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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一起衝浪!”
“不管他要做什麼,他都需要一個月的準備時間。”布萊恩重新把那六段影片調到控制螢幕上,一幀一幀地仔細觀看,“他在暗示他能夠操縱喪屍。不管他說沒說謊,他的把戲一定在影片裡留下了線索。”
“智慧型喪屍……”施瓦恩突然白著臉喃喃,連指甲都忘了咬。
“放鬆,投射出巨大陰影的不一定是怪獸。”傑森安慰他,“再說,我們對付喪屍相當有一套。”
“沒錯。”漢斯陰沉地凝視著窗外,“不管他是喪屍還是人,一個月之內,我們就會把這臭小子揪出來,拉出他的腸子、捏爆他的腎、然後把他的胃做成蘇格蘭風笛!”
施瓦恩剋制地打了個冷顫,默默把手指重新塞回嘴裡。
“我說,”傑森假裝沒聽見漢斯的邪惡計劃,回頭看著程式設計師,“我們有多米尼克的隨身機資訊,是吧?那麼幹嘛不用它來定位這個混蛋呢?就像查證那六名遇難者一樣。畢竟這傢伙需要經常聯網來宣傳他的恐怖活動,他一定不捨得挖掉自己的晶片。”
“好主意!”施瓦恩彷彿被戳了一下的河豚那樣瞬間充滿鬥志,他活動活動手腳,開啟虛擬鍵盤,興奮地自言自語,“來讓我瞧瞧你還有什麼手段,不,反入侵對我可不管用了。你不能仗著你那骯髒的小把戲兩次打倒一名重量級拳皇,……哦,代理和木馬,聰明,但還不夠聰明……”
傑森笑著聳聳肩,問大家:“咖啡?”
“先等一會。”布萊恩拉開椅子坐下,“過來看這個。”
傑森和漢斯走到控制檯邊,看到一個綠色線條包絡的三維輪廓正在螢幕上緩緩旋轉:“這是什麼?”
“復原模型。”布萊恩指了指旁邊的截圖,“野外拍攝可以用自主光源,但他沒法控制城市裡太陽能燈柱的位置。這一組影子就是他投下的,——看起來像是一個人揹著另一個。我叫A根據多點光源的位置和拍攝俯角重新建模,這是恢復後的輪廓。”
傑森仔細地端詳著那個模型:“有點像是兩個壯漢抬著一把沒腳的椅子。——難道多米尼克已經擁有了一支完全效忠他的組織?”
“是步輦。”剛剛走進控制室的麗薩湊過來看了一眼,隨即厭惡地糾正傑森,“就是一種沒腳的沙發,底下裝著橫樑,方便僕人們抬著它到處走。東方的皇帝們超愛這破玩意,不論是泰國印度還是中國,似乎這樣可以顯得自己高人一等。——沒記錯的話,那個混蛋在一個小時前還以上帝自稱,難道他不該採用懸浮空中頭頂聖光的造型來配合嗎?”
“我寧願他被釘在十字架上。”漢斯咕噥一句,問她,“什麼事?你不是在陪著安吉拉嗎?”
“她醒了。”麗薩說,“而且不肯再用鎮靜劑。我覺得她是對的,過量的鎮靜劑對她的大腦沒好處,況且誰也不知道那些小東西會不會因此而不滿。——她想和傑森、布萊恩談一談,也許是說說多米尼克。”
“好。”布萊恩站起來,示意程式設計師接管控制屏,“我很願意聽聽那個控制狂的故事。”
為了防止感染,傑森和布萊恩經過了嚴格的消毒程式才被允許探望安吉拉。
病房是由一間單人套房改造而成,屋內的溫度和溼度控制得恰到好處,房門口和安吉拉的病床周圍都掛上了雙層塑膠簾隔離細菌。他們小心翼翼地鑽進簾子,無聲地坐在病床旁的看護椅上。
因為燒傷,安吉拉只在比基尼部位蒙了一張床單,胳膊、肩膀和左邊的半張臉都塗了黃褐色的藥膏,小心地覆蓋住了燒傷後留下的水皰,左手背上還貼著靜脈注射之後的醫用膠帶。
令人欣慰的是,她現在沒有注射任何藥物。
他們等了一會,安吉拉才慢慢睜開眼。
“嗨。”她艱難地向他們露出笑容,“原諒我,我總是等不及穿上萬聖節服裝。——今年的派對主題毫無疑問是喪屍,對不對?”因為臉上的燒傷,她說話有些含糊和吞音,而且顯然在努力提高音量,好讓自己能夠聽見自己說了什麼。
傑森跟著笑了一下,用比平常大一些的聲音告訴她:“那你一定是我見過的最可愛的喪屍。”
“受寵若驚!如果不是這些水皰,我一定會請你跳一支舞。”安吉拉衝他眨眨眼睛,又不適地抿了抿髮白的嘴唇,“對不起,我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才有勇氣坦白。”
“嘿,沒什麼要抱歉的。”傑森安慰地捏住她的指尖,“我們都很敬佩你的勇氣,我打賭你一定聽麗薩轉達了老漢斯的那句‘你得到了我的尊敬’,他可不是個不吝嗇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