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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他們這幾個都還是黃花大閨男,遇到沒追到沒遇到單身萬歲的大老爺們都沒去研究過那個秘法,除了實際行動並不瞭解原理的他們實在無可奉告,就是知道你就是個骷髏,照樣能讓你擁有做母親/父親倖福時刻就是了。
雖然接受是接受了,但他們仍感到驚愕,蕭乾栩玄湙這兩個身份天壤之別所在天地之差按理說最不可能有關係的二人居然存在著如此親密的關係,甚至還開花結果了。
而且從蕭乾栩目光呆滯一臉錯愕震驚迷茫多種情緒交錯的表情中,他們看出蕭乾栩是毫不知情的,甚至對於小烏龜的存在他也感到驚訝。
周圍是什麼狀況,蕭乾栩完全無法去理會,此刻他腦海裡一片錯亂,但他沒有表露出在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地緊盯著指向他的粗針。
他自己弄的陣法他最清楚,若之前以為自己只是剛好站在了粗針所指的方向那邊,那粗針緊隨著他移動所代表的可能他就不得不相信心中的猜測,可是,這不可能啊,他不可能會有、不可能會有子嗣的啊?除了那人,他不可能,也絕對不會去碰別人,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根粗針會指向他?
正心煩意亂著,蕭乾栩像是想到了什麼,瞳孔猛地一縮,慢慢轉過頭,目光熾熱地看向百里軒燁護在手掌上,傻乎乎抱著手指不知道在看什麼的小烏龜,越看越覺得有可能,最後視線裡甚至微微帶上了些許“兇殘”的感覺。
為什麼他就沒有發現呢,龜,龜,當年第一次遇到那人的時候,那人不也是幻化成一隻小烏龜跑來戲弄他的嗎,為什麼他就沒注意到,這小娃娃變幻的小烏龜,和那人所變幻的,是那麼的相似。
如果,將小烏龜單純清澄的圓眼睛換成帶邪魅感的鳳眼,嘟嘟的小嘴換成笑的時候會微抿著,並且右邊嘴角會微微向上揚起,像是在向人撒嬌一般咧開笑的嘴巴,那,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了,一模一樣了啊……
倏地睜大眼睛,蕭乾栩滿是不可置信的狂喜與熾熱,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什麼時候有的,但他現在腦海裡就只有一句在迴盪著——是我和他的孩子,我和他的,我終於找到他了……
這種枯草逢春生般復活的感覺,到底有多久了沒有感受過他都不記得了,可以說,從他意識到真的找不到那人的那一刻起,他的世界就已經是灰暗的了,這千年來,每一次的無功而返,都會讓他更消極,直到前幾年才恢復些許,繼續尋找。
沒想到,這次難得提起精神幫助千年來難得讓他有好感的小烏龜,會帶給他如此大的精神,更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這隻小烏龜,居然,是他的嫡親血脈!他的兒啊!
這是不是代表著,那人,心裡其實還是有他的,不然,不會以男子之身,辛苦為他孕育子嗣。
想到那人為他所受的苦,他更加痛恨自己當年的所為,就像那人說的,雖然他沒有做出真正意義上的背叛,但是,他不信他,在毫不相干的所謂友人面前,他甚至懷疑了與他心意交融的他,內心的不信任和偏向,相比**上的背叛更傷人心,更讓他感到心寒……
就是因為他的不信任,他氣走了他心之所依的人,每每想起那人離開前所說的被他當做是無理取鬧的告別之言,他都恨不得剮了自己,他怎麼就沒有看出來那人當時的異狀呢,他該是瞭解那人的性情的,那人越是氣急了對人態度就會越冷漠,性子也會越安靜,為什麼他偏偏就沒有注意到,為什麼偏偏就他自己的“自以為”當真了!
他不敢想可能永遠都找不到那人,即使渺茫但他一直都帶著希望在尋找,本以為,本以為他可能還要再找上幾百年,甚至上千年才能再次見到那人,現在,現在有了線索,他終於可以向那人懺悔之前的過錯了。
還有他的孩兒,他從沒有想過,那人在那樣的情況下,還願留下……不,不不不,他不該這樣想,孩子雖是他的骨血,但同樣也是那人的血脈啊,那人怎麼可能忍心傷害自己的孩兒呢。
難怪,難怪第一次見到這小娃娃的時候,他會有那種奇怪的感覺,沒能第一時刻感應到他們血緣之間的共鳴,他知道原因,但他不會去怨,畢竟是他有錯在先,孩子是那人歷經艱辛才生下來的,那人又是以怎樣的心態在離開他之後獨自一人撫養他們的孩子的,沒有陪伴在身邊的他,沒有去怪那人不讓他這個父親知道自己孩子存在的資格。
想到此刻在自己面前的,是那人為自己生下的孩子,蕭乾栩激動得不能自已,顫抖地舉起雙手,伸過去卻又怯怯地縮了回來,如此反覆了幾次,視線始終到落在那隻小烏龜的身上,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