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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可愛的小地方,也有很多古怪的地方。
這個人看起來很隨和,跟誰關係都很好的樣子,上上下下沒個人說他個不好的,他也似乎很喜歡和別人混在一起,很熱鬧的感覺。
但是真正的牧夜更喜歡自己一個人待著,喝點小酒,看看書,或者乾脆去發呆睡覺。
他似乎別人說什麼都好的樣子,你說吃辣的他沒問題,你說較量一下不排斥,你說想聊天也能隨時跟上,他的面目很模糊,似乎你說不出來牧夜真的喜歡什麼,他似乎什麼都很喜歡。
但是真正的牧夜喜歡的東西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去享受,他不喜歡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樂趣。
他不在意把自己的錢借給你、衣服借給你、朋友借給你,大方得很。
但是真正的牧夜似乎從來也不會把真正喜歡的東西告訴別人,沒人知道他真的有什麼。
似乎所有的人都能看得明白牧夜,他像是陽光下的小溪,清晰明瞭。
但是牧夜真的在想什麼,卻沒有人知道,就算陽光下也有陰影。
白啟越來越迷糊──他以為自己很瞭解牧夜,但是現在又似乎覺得他是個陌生人。
他只是漸漸發現,那個看起來很成熟穩重的牧夜,有個孩子氣的愛好──他喜歡吃梅乾。
那種拿來泡酒的酸梅曬成的。
黃色的,上面有一層白色的糖霜。
小小的,看著不起眼,被他悄悄地裝在一塊帕子裡,小心的揣在袖子裡,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含一顆。
那個梅乾真的很酸,但是他偏偏能面無表情的含著,直到那酸味過去,慢慢漾出甜來,喝水也是甜的,苦茶也能變成甜的。
白啟偷偷吃過一塊,然後確定自己不會喜歡這個東西的,他酸得小臉都皺到一起,喝了好多的水才涮下去那個味道。
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麼牧夜會喜歡吃這樣的東西!
但是他不討厭牧夜的味道,聞起來有點酸有點甜,很乾淨。
像是梅子初成的季節,天空乾淨的連一絲雲都多餘。
不知道……
白啟看著那個面無表情的人忍不住偷偷的想。
不知道自己的舌頭被那個人嚐起來,是不是也是酸酸甜甜的味道?
想著想著紅了臉,狠狠瞪他一眼,轉過頭去,看他莫名其妙的樣子,覺得心裡卻是濃稠的,化不開。
因為這些事情憋著沒處說,越積攢越多,白啟一肚子不明所以的火,就乾脆發洩到角練場上,結果無辜人士就成了他的發洩物件,多羅這些時候一定是支援實戰練習的,那些人往往被他打得抱頭鼠竄還不能躲得光明正大,叫苦不迭。
別看白啟瘦小,個頭也不高,弱不經風的娘們樣,下起手來又陰又狠,一起進來的人根本不是他對手,就連多羅也暗暗吃驚──牧夜這麼個光明正大的師傅怎麼叫出來這麼個陰險徒弟來?!
因為不拘套路,招式靈活,所以不一定老人就一定能贏他,和他較量可不只是拳腳功夫,沒點腦子可不好贏,人人都說這個孩子要是上過戰場,加以時日一定是個不好惹的角色!
牧夜聽到這些話也不過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不管這些人說的是真心還是假意,不過聽聽。
多羅對此也沒說什麼,只是對他的要求嚴格過任何人,而白啟也沒任何疑問,你叫練五組、十五組還是五十組也好,都憋著那麼股子狠勁去練。
人們就知道這個人厲害是因為比任何人都努力,加上這人又不愛笑也從不說話,更讓那眼睛裡的狠勁陰沈沈的,平時又愛穿一身白衣服,甚至有些冰冷了,多少還有那麼幾分多羅的意思,還被人送個外號“小閻王”。
☆、(10鮮幣)最特別的日子
這天他又把不服氣的家夥狠狠修理一頓,直到天色暗下來,自己一身汗了,才覺得心裡爽快了,這才放過兩個倒黴鬼,朝著浴池去了。
因為是飯點,所以在的人也是快洗完的,人比較少,白啟比較喜歡這個時間來。
怎麼說呢,他承認不承認也好,長的比較……稍微遮一下不該有的地方,還是很能引起人的遐想的,有出些個不大不小的問題,但是都在認清他的真面目以後消停了,大家雖然垂涎美色,但是打不過,也就儘量離遠一點。
白啟找個地方舒服的把自己舒展開,就聽見不遠的地方有兩個人閒聊,亂七八糟的胡扯著什麼,他也懶得去注意,偶爾一兩個字落金耳朵裡,也沒當回事。
直到忽然,熟悉的字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