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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先生,楊先生?”
許部長連叫了兩聲,最後不得不把頭微微伸過來一點,再次叫道:“楊先生?”
楊文峰這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他當然不會把這些告訴國家安全部的許部長。
“楊先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請務必實話實說!”
楊文峰點點頭。
“周局長和你談過一個計劃嗎?”
“……”
“就是——唉,這樣說吧,我下面說出名字,如果周局長沒有和你談過,你就只當今天我沒有問過你。周局長向你提過一個叫‘致命武器’的計劃嗎?”許部長在說到“致命武器”四個字時,喉嚨發出奇怪的聲音,使得這四個字都走了音。
又是“致命武器”計劃,楊文峰早該想到的,他態度有些冷淡地說道:“你們不是有竊聽器嗎,周局長告訴過我什麼,難道你不知道!”
“這個……”
“周局長知道你們在竊聽他,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他和你——”
許部長揮揮手製止了楊文峰說下去。“這是攸關國家安全和民族命運的事,和個人關係無關!周局長年紀老了,要就是忘記了紀律,要就是病重中說了胡話,很可能洩露國家最高機密,我們安裝竊聽器是為了保護他老人家的。當然從竊聽器中可以聽出來,他老人家不但沒有糊塗,而且還憂國憂民,太難得了。我剛才是想問,你推他離開醫院這幾個小時裡,他是否告訴了你有關這個計劃的情況。現在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好,楊文峰同志,現在,我再問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許部長臉上一剎那蒙上一層比朝霞中的天安門還威嚴的神情,讓楊文峰悚然動容。“我想問的是,周局長向你透露‘致命武器’計劃後,你是否告訴過任何人?特別是那三位逃走的醫生?”
楊文峰在這幾秒鐘之內,出了一身冷汗。他盯著部長的眼睛,思索著如何回答。顯然從剛才簡單的一問一答之中,面前的特務頭子已經知道周局長把這個我黨最高絕密洩露給他。楊文峰也在幾秒鐘之內,知道了許徵是如何得出答案的。問題就出在他問楊文峰“致命武器”時,故意把這四個字發走音,如果楊文峰不知道這個計劃,那麼怎麼聽都不會聽出是“致命武器”幾個字,但楊文峰對這四個字印象太深了,以至在聽到這四個發音不準的“致命武器”時,已知道是哪四個字,於是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疑惑,更沒有進一步追問。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以中國公民的身份向你保證!”
許部長嚴肅地目不轉睛地盯著楊文峰看了好一會,才突然放鬆下來,臉上浮上微笑。
“楊先生,不管周局長在什麼情況下告訴你,不管他告訴你的目的是什麼,也不理他要讓你幹什麼,我希望你對此事的關注到此為止!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部長同志,”楊文峰使用仍然柔和的口氣說出不軟不硬的話,“無論是作為一名記者還是作為一名中國公民,在獲知了這樣的計劃後,我良心都無法平安。”
“這我就不懂了,祖國分裂,民族離異,美國利用臺灣作為籌碼阻礙中國和平崛起,這樣你的良心就平安了嗎?楊文峰同志,看問題要提高到民族和國家的高度,不能婦人之仁,更不能因為小我而影響國家、黨和民族的千秋大業!”
“其實,最感覺到不安的正是這個計劃的制定者周局長!不是我,你應該對他說這番大道理,或者聽聽他給你講一下人生的小道理!”
“哦,是嗎?那一定很精彩?我想,你們離開了病房監聽範圍,他老人家在白雲山上給你講了很多吧?沒有想到他老人家人之將死的時候如此多愁善感。我還以為他只擔心臺灣利用盲流起義的事……”
“他都擔心!許部長,為什麼你們不相信周局長和我的秘密調查研究,為什麼你們不相信臺灣也要利用盲流發動起義呢?”
“這個嘛,一開始,我們確實半信半疑,還以為是周局長病床上的幻想,加上我們也派出了偵查員四處調查,但一點頭緒都沒有。不過,唉,可敬的老周呀,原來他早知道我們在竊聽他,所以他利用這點讓你去繼續他的調查,難道你沒有發現,你只是去證實他已經調查過的一些事嗎?原來周局長這樣做是故意的,他是希望我們竊聽到你們兩人的談話。果然,大家在仔細分析你們兩人談話,並順著你們提供的線索跟蹤調查後,感到事態嚴重,把所有談話記錄送到了我的辦公室,而且上面也重視了,也就是說,不管是否有確鑿的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