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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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袂皺著眉頭看著面前明顯慌慌張張的靜雅,輕輕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語氣放緩,“靜雅小姐,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了嗎?”
肖袂的聲音帶著孩子般的天真與執著,倒是讓靜雅安心下來,勉強笑了下,倒是問了肖袂一個問題,“月亮上住著什麼東西?”
月亮上住著什麼?不是嫦娥和玉兔?肖袂腦子上一下子冒出來好幾問號,
“這個……”肖袂咬著手指,想了想,“應該是桂花,女人和兔子吧?”
“哦……”靜雅視乎對這個答案表示認同,卻還是皺著眉頭,試探性問了句,“那月亮上住著帶魚嗎?”
“啥?”
……
肖袂忽然聽到了烏鴉的叫聲。
於是肖袂接下來的時間裡,腦子被月亮和帶魚兩個詞填充的滿滿登登,以至於晨跑結束後連老管家貌似痛心疾首的呼喊都沒有聽到。
等到了學校,腦子裡還是帶魚和月亮的問題。
肖袂呆呆地看著病理老師口水紛飛的模樣,腦子裡的月亮和帶魚依舊沒有結果。
“根據引起血液感染的來源,可將血液感染分為……肖袂!”病理老師實在受不住肖袂呆滯的眼神,丟了一個粉筆頭到他臉上。
肖袂慌慌張張地站起來,答了一聲‘到’,病理老師看著還是有些傻傻的肖袂,隨便問了一個問題,“敗血症的可能性病原體可以是那些?”
肖袂腦子忽然閃過一絲靈光,猛地一拍手掌,“月亮上是住著帶魚的!”
不管同學的鬨堂大笑,以及病理老師通紅的臉,肖袂打個招呼就跑了出去。
因為是上課時間,圖書館裡的冷冷清清的,陳舊的書籍散發出一股腐敗的氣息,急急忙忙趕來的肖袂直接撞上門口的大書架,噼裡啪啦的掉書聲羞得肖袂連連衝著書架鞠了好幾個躬,眼角似乎瞥到一道明亮的銀色,卻在瞬間無影無蹤。
到了中國古代文化分類中翻了好大一陣,終於在一本書上看到這個記載,
“銀流,棲月之仙,形流水,性怯懦,食月氣,如人指月割之其耳。”
“這個就是靜雅所說的帶魚吧?”肖袂開心的看著面前的書,正尋思著怎麼和靜雅小姐顯擺一下,一聲尖叫忽然震驚了整個圖書館。
等肖袂趕到尖叫來源的時候,一群人正圍在一起竊竊私語,肖袂擠進去就看到一個男人痛苦地捂著耳朵在地上掙扎,一旁剛剛來的校醫正努力地讓他安靜下來。
……
“真慘啊,耳朵一下就沒有了。”
“就是的,剛剛還在自習,什麼都沒有做,耳朵就沒有了。”
“嗯,是啊”
……
一旁的竊竊私語傳到肖袂耳朵裡,讓肖袂再次皺起了眉頭。
會有這麼巧嗎?
人群后面兩個人匆匆離開的身影一下子讓肖袂的唇角掀起了笑意。
果然不會這麼巧。
(4)銀流亂
“Bashfulgrass”是一家在x市醫科大學口碑相當不錯的一家歐式咖啡館,巨大的落地窗上爬滿了層層疊疊的爬山虎,將陽光篩成細碎的紋路,咖啡館的門口是兩根被花壇環繞的潔白石柱,石柱被常春藤和牽牛花纏繞,環形花壇中則種滿了知羞草,這也是咖啡館名字的由來。
Bashfulgrass
含羞草饒舌的拉丁文學名。
肖袂一直不是很喜歡這裡,不知道是不是學醫學的神經出了問題,他總覺得咖啡館裡有一股泡在福爾馬林的屍體味道,不同於單純的甲醛的氣味,更多的是屍體腐敗時的味道,他肖袂想起來導師家裡永遠沸騰著的小電鍋裡冒著泡泡的醋,心想那天把它電源拔了,是不是也會有一股相似的味道。
點了一盤招牌“Bashfulgrass”甜點,綠色的抹茶小三角蛋糕上一朵毛茸茸的粉色小花,倒是和花壇裡知羞草相似的緊。
輕輕把精緻的瓷盤放在鋪著潔白間著知羞草暗紋餐布的桌子上,肖袂扯開了一個優雅的微笑,“又見面了各位——”
原來坐在位子上的正是上一次大鬧自己家的塗青玉和軒轅楓二人,嗯……一人一式神。
就見二位對視一眼,塗青玉回了一個同樣優雅的微笑,細聲細語地答道,“這位先生,恕我無禮,真不知何曾見過先生。”
肖袂立馬打了一個寒戰,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兩人的側面,斜著眼瞅著塗青玉,“塗老鴇,我又不是老年痴呆,還不至於睡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