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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濤趕緊搖搖頭,但又點點頭,一時間感到臉上滾燙,面板似乎都要漲開,耳朵裡似乎也在嗡嗡地響。安妮沒有回頭,伸出手在伊濤撫在她肩頭的手上拍拍,柔柔地說:“乖,我們還要去參加晚宴呢!”

伊濤點點頭,站起身來,走進那個微型的洗手間,用冷水洗洗臉,看著鏡子裡那個外形俊朗的男人做了個鬼臉,那人也跟他做了個怪異的表情。

伊濤跟安妮挽著手走向大廳,走道稍窄,但從腳下一直延伸出去長達幾十米的地毯,圖案精巧,色彩雅緻,兩側牆壁上抽象派的藝術作品,使人早已陶醉在獨特的浪漫藝術氛圍中。沿途遇到一些人,用一種奇怪的眼神不斷地打量著他們。安妮捂著胸口說:“伊濤,我心裡有些不安,你說,我穿得會不會太過誇張?”

伊濤慢慢地走著:“你為什麼這麼問?”

安妮低聲回答:“沒辦法,誰讓以前參加過一些晚宴,講明是正裝出席,結果變成大多數人都是便裝出席。這樣,我們就會變得很顯眼。”

伊濤笑道:“沒事,我們只管自己,不要太在乎別人。”

安妮還是頗有些擔心地說:“雖然我不在乎薛冰,但是,我不想被蘇南那群人注意。”

安妮這樣說,伊濤很理解。於是,他溫情地安慰著:“沒事。”

隨著越來越接近餐廳,心下的這種不安也越來越少,直至無形。每一個人都是正裝,有幾位男士甚至是全身白衣,配上黑色領結,頗有幾分紳士派頭。這個情景,讓伊濤想起了國內電視裡的那些諜戰片。

船長站在門口一一歡迎來賓,他的個頭很高,聲音充滿磁性,和伊濤心目中的船長形象很接近,有點像佐羅。不知道怎麼了,他忽然想起《泰坦尼克號》的電影,如果這船遇到了冰山,自己一定會捨棄生命救安妮嗎?

走進餐廳大門,所有的招待都分排兩邊,依次領位,座位也按艙位等級排列。這個餐廳分上下兩層,伊濤和安妮被領到一層,安排在靠近旋轉樓梯一張有十個人的桌子上。伊濤左右看看,旁邊基本上都是六個人或者八個人一桌的,只有這一張桌子是十個人的,然而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這是主桌。等一下,那個高個子船長會跟自己一起吃飯吧?跟船長同桌這可是一種榮譽。也許有人要問,為什麼跟船長坐同一桌就是榮譽呢?難道選單不一樣?那倒不是,吃的都一樣,只是會額外提供配餐的酒而已。也許,因為船長就是船上的國王,坐在穿著白色制服的船長旁邊,多少會引來別人羨慕的目光吧?

伊濤和安妮來得比較早,桌上只有一對來自美國的老夫婦,一問,原來他們是金婚旅行,這也許就是他們受邀與船長一起吃飯的理由吧!

伊濤低聲問安妮:“我從來沒有跟船長坐在同一桌吃晚飯,是怎麼被挑中的?”

安妮低聲回答:“有些船上,規則一眼就能看穿,就是那些住最好套房的人,有的則比較微妙。”

“嗯,我明白了。”伊濤回答,他心裡明白,自己跟安妮受邀這本身就很微妙。伊濤向四周望望,燈影交錯,衣香鬢影,似乎是個舊派電影裡的場景。客人們個個盛裝出場,男士們西裝革履,女士們晚裝登場,孩子們換上了漂亮的服裝,十幾位專業攝影師在郵輪上為客人們拍照留念。

可是,接下來的人就讓伊濤和安妮有點不大舒服了,有兩個人明顯是大陸的官員,而另外一個則是陪同的商人。他們也不跟老夫婦打招呼,只是居高臨下地問伊濤跟安妮姓什麼、做什麼的。安妮不情願地回答:“他姓伊,我姓安,都是做小生意的。”也不問他們的姓氏以及身份。見安妮如此,那幾個人也就不問了,只是牛逼烘烘地東張西望,一副一覽眾山小的樣子。

好在他們身上的衣服還說得過去。不過,伊濤注意到,這兩個官員模樣的人繫著同樣的皮帶—愛馬仕的,想來是那個商人給買的。

隔壁的老夫婦對伊濤說,他們結婚時也坐過一次郵輪,不過,那時候,郵輪上的乘客每晚都要更換自己的禮服,從黑色到白色,官員們每晚都會更換自己的帽子,或黑或白。現在看起來沒有那麼嚴格了,有的人甚至沒有打領帶。

伊濤不好說什麼,只是禮貌地傾聽著。每個人都想執子之手一起老去,自己的那一半在哪裡?會是晏雯曉嗎?抑或就是自己身邊的安妮?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悵然。

又來了兩個人,穿著中規中矩。不過,其中一個胖胖的、油頭粉面的人衝著安妮禮貌地打著招呼:“薛夫人,您好!”

安妮一怔,似乎有點茫然地問:“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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