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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羅摸摸下巴,“至少也毀個屍滅個跡啊!”
聽聽聽聽,就說他才不是最壞的那一個──白啟又哼了一聲,“然後呢?”
“那兩個是天女東啟的手下。”所以,“你差不多把天王老子給打了,至少讓她面子上絕對下不去了。”
天女嚴格來說,也不是一個飛揚跋扈之人,還算得上比較謙遜了,但是身為最天帝受寵的人,必定有些嬌氣,而自然會有人將這份嬌氣放大成現在的樣子。
這事東啟未必知道,也許只是那些“天子黨”趁機想給那些不滿之人一個下馬威罷了。
很多本來簡單的事情扯上黨派就不那麼簡單了。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正好拿來利用,就算事情鬧大了,最後也可以找個完美的藉口下臺。
其實,這事也沒那麼簡單。
天女東啟已經做了三百年的天女了,而現在的天帝一絲讓位的意思也沒有,天帝現在絲毫不見老相,所謂的天人五衰(1衣服垢穢。2、頭上華萎。3、腋下流汗。4、身體臭穢。5、不樂本座 指欲界、色界、無色界之天人,於壽命將盡時所表現之五種異像。)一絲痕跡也沒有,依舊是那個美麗又強大的天帝,難免會讓不少人覺得著急。
就算天女自己一點也不著急也一樣。
這與其是給別人看的戲,倒不如說是唱給天帝看的。
多羅就是搞不清楚這個──若是天帝換成自己,必然明白這些人的意思,不想找麻煩的話,其實很輕易就可以將這小事壓下去,畢竟他們不對在先,稍微調查一下就能查到,甚至可以借這個機會給他們安個“治下不嚴”的罪名打擊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
只是這次天帝不僅沒有一絲這個意思,甚至還有意將這事的影響擴大化,寧肯將御軍都扯進來全城戒備,總覺得……有問題!
“哼恩,”白啟也覺得這事蹊蹺,不過他難得露出了一個笑臉,“這事,來得真是時候啊……我難得同意你一下,是應該毀個屍滅個跡的……”
多羅點點桌子,“其實,一點也不晚啊……”
正在別處忙的蘇顏也被叫了來,三個人一合計,覺得,是時候叫蘇容回來了……
☆、(10鮮幣)貓有貓道,鼠有鼠路
牧夜這天正在華亭吃飯呢,忽然就見自己桌子上多了一包石頭餅──他很確定,這玩意剛才絕對不在這裡!
這可是北疆那邊的主食,估計這天都城都沒見過這粗糙的食物。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
他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悄悄道,“蘇容!蘇容你回來了對不對?!”
果然,之前還空空的屋子裡忽然出現了一個一身褐衣的蘇容正對他微笑。
“蘇容,你怎麼回來了?!”他驚喜的撲進了蘇容的懷裡,“天,我有多久沒見你了!”
“有段日子了……”
他一直在北疆尋找著師傅和結界的咒語,並且在聯絡著北疆原先的住民們,將王回來的訊息散佈開來,並將事實的真相以傳說的方式一點一點的滲透進內原,忙的很呢!
“怎麼突然回來了?”因為蘇容一直都是暗中活動的,所以他的真身沒有人看到過,也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所以牧夜說話聲音也一直很低。
“回來做壞事啊!”蘇容將這小人兒按金自己懷裡使勁揉著,柔嫩的感覺真是讓人食指大動啊!
“給我放開!禽獸!”可惜,就在他把手伸進還沒覺察的牧夜懷裡還沒摸一把,就被白啟踢門進來將人奪走了──
他就說,好好吃飯的人怎麼突然就不在了,下人說是突然會房間去了,他正奇怪呢,卻一眼看到桌子上的石頭餅,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我看你才是禽獸吧……”蘇容慢條斯理的端過茶來一邊喝一邊看著牧夜露出的胸膛上點點曖昧痕跡,真是可口啊!
白啟低罵了一句,趕緊給他繫好衣服,一邊嘮叨他,“你啊,也稍微有點警惕好不好?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啊,別讓我操心啊!”
蘇容對於這種一棍子打到一片的做法很不滿,但是想想某人連自己也一起罵進去了,也就釋然了,跟後面根進來的蘇顏和多羅打個招呼,“東西我都已經帶好了,什麼時候動手啊?”
多羅也沒和蘇容打過交道,對他只是認識,對別的都不知道,他看看這個和大姑娘一樣的人,在看看旁邊的蘇顏,思考了一下這兩個人是真兄弟可能性的機率問題,以及最後還是放棄問一下“你媽貴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