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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又換成了那些古怪的小石雕。
他鬆了口氣,心想若是自己告訴他這些東西都被自己砸了,他又該怎麼辦呢?
想想他煩惱的抓抓頭的樣子,總讓他不由得翹起嘴角。
他花了點時間來思考一下自己未來的出路,發現做武將並不是他想要的,只是因為一手帶大自己的牧夜是武將,人人都覺得自己就應該是武將罷了。
☆、(10鮮幣)不同的人和幾乎相似的心情
“沒關係,我到是樂意多寵寵阿容。”
蘇顏在一邊沒出聲,讓牧夜有些擔心,他艱難的從抱著自己不肯放的的蘇容手裡轉過頭來,擔心的問了句,
“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蘇顏頓了一下,“你對哥哥特別好。”
“我對你不好?”牧夜翻個白眼。
懶得跟這個白痴說什麼。
蘇顏沒有說話,那表情,分明是受了委屈的小狗,幾乎都能看見他耷拉下來的耳朵。
牧夜嘆了口氣:“笨蛋,你那麼大,我總不能也這麼抱著你吧?”
“他就是個笨蛋。”蘇容也捨得抬起頭來白了自己弟弟一眼。
明明就是被人罵,蘇顏卻像得了什麼寶貝一樣,頓時又高興了起來。
真是個孩子──這就是牧夜對他的評價,一個看起來比像孩子一樣的蘇容更孩子氣的蘇顏。
他知道自己不能拿他們來填補自己的寂寞,但是又不能放下他們不管,就像四年前自己第一次見到他們一樣。
哦,那似乎,也是這樣一個下雪天……
牧夜剛到了北疆,但是說實話,他真的沒有什麼心情來好奇一下這個全新的世界。
他依舊沈浸在和白啟古怪的對話裡。
一個新人,還多少和上面有那麼點關係,大家都當沒看見他,也不理他,他走到什麼地方都是一個人。
但是一個人不代表自己就很寂寞,他已經太習慣自說自話了──反正,他從來沒有從牧夜那裡得到過回答。
所以這裡的人覺得他很奇怪,更加沒有人理他,甚至很排斥他。
對於他的處境,大人比較擔心,旁敲側擊的示意著他是不是需要幫忙,但是都被牧夜謝絕了。
他來這裡不是為了交朋友。
他是被放逐出來的人。
不是被別人,而是他自己。
他選擇將自己放逐,好遠離那似乎看不到未來的感情。
身為天將,他幾乎可以說有無盡的時間,他以為自己可以等到白啟願意開口的那一天,但是當永遠橫在面前的時候,就算是他,也會覺得心灰意冷。
然後,就覺得自己似乎沒有自得繼續待在什麼也不知道的白啟身邊。
所以,他選擇了逃走。
離得遠遠的,是不是就能真的不再想一個人?
他不知道究竟要走多遠才可以,只是知道要是連這裡都無法擺脫自己的罪惡感,他也只好就這樣了。
因為,再向北走,就已經進入另外一個世界了。
他不怕走近那個危險的世界,只是擔心自己會走的太遠,然後回不來。
回不到那個人身邊。
他本來是想著,自己最後一眼,要看見的,一定得是那個人,這樣,才覺得值得了。
他是笨蛋他知道。
但是他就是這麼想的。
原來一個人說服自己,也很難。
他就這麼按照規定去該巡遊的地方巡遊,該瞭望的地方瞭望,別人要他做什麼的時候做了什麼,也就好了。
大腦一片空白,看著白茫茫的天地,似乎也忘記了白啟的臉。
他就這麼迷迷糊糊的值夜完了準備交接的時候,忽然發現遠處的林子裡有一閃而過的火光。
就是一下,快得像是沒發生。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想再看看卻已經找不到了。
因為不知道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什麼,為了避免驚動別人,他如常交班,卻沒有回到自己的帳篷,而是悄悄的潛入了之前看到火光一閃的林子裡。
他悄悄的走著,踩在雪上的聲音被風聲掩蓋,沒人知道有人在悄悄的向他們靠近!
他還沒很靠近,就又看到了隱約的火光,暗紅色的,應該是炭,火焰顏色很暗,夜裡不怎麼容易被發現,但是溫度夠。
剛才突然一亮,應該是火花冒了出來,一下熄滅了,所以一下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