲就從我們身後幽幽的傳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