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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鬼獄,怕是連同性命都要留下……早知就不該聽了烈昀的央求如此冒失行事!
何況這追殺的入劫同階,一身修為散發著詭異妖氛,似乎並不是魔修……這讓邢師分外困惑,始終想不明白到鬼獄之中哪方勢力會有如此妖異功法。
“邢長老,那人看我們快到邊界……在加速了!”那美婦慘白著臉,她感受到了入劫境界的龐大壓力,結結巴巴地說道:“而且……你看他背後的龍雀虛影,怎麼那麼像是——”
龍雀?
天荒之大,傳承遠古祖神座下戰將神血一族並以此為傲的,就只有龍雀臺勢力。
美婦話語中帶著的恐怖寒意讓邢長老瞬間面色如土:“龍雀臺不可能認不出天宮的雲車!你是說這個吞併鬼獄的關口上,龍雀臺……龍雀臺要反?!”
美婦目光顫抖地與邢師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後者再不言語,一拍心口噴出一口元神精血,這精血一落在雲車之上,邢師面色萎頓,但下一刻雲車吱嘎作響,車上繁複的裝飾都瞬間散去,整輛雲車化作血芒瞬間拉開了與後面龍雀臺之人的距離。
龍雀臺入劫修士見他們要逃,背後驀然綻出龍雀虛影,翅展竟達百丈,雙翼怒張,尖銳的龍嘯聲中,周圍空氣扭曲,瞬息突破了空間的限制猛地撞上雲車。
邢師與那美婦被撞出,美婦當即噴血,邢師尚有精神,瞬間就做出反應一掌向龍雀臺入劫修士拍去。而後者修為不比之差多少,悍然迎戰,幾個交手之下,邢師目光一兇,反掌把美婦拍出戰圈,
“拼死也要送昀兒回去,邢某願為天宮在此與叛逆同埋骨!”
美婦含淚看了他一眼,捏碎了懷中數個血符,極速飛出閻山範圍,回頭看的一剎那,那龍雀臺修士的手正穿過了邢師的心臟。
快些……再快些……
不知過了多久,那美婦驚喜地看到了遠方的大片雲霓之上飛來的烏壓壓的一片雲紋衣襟的修士。
“是破雲三軍……我們有救了!”
美婦忙通報了身份,抱起昏迷中的烈昀跪在破雲三軍中走出來的一個虎目老者面前。
“太上長老請快救救邢師!他為保護昀兒與那龍雀臺叛逆在,我們快些援救或許還能——”
虎目老者接過烈昀檢視了片刻,屏退周遭之人,對那美婦問道:“你說你在鬼獄發現了龍雀臺之人……還被追殺?”
“是的大長老!敵方是入劫大修,怕是知道了我們發現龍雀臺勾結鬼獄,這才出手滅口!”
虎目老者捋須笑了笑,一掌輕飄飄地拍在美婦頭上,在美婦慢慢變得駭然的目光中,道:“你們把昀兒保護得很好,所以你們可以去死了,到黃泉之下,長汀氏會感念你們的忠心。”
虎目老者身後走出來一個眸如鷹隼的,不屑地掃了一眼神魂俱滅的美婦,將那美婦踹下雲車,淡淡道:“大長老,你可想好了,此次我等可是孤注一擲,若主尊真的歿亡,那麼長汀氏就是徹底掌握天宮了。”
“少主放心,除掉長汀氏,陸辭風也就不足為懼,九闕天宮未來必然姓秋。”
“行了,漂亮話本君聽得不少就不必廢話了,龍雀八臺和鬼獄的戲你安排好,本君去會會陸辭風。”
……
“他一定喜歡我,如果不是喜歡我,為什麼要替我承受蠱毒之痛呢?”越卿瓏為此陷入了愛情的憂鬱中。
陸辭風不得不為他兄弟蕭翊點了一根蠟燭,其實這姑娘沒什麼不好,積極進取有眼色,智商正常不惹事,關鍵時候還能為朋友插自己一指甲刀,就是感情容易氾濫,不過這大概也是她的立身之道,畢竟在修羅場似的環境下長大,男人資本也是資本。
然而越卿瓏的少女煩惱僅僅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就完全走了出來,拿得起放得下絲毫不留戀,轉身問陸辭風道:“他們多半是顧忌著你,沒敢把戰線拉到北邊來招惹風城。只是開戰在即,僅僅是破雲三軍前來嗎?第七宮的老爺子們什麼時候來主持大局?”
“奉天宮不可傾巢出動,除非戰事吃緊。”
越卿瓏目光漂移了一下,點點頭隨口道:“儒尊從第八宮到第七宮主事以來,護衛本就薄弱,此番若是鬼獄之人異想天開到天宮突襲,怕是後果不堪設想,是該留些人手。”
陸辭風輕咦一聲,望向越卿瓏:“你怎麼會這麼想?”
“只是偶然想到的罷了,不過以儒尊之能,便是雲霄六宮同時生亂,也能瞬間平息。”越卿瓏適可而止地住了話頭,又道:“卻是我賣弄了,少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