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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的難過,“你這是在逼我嗎?要讓我看著我喜歡的人一步一步與別人走到婚姻的殿堂,這跟凌遲有什麼區別?”
鐵忠聽了這番話,心裡也莫明地難受,他十分不理解,為什麼好好的兩個大男人一定要愛上才算幸福。他心中一橫,說:“那我不管,你就是不許跟我絕交!”
墨松聽了鐵忠這句話被而被他氣笑了:“我要跟你絕交,你拿什麼來留我,嗯?”
“那……”鐵忠一時語塞,他很快就道,“那你還因為我做夢的事情那麼關心我,還找了醫生給我,我看你是根本離不開我。”
“你少在那裡臭美了!”墨松聽見這話瞬間就爆炸了,“直男癌晚期就快去吃藥好嗎!”說完也不等鐵忠是什麼反應就拖著行李箱氣呼呼地走了。
鐵忠臉色一變:“啊?什麼癌?”墨松已經走遠了。
鐵忠慌里慌張地跑,片刻就追上了墨松,他一把扯住墨松的手,急切道:“你剛才說什麼?我得了什麼癌?”墨松剛才罵他的時候他沒聽清楚,只聽到了個癌字,不由地心裡發慌。
“……”墨松真是被鐵忠打敗了,不過看著鐵忠眼神裡隱隱的害怕,他心裡居然升起了一股邪惡的快感,於是將計就計地說:“都已經是晚期了,什麼癌對你來說有關係嗎?!”
“當然有了!”鐵忠一臉鄭重地大聲道,“只要不是陰|莖癌,其他的癌症我都無所謂的!”
墨松聽了當場就陷入了震驚之中,片刻後他看著鐵忠忍笑的臉才知道自己被他給耍了。
“靠!你怎麼這麼變態。”墨松說,“哪有人說自己得癌症的。”
鐵忠恬著臉道:“不是你說我得癌症的嗎?”
墨松都要抓狂了:“那都是被你氣的!”
“那你現在還氣嗎?”鐵忠小心翼翼地問道,“別跟我絕交了,好不好?過段時間請你吃飯。”
墨松真是徹底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隊長!”兩人正在說話,通道的另一端傳來了一個人的叫聲,鐵忠抬頭看去,發現是原本留在研究所裡的陸乘風。
墨松低聲在鐵忠耳邊道:“他應該有事找你,我先回房間裡去了。”鐵忠還沒回過神來,墨松便已經提著行李箱與往這邊趕來的陸乘風擦肩而過。
陸乘風跑到鐵忠面前,一臉嚴肅地說:“隊長,程敘坤他死了。”
“這個我知道,唐故笙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鐵忠早就在昨天下午得到了這個訊息,所以現在陸乘風說出來他沒有感到絲毫意外。
可陸乘風的反應就不同了,他吃驚道:“唐隊給你打了電話?!”陸乘風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太大了,連忙垂下頭去。
鐵忠感覺到了些許疑惑:“唐故笙的確給我打了電話,怎麼了?”
“可是……”陸乘風欲言又止道,“既然他敢給你打電話說程敘坤死了,難道說程敘坤真的不是他殺的?”
鐵忠面色一沉:“你在懷疑是程敘坤中毒死是唐故笙,這話不能亂說,有什麼證據嗎?”
“我是沒有什麼證據的。”陸乘風一向冷靜,此時也有些不淡定,“主要是那個姓馮的警察說唐故笙有最大的嫌疑,而且當時也的確是只要他才有這個作案時間。”
鐵忠點了點頭,看來是辦案的馮海亮說他懷疑是唐故笙毒死了程敘坤,並且列出了一些令人信服的證據,這件事讓陸乘風心裡多少受到了一些打擊,誰都不敢去想像朝夕相處可以把自己背後交出去的戰友居然會謀害自己,即使是陸乘風向來行事冷靜也不怎麼跟人交流,碰到這種事情心裡不害怕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他比程敘坤來隊裡的時間還晚,不過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大孩子。
鐵忠:“那個警察是不是叫馮海亮?他現在在哪?”
“啊?是的,他給我看了警官證,的確叫馮海亮。”陸乘風說,“還帶了兩個警察,一個姓餘,一個姓胡,我沒怎麼注意他們的名字。”
果然是他們,鐵忠心裡暗道,他對陸乘風說:“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回房間再說。”
鐵忠和程敘坤的房間裡空蕩蕩的,本來鐵忠陪墨松去北京就只剩程敘坤住在這裡,現在程敘坤死了,房間裡死氣沉沉,或許是心情作怪,鐵忠感覺十分壓抑。
程敘坤的揹包還放在房間的一角,椅子上還放著換洗的衣物,看得出來出事之後誰也沒有再去動他的遺物。
陸乘風跟著鐵忠走進房間,又很快地把門鎖上,低聲道:“隊長,沒人發現你已經回來了。”
“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