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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很不好受。
星期一上午,張科長和李科長一起提審我,張科長一進來就開門見山地告訴我解剖結果。雖然經過解剖發現死者是吃了藥物致死,並且沒有任何被強迫吞服的跡象,但有兩個疑點卻不排除他殺的可能。第一是導致死者致死的藥物,是一種國內目前根本無法買到的美國產品,在美國也是禁止出售的。由於這藥物在瞬間致人於死卻不造成任何痛苦,所以在西方被一些崇尚安樂死的人作為理想的自殺藥物。象蓉兒這樣一個妓女是很難得到這樣的藥物的。另外,雖然說這樣的藥物可以讓人在“沒有感覺中死去”;可是這畢竟是活著的人的一 面之詞呀,到底在死亡的一瞬間死者有沒有感覺,只有上帝和死者知道。所以,法醫還是無法相信死者可以在吃完藥物後居然如此從容大度地擺出撩人的姿勢等著法醫去拍照。屍檢結果認為不排除死者死後被人移動過。
我聽著張科長這樣講的時候,一邊注意到李科長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書。當我瞥見書名時,不覺出了一身冷汗。據我所知,那本足足有五百頁厚的犯罪心理學可以有兩個用途:一是把它墊在我的頭上,然後用重物擊打,這樣可以造成腦袋輕微振盪從而有可能讓人失去控制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並且這樣做在外表上不會看到有傷痕,完全符合新公佈的不許虐待嫌疑人的公安條例。不過鑑於我北京大學畢業以及美國留學回來很可能有海外背景的情況,再加上引起公憤的一位姓孫的湖北大學生剛剛在廣州的收容所被虐殺這樣的事實,我當時就排除了這本書的這一用途。不過如果他以這本書為根據來審問我的話,那情況可也好不了多少。兩位科長坐了下來,李科長脫掉鞋子,把那本厚厚的書放在地上,墊在腳下,我暗暗地鬆了口氣。
“楊先生,上個星期你基本上告訴了我們你是誰,不過就我們的經驗,百分之九十的犯罪嫌疑人都會象你那樣介紹自己。所以一個星期下來,我們其實還搞不清楚你是誰,或者你到底是誰。我們想,接下來是不是在我們提問提示下你告訴我們你到底是誰?請你每一個問題都實話回答,你在美國呆過, 在那裡據說公民只對教父和心理醫生講真話, 對警察則講假話或者 不講話。 不過我得提醒你, 這是中國, 在這裡公民都對警察和黨講真話。”
我垂下了頭,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每天都有提審。和第一個星期明顯不同,我無法再按照自己的思路告訴他們我是誰,我得回答他們的提問,按照他們的思路重新思考回答我到底是誰。
“你和謝婉蓉沒有結婚證,她是妓女,你承認自己是嫖客嗎?”李科長看著我,“當然,你沒有女朋友,人總得解決生理問題,這些我們理解,但嫖妓是違法的。”
我不得不為自己辯解,我說我找蓉兒不是為了解決生理問題,應該是心理問題。我們兩年前認識,可以說是一見鍾情,可是由於她是妓女,並且還是那種在高階歌舞廳要價很高的高階妓女,我們的關係不涉及金錢和性,我們沒有發生性關係。她常常和我計劃等賺夠了一大筆錢,她就不再賣身了,於是我就決定等著這一天………
“等等,等等,你剛才講什麼?你不是告訴我們,你們到現在沒有發生過性關係吧?”張科長驚奇得差點跳起來。
我說,不錯,如果咱們的性關係的定義和美國前總統克林頓的差不多,那我和蓉兒確實沒有發生過性關係。看他們兩人無法相信的眼光,我進一步解釋,我雖然接受蓉兒為女朋友,可我是個老古板,在她沒有洗手不幹之前,我始終覺得她身子不乾淨。加上一想到她每脫一次褲子就可以賺一千多快,我的心情就複雜了,心情一複雜,下面就不聽使喚了。
“這麼說,楊先生你有一個妓女女朋友,你們卻沒有性生活,你怎麼解決生理問題?”
我不得不更加深入解釋:我都人到中年了,還到處流浪,沒有固定的家和固定的性伴侶,在性生活上和吃飯一樣,都是飢一頓飽一頓,也習慣了。我和蓉兒也不是你們想的那麼離奇和純潔,我想反正按照我們的計劃,再等兩年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何況就是現在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蓉兒不方便接客的時候,我晚上就會到她那裡。那時她會穿上我喜歡的各種性感的衣服,就象你們拍的照片中那個樣子,按照我的性幻想給我表演各種撩人的姿勢,我也會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當然有時蓉兒會用她的嘴巴和手為我解決問題,就這樣。你們一定很看不起我吧,公安同志?
這第二個星期在公安局兩位科長的循循善誘下,我終於認識到我已經不是那個驕傲地戴上紅領巾,得意地向父母炫耀獎狀的我。這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