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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心裡說著姚昶冷淡,可一想起公司業務這個身為老總的,還是新上任的老總居然不擺架子,和別家公司洽淡應酬這種事兒也親力親為,其實派誰來出這個公差那都是可以的,也沒什麼必要親自出馬,更何況這應酬還不跟北京,舒硯文心裡有那麼點兒感動,這個老總,靠譜兒。
到了酒店,一開門,舒硯文這頭一回出面兒應酬的小職員愣是給嚇著了,一桌兒的人都盯著他和姚昶,他有點緊張,怕自己說錯什麼做錯什麼就壞事兒了,姚昶看出他的不安情緒,反著手拉起舒硯文胳膊一下捏了一下就放開,舒硯文愣了一下,抬眼看姚昶,他已經往裡面走了,突然覺著心裡安心不少。
雙方談了一下之後,菜一樣樣的擺上桌兒來,吃到一半,對方一主管突然盯著舒硯文看,意味不明的笑意寫滿眼,姚昶眉頭皺緊,皮笑肉不笑,“寧總怎麼了?”
“我是看這位小夥子……有點兒像未成年。”
舒硯文又被戳到傷口,蔫兒下來,姚昶喝了幾杯酒這會兒正有些暈乎,衝著舒硯文笑,爪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勾上他肩,“跟人說說,你成年了沒?”笑得有幾分痞勁兒,甚至有種輕佻感,舒硯文雞皮疙瘩起一身,心率莫名一拍一拍加快。
舒硯文也喝了點酒,這會兒看見自家老闆當著一桌人面跟自己說話那麼隨便,心下有些不快起來,“……我沒成年,你非法顧童工。”
桌上一群人笑開了,姚昶也笑,喝幾口酒,深深的看著舒硯文有些賭氣的樣子,心裡像給人用小爪子撓著,癢癢。
一頓飯下來,談笑風生,兩邊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席間舒硯文幾次想幫姚昶擋酒都被對方攔下,還狠狠的瞪他,搶過酒杯,“別管我!”舒硯文委屈,就乾脆不管,坐一邊看電視裡唯一的CCTV新聞臺反覆播著當天新聞。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有了重量,有人從背後撲過來,壓在自己身上,舒硯文回頭,可不正是自家老總嘛,“還喝麼?”
姚昶喝高了,搖搖頭晃晃腦,“不喝了,喝完……了!”
舒硯文把姚昶架上,一看,果然,一桌兒都趴下了,酒瓶子散一桌兒,只有姚昶跟自己身邊仍算屹立不倒。
走出酒店包間,看見有人跟外邊兒等著,“我們老闆讓我開車送你們去酒店入住。”
舒硯文有些懵,還有住酒店,天津回北京才用半小時,想了想剛要說,就聽見扶著的人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兒,濃烈的酒氣在空氣中彌散開來…………舒硯文腦袋上掛起黑線幾條,還是算了吧= =++他都成這樣兒了,怎麼折騰回北京都成了一個異常艱難的問題。
於是搭著車回到酒店,開門把姚昶放到床上,坐在床邊捶著背,“好累TAT”看了一眼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姚昶嘆一口氣,摸出兜兒裡的手機回自家妹妹的電話。
電話沒一會兒就接通了,舒硯寧開門見山的問,“不是答應媽今天回來的嗎?”
“……回不去了……”舒硯文嘆口氣,這會兒簡直累到要癱瘓,畢竟姚昶是個有185左右大個子的人,自己託著他,簡直是天大的折磨。
“唉??為什麼回不來了,你出什麼事了?”
“就是工作,我跟外邊兒出差呢。”
“……這麼突然!跟哪兒呢現在。”
“不喝了!”床上躺得歪七扭八的人嚎了一句,把坐床邊正打著的舒硯文嚇了一跳,也把電話那頭的舒硯寧嚇了一跳,她在電話裡說,“哥,我一時間心情無比的複雜。”
“……什麼?”舒硯文沒能理解她的意思。
舒硯寧說我聽見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在一個無比安靜又窄小的空間內,我猜你現在不在車裡就在房裡,可是背景音沒有車流聲,所以我確定你在房裡,和另一個人,和一個男人,並且房裡只有你們兩個人在。
“…………”舒硯文臉都囧起來,為什麼挺正常一事兒給舒硯寧這麼一說,就,就這麼曖昧呢!舒硯文點點頭,“是,我跟我老總出公差,剛應酬,他喝高了。”說完拿起一邊的礦泉水喝起來。
“姚昶啊。”舒硯寧聲音相當的鎮定。
“噗。”舒硯文噴了一口礦泉水出去,沾溼地毯。“你!你怎麼知道!”居然突然一瞬間有種給人捉 奸的微妙感情?!
“昨兒他問我你在哪兒工作,我就說啦,他就說他要去你們公司任職來著。”
“喔。”舒硯文點點頭,一下子察覺到不對勁兒,“不對啊,他幹嘛要問你我在哪兒工作?”這算什麼?對……大舅子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