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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起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醒過來之後。”
張超露出意外的表情,他這些問題其實是一早就從墨松告訴自己的情況中整理出來的,沒想到居然有一點微小的出入,他看著墨松,後者不能說話,只能攤了攤手。
“那你夢見的第二個夢境就是看見公交車被縱火?”張超繼續丟擲他下一個問題,看來墨松也並不是對鐵忠預言的事情瞭解得那麼清楚,之後的問題可能要隨機應變了。
果然,鐵忠的回答又超出了張超的意料之外,他回答道:“公交車被縱火的事情我在夢裡沒有親眼見到過,只是像跟人交淡一樣說了幾句。”
張超:“也就是說你並沒有看到公交車被縱火的全部過程?”
“是的。”
張超沉默了,他覺得鐵忠這個夢境預言並不像一般人那樣是身臨其境地看到事發場面的預言,墨松疑惑地看著張超,低聲在他耳邊問道:“怎麼了?”
就在墨松說話的時候,他瞬間感到鐵忠手中的力量同時也一緊,張超連忙搖頭叫他不要繼續說話,以方便詢問能夠順利繼續下去。
張起思考了片刻後說:“你夢見的都是有嚴重的命案事件發生的場面嗎?有沒有夢見沒有出過人命的。”
“很多,我夢見了衛薇被車撞傷了腳,現場並沒有人死亡。”
“除此之外呢?”
“太多了,我在基地裡的每一天,外出的每一刻,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有些場面會夢到,但是那些畫面大多雜亂無章,沒有一點預言的作用。”
這回連墨松也意外了,因為墨松自己也並沒有被鐵忠告知這些事情,他現在才知道自己給張超的資料多麼有限,不禁有些歉意地看了他一眼。
張超並沒有在意,相反他對鐵忠的夢越發有興趣了。
“你都夢見了什麼?”
“雷澤死了、墨松死了、唐故笙也死了……好多好多人,數不清的人都死了。”
“這些死去的人都是在同一件事件裡死的嗎?”
“不是。”
這些張超已經聽墨松說過了,所以沒有怎麼細想,繼續道:“墨松說你把這些夢境都記在日記本上了?”
“是的。”
“日記本在哪?”
“我的揹包裡,我一直都帶著,在最外層。”
墨松聞言想站起來去拿,張超一把按住他,自己去鐵忠的揹包裡翻,揹包最外側有一個口袋,他拉開拉鍊,裡面正是鐵忠所說的日記本。
張超開啟日記本看了看裡面的內容,發現裡面洋洋灑灑記載了一大堆,他重新坐回床前,隨意找了一條道:“十二月二……咦,昨天的□□有劫機的恐怖襲擊事件?!”
“是的。”
“昨天全國的機場被封鎖,都是因為是你提前彙報上級?”
“……不全是。”
“那是怎麼回事?”
“昨天我是在飛機上重新夢到廣場的場面才想起來,後來給連長打電話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去了當地的市政府了。”
“軍隊的人沒事去市政府幹什麼?”
“不知道,連長只是去看女兒。據我所知,他在市政府裡並沒有什麼熟悉的人。”
“他會不會提前知道了你的預言去的市政府發出了警告?”
“……”
“你發現自己能夢境預言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被炸傷的半個月之前。”
“那時你都做了什麼,有沒有跟往常特別不同的地方?”
“沒有,都像平常一樣,那段時間連任務都沒有,每天都是在訓練。”
旁聽的墨松從兩方的對話中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也不由地屏住了呼吸,生怕再有一點動靜驚擾到他們。
張超問:“有沒有人跟你一樣,也擁有預言的能力?”
墨松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渾然沒想到張超居然能在一問一答中想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的確,為什麼偌大的一個基地,就只有鐵忠一人得到了這樣的能力,難道別人就一點異樣都沒有發現嗎?墨松也覺得巧合不會這樣偶然。
鐵忠回答道:“有,唐故笙和我一樣,能夠預知未來。”
張超眼前一亮,但是他翻了翻日記本,臉色就沉了下來:“日記本上的預言記載著,唐故笙已經死了,就在不久之前。”
“他沒死,程敘坤死了,日記上沒有記載。”
“什麼?”張超意外了一下,他仔細檢視了那段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