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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給予他的震驚太大了幾乎毀滅了他想象中某些人該有的嚴謹形象,所以他記得很清楚,十分吻合。
然後他再回想一下,早上在東方仁房間內例行的昨日情況彙報上,沒記錯的話他記得西門航一今天不知咋的忽然撥了一小縷劉海出來弄翹了,為此還招來了白團的一句“騷包”,還有北堂瑾似乎就是穿的一件看著很涼快的紫色薄衫。
所以,他敢肯定,石柱後躲著他的二師伯和五師叔,而且還是很滑稽地北堂瑾雙腳踩著蹲在西門航一的背上,因為北堂瑾蹲的不安分老愛動來動去的導致西門航一總掌握不好平衡,如果此畫面依舊與腦海中的雷同了,那東方仁應該會站在旁邊,一臉看戲的表情圍觀。
要真是這樣的話,幾乎就是全員出動了,這讓他不懷疑都不行,而他們之所以讓南宮冰上陣多半就是看中了南宮冰的面癱臉,面無表情的誰也看不出他其實是在“做賊”,可惜了南宮冰對於隱瞞自己的寶貝師侄事實一事心存愧疚還是露出了細微的破綻,不過乖小孩將功勞歸功於自己的火眼金睛。
咳咳,現在不是自我誇獎的時候!甩甩頭清醒了下頭腦,看著走遠的南宮冰,再看看石柱那邊,覺得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他了,小龜帥氣地打了個響指,手指往上勾了勾。
假山上,將這一切從頭看到尾,甚至連剛剛小龜臉上那一抹壞壞的痞子笑盡收眼底的白團不自覺抽了抽嘴角,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小龜招呼他的時候,他背上冒起了一堆冷汗,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但鑑於對朋友的信任,他還是忍著一身的寒毛跳了下來,靠上去。
小龜側手擋在嘴邊附在白團的耳邊,嘀哩咕嚕了一番,白團是越聽越心驚,眼睛不禁睜得老大,小龜一說完,他就忙擺手道,'不不不,剛剛你四師叔都說你不能去了,我要敢幫著你偷溜過去,他們還不直接把我扒皮給烤了!我不想當烤兔,不想!'白團捂著兩隻耳朵,一臉怕怕地看著小龜。
小龜拍著胸脯打著包票,'放心吧,小爺罩著你!'
白團嘴角抽動了下,半眯著眼看著一臉自信的小龜,暗忖道,拜託,你都自身難保了怎麼罩啊,要真出了事他們最多就是彈你尾巴,小爺付出的才是“身體的代價”啊,哭……
可惜小龜不知道白團心中的“苦”,他倒覺得自己的方法實在是好,連連點頭,最後覺得事不宜遲,直接就拽上了哭喪著小臉的白團,直奔南宮冰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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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小爪子搭在木窗兩邊;小心控制著力道拉開,半眯著的眼睛隨著拉動不時地抖動兩下;光潔的額頭上掛滿了晶瑩的汗珠;緊緊抿著小嘴巴;由此可以看出他的緊張。。。。。
好在他現在的個頭小,只需要條小縫隙就可以了;所以沒一會兒他就搞定了那扇木窗,抹了把汗,得意地咧嘴一笑;眯上一隻眼睛;頭慢慢湊過去;正準備要偷窺,忽然腳下一震,頓時身子矮了半截,甚至他險些站不穩差點兒往後仰了去。
小龜有些怕怕地拍了拍胸脯,低頭看著底下,小爪子直接往旁邊一伸,揪著腳邊那隻又長又白毛茸茸的兔子耳朵,邊晃著邊小聲埋怨道,'幹嘛呢小兔,人家都快看到了,你幹嘛晃來晃去的?'
白團,低下他那顆肉乎乎的兔子頭,雙肩可疑地抖了抖,他真不是故意的,誰讓小龜動作要那麼滑稽呢,明明只要拉一下窗就開了,偏偏這小龜要整得那麼嚴肅,居然還整出了滿頭大汗,要不要這樣鄭重啊,更搞笑的還是小龜現在還是小烏龜的形態,傻傻憨憨可愛的小臉帶著那種正經嚴肅的表情,要多逗就有多逗。
其實從小烏龜一臉正經地摸上木窗的時候他就想滾地上捧腹大笑了,要不是怕摔了踩在他頭頂上的小烏龜,他真的要不顧一切地滿地打滾了,硬忍了半天看著,最終還是在小烏龜傻頭傻腦地擠著小臉湊上去看的時候忍不住破功了。
要不是他毅力好,剛剛小龜可就不光是踉蹌兩下的問題的。說來他真是搞不懂他的好夥伴的想法,要偷窺的什麼的不都是偷偷摸摸嗎,為什麼要變回原形呢?要他說這樣目標就太大了容易被發現,結果小龜居然說偷窺的主要是他,只要他個頭小不被發現就可以了,而他這隻肥兔子,讓他變回原形是因為兔子頭毛茸茸的踩的比較舒服,還有兩隻長耳朵給他揪……
其實最後那個才是重點吧,反正小烏龜覺得他變回原形是最好的就是了,他再怎麼說都是沒用的,不過沒想看到了這麼滑稽的一幕,算是安撫了剛剛他受傷的小心靈了。
當然,這話可不能說了小龜聽,不然他的耳朵可就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