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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他們原本的生命!對我哥……你也是這麼交易的對嗎?他本可一生順遂,而現在,餘下的久遠生命被你奪走了,對嗎?”
“日後你總會知道我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
“那你告訴我沒有這些交易你會死,告訴我你需要這些,我情願為你去死,甚至情願為你殺人,殺天下。”
“讓你失望了,在你的觀念裡,我就是一個惡人。”
“……”
慕清仰感到喉嚨裡忽然像是壓抑著什麼深沉的啞咽,顫抖著聽著彷彿殘冬後砭骨的梨花白割裂過肺腔的聲音,最終化作一聲逐漸漫放的嘲笑。
“哈……我能以什麼立場說你呢?人本就是我殺的,你至少還救了她。”
“自暴自棄地攬起責任和推卸責任都不是理智的作為。”
“……我要走了。”半面神情掩埋在陰影裡,慕清仰低聲繼續道:“既然我自出生就被視為鬼胎……”
“如何?”蒼桑伸出手欲拉起他。
下一刻手指一痛,面板被狠狠咬破,一瞬間指骨被碾磨的痛傳遞過來。
愕然地看向滑坐在地上的少年人,渴飲著血……他那雙如同野獸般猩紅的眼睛,早已猙獰如鬼。
“我會再回來找你,會讓你知道……鬼,也是會吃人的。”
更漏響起了低嘆,那一年,我的回憶在這時被沾血的梨花洗淡。
……
颯颯的微風自溫暖的南方一路吹拂,沿途三兩日或是駐足於江畔的垂柳,或是戲弄過沉眠的荷塘,一路拂綠了蒼山曠野,帶到屬於江南的青嫩褪去,便蛻變為塞北的蒼茫孤風,吹得旅人心中蕭冷。
葉求狂在此駐足,罕見地不是為了客棧裡嫵媚的酒肆娘子,而是這裡釀的燒心烈酒,放開了喝,有一種心臟被烈酒浸泡而緊繃跳動的錯覺。
客棧裡來來往往的有跑商的凡人客商,自然也有同他一路前去大梁城的同道,一身氣息隱匿起來騙得過肉眼凡胎,卻是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