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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澤洗完了碗又重新推門進來,唐故笙笑著說:“那就這樣說定了,下回我如果夢見什麼事情的話首先就來找你商量。”
雷澤:“唐隊你這就走了?再坐下來聊聊唄。”
“不了。”唐故笙拉開門,“前幾天還有份報告沒趕完,我得馬上回去寫了。”他最後看了鐵忠一眼,便匆匆離去。
鐵忠若有所思地站著,雷澤又道:“隊長,你這是在發呆嗎?在想什麼了,難道是嫂子?”
“你是不是又欠操了?”鐵忠冷冷地說,“我歸隊那天就讓你一個人多加十斤負重。”
雷澤慘叫道:“隊長!”
鐵忠摸了摸他的頭,頭髮被剪得很短十分扎手,又捏了捏他的下巴,還輕佻地拍了拍臉蛋,說:“我出去打個電話,萬一有人找我的話叫他來操場。”
雷澤承受著鐵忠的調戲,哦了一聲。
鐵忠拿了雷澤的手機出了宿舍,他來到操場上,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之前打籃球的人也早早地去洗澡,他一個人散步一般走著,感受著隨季節變化而越來越涼的風。
滴滴滴……鐵忠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拿著馮海亮給自己的名片,又是那熟悉的鈴聲,許諾第一句還沒唱完對方便接了起來。
“喂?”馮海亮的聲音。
鐵忠說:“是我。”
馮海亮警惕道:“你是誰?”
“……”鐵忠差點被自己口水嗆住,他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是鐵忠。”
馮海亮也聽出鐵忠的聲音,不好意思地笑道:“報歉,這電話的聲音有點失真,我一下沒有聽出來。”
鐵忠沒有心思介意這個,他直接了當地問:“我想找你打聽一個事情,跟前的公交車縱火案裡死去的張明有關。”
馮海亮那邊似乎在聽人喝酒,聲音都有點懶:“問什麼,說吧,我看看能不能回答。”
鐵忠:“還有不能回答的?”
“那當然了。”馮海亮理所當然道,“一個案子在未結案之前有很多東西是不能向外透露的,甚至有的案子結了也不能多說半個字,不過這個公交車的案子我們已經可以確定是縱火者因自己消極的性格引發的自殺案件,所以你儘管問,沒什麼是不能說的。”
鐵忠對這些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所以也比較理解馮海亮,他問道:“我想問的不是縱火者,而是那個受害人張明的事情。”
馮海亮沉吟了一聲,片刻後說:“問吧。”
“之前聽你說,張明這個人是在去和客戶談生意的路上突然上了公交車對嗎?”鐵忠一邊走一邊問,旁邊靜悄悄的,只有昏黃的路燈照著操場邊的小路。
馮海亮:“沒錯。”
鐵忠接著問道:“那你們現在有沒有查清楚他為什麼會突然改變自己的行程?”
“這個嘛……”馮海亮猶豫了一下後說,“我們經過推斷之後認為張明死前改變自己的行程是有原因的。”
鐵忠心中一動,急忙說:“什麼原因?”
馮海亮道:“我們在檢查張明屍體的時候發現他上衣口袋裡有一張超市的優惠卡,後來去那家超市查了一下這張卡最後的使用時間,發現就在張明死前半個小時他曾經使用過。”
“這跟他被燒死有什麼關係?”鐵忠不解道。
“關係可大了。”馮海亮慢條斯理地說,“我們在查詢那張卡上的資訊時,發現張明生前曾經買了一罐泡酸菜,然後果然在車上找到了。”
鐵忠覺得有些奇怪:“他買泡酸菜乾什麼?”
“這個我一開始也覺得有點奇怪,不過後面張明的老婆來警察局鬧的時候我們才都弄明白。”馮海亮吃了口東西嚼得吧嘰吧嘰響,繼續說,“原來是他老婆懷孕了,突然想吃酸菜,就打了電話給張明,非要他買了那家超市的酸菜馬上送回家來,那時張明本來已經快見到客戶了,結果因為這一句話就下了車乘公交去買。”
鐵忠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他為什麼不開自己的車去?”鐵忠質疑道,“而且他老婆有那麼不懂事嗎,自己老公在外面談生意,卻因為一罐酸菜非得讓人千里迢迢地去買,這讓外人聽了不笑掉大牙?那個張明連這個都能忍?”
馮海亮在電話那邊解釋說:“那天下午張明把車停在車庫裡才接到他老婆的電話,可那時進出的車輛太多,其中一輛還因為通行卡的原因跟門衛起了爭執,所以他才會棄車去乘公車。至於他老婆,小余今早去張明住處的鄰居們調查過,都說張明平時十分懼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