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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色小雜誌,巧不巧一本存摺掉出來。這年頭用存摺的人還真不多,他撿起來,不經意看到裡面的內容,好嘛,最後一行比倒數第二行數額整整多了三個零,死胖子中了彩票還是怎的?
沒多久,資訊組丟給他一個信封,果然照那個線索找到了證人小鬼的資料——安泉,19歲,非本地人,早年喪父由母親帶大,高中學歷無業,牽扯一宗保險箱盜竊案,因證據不足最終釋放。
因為這個進展,田文西遭到了前領導的嚴重表揚,說把證人這條線交給他跟進,田文西領命,隱約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又一時說不出什麼,只好拿著找安泉當藉口,回家睡覺先。
作者有話要說:撒狗血撒的都這麼冷,捂被子睡覺去
10
10、正確的問題 。。。
田文西在自家樓下找到了安泉,坐在臺階上,紅點在黑暗裡一明一滅的,田文西衝過去奪過煙扔在地上碾滅。
“臭小孩不學好,學人抽菸!”
煙盒也沒收,不過安泉似乎不怎麼在意,拍拍屁股上的土,用肩膀撞著田文西:“大叔你回的好晚。”
田文西躲開他,就著走廊微弱的燈光,看到煙盒上三個印偏色的字——進步牌。
“哪來的?”
“從你那拿的咯。”
“什麼時候?”
“我想想哦……這個週二嘛,第一次遇到你那天下午。”
“案發當天?在警亭之前你見過我?那天經過是怎樣的?”
“大叔,你都預支兩個問題了,事不過三嘛。”
田文西白了他一眼,默唸要有耐心要有耐心要有耐心,掏出鑰匙開門。忽想起除了第一次是帶安泉進門的,其餘都是他不請自來破門而入,還動不動突然襲擊,擅自翻他的秘密,忍不住挖苦:“你不是挺能耐的麼,怎麼今天在外面等?”
安泉抿著嘴,表示象革命者一樣打死都不說,田文西撇撇嘴推開門,一屋子香味競相往鼻子裡鑽,他又呆住了。
小鬼擠進屋,熟練的開啟鍋蓋,水汽翻湧著散開,最後融化在空氣裡。他拿了旁邊的碗,空了空水,用勺子壓著半漂浮的雞,撇掉浮在上層的油,盛了端到田文西面前。
“報答你收留我。”
田文西始終沒從這種狀態中反應過來,默默捧著碗坐下,眼睛盯著水面,安泉翻開桌上的大碗,下面扣著的蒸過的小籠包帶著點溫度和水汽。
“沒想到你那麼晚,你要是吃過就只喝湯吧。可惜雞也不是什麼好雞,況且我只能買得起人家割肉剩下的雞架。”
“你不會又等著捉弄我吧?”
“靠!好心當作驢肝肺!”安泉起身要把碗收走,田文西伸手擋了下來,端了碗一口氣喝了個乾淨。雞湯的味道不怎麼濃,放鹽放的有點多,不過下胃很暖很暖,暖的上顎似乎起了一個泡。
接著什麼都沒再發生,沒有勺柄,沒有記號筆,沒有牙膏泡沫,或者萬能膠溼毛巾。他喝完了湯,安泉就拿走碗在廚房洗洗刷刷,鍋蓋蓋好,又把小籠包收到冰箱裡,忙的田文西也不太好意思,在自己家四處找事做。
既然某人死活不肯睡地鋪,那就把多餘的鋪蓋收回到頂櫥上好了。剛爬到兩把疊加的椅子頂端,安泉擦著手從廚房走出來。
“要我幫忙?”
“你好好的把知道的說出來就是幫我忙了。”
“那你得先回答我的問題。”
“好啊,快問。”田文西把被單塞進櫥櫃,安泉疊起厚墊遞給他。
“曾經住那間屋的人,你喜歡他麼?”
田文西神經猛的繃緊,腳下一晃栽倒下來,順便帶著頂櫥上枕頭靠墊被被褥褥一起往外湧。安泉是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考慮都沒考慮,扔掉墊子伸手就接,幸好房子空,兩個人滾了一圈沒磕沒碰,只是被掉下來的東西砸了個頭暈。田文西靠著打地鋪用的厚墊安全著陸,身上的人緊摟著他,幾乎壓的他喘不過氣。
安泉撐開一點,下面那張臉紅的不太正常,本以為會嫌他沉,沒想開口只是急忙忙的辯解:“當,當然喜歡了,我們是同學,畢了業是搭檔,要不是,要不是發生意外,我還會娶她妹妹呢。你下午不是見過了?”
“他很喜歡你呢。”安泉說,“他收藏了整整一盒你們在一起的照片,衣櫃的衣服也跟你穿的一樣風格,獎盃的排放也都是和你合作的放在前面。”
“這有什麼奇怪,我們要好……”
安泉居高臨下,慢慢的靠近,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