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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昶手上的動作停了停,目光跟著跑動的人影掃過去。
“呼——”舒硯文長呼一口氣,開啟廁所單間的門兒,看見一張熟面孔杵在門口,一個激靈,連忙往後退一步,差點兒一個踉蹌站不穩就坐到馬桶上。
姚昶眼睛半垂著,眼裡透著精光,掃視著舒硯文,舒硯文收起下巴,慢慢走出來,“你在這幹嘛?”
姚昶回答得很淡定,來上廁所。
舒硯文臉一下就紅了,自己個兒怎麼問了一那麼傻的問題,一人跟廁所裡待著,不是上廁所還能是幹嘛?難道能是來觀光遊玩的?
洗著手,看著鏡子裡姚昶仍舊站在自己旁邊,舒硯文磕磕巴巴開口,“有空間兒啊,您不去?”
姚昶也盯著鏡子裡的舒硯文看,平靜的總結當下情況,“你生氣了。”
舒硯文把水龍頭關了,走出去被姚昶攔住,對方正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他,不緊不慢的重複,不帶一點兒情緒,“你生氣了。”
舒硯文盯著自己的球鞋鞋尖看著,愣是不說話。
姚昶自顧自繼續問,為什麼生氣?聲音象是下冰雹一樣,一個字,凍。
“能為什麼啊?”舒硯文抬起腦袋來看向姚昶,瞪大了眼睛,一下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兒和眼前這人平視,要看向他還得微微抬起下巴,有些挫敗。
“……?”
“雖說咱倆都是男的,玩玩鬧鬧沒什麼,但是這畢竟是公共場合,你怎麼,怎麼就突然這樣……這樣親過來了!”說起這個舒硯文就很憤怒,氣得鼻子通紅。
姚昶用口型“噢~~”了一下,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硬邦邦的為舒硯文的一番忿忿言論做詮釋,“你的意思是,不在公共場合就可以?”
這不可一世目中無人的樣子,舒硯文一下都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在說疑問句還是陳述句去了。“我……我……我是這個意思麼?!”瞪著眼睛,憤怒火光閃亮亮,這氣的,都氣成一小結巴了。
姚昶古古怪怪的看著舒硯文,那你是什麼意思?
舒硯文沒力氣跟面癱先生生氣了,露出幾顆牙給一個微笑,“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夠隨便親人。”
“我沒有隨便親人。”
舒硯文面無表情正呈石化狀態,嘴唇抖抖抖抖抖,“您剛才不隨便麼?”
姚昶沒有說話,舒硯文抖了抖,一身雞皮疙瘩,姚昶這會兒正深深的看著他,眼神非常微妙。
姚昶想了想說,你不喜歡我吻你?
終於想明白了TAT
舒硯文突然覺得和姚昶溝通是一件極其費力的事情。
舒硯文猛點頭,說是,我不喜歡。
“那你為什麼不推開我。”
舒硯文頭髮都要炸得飛起來,“我推得開麼,你那麼突然就吻下來了。我都沒反應過來!”
咯吱————
廁所一單間兒被推開,一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從裡面走出來,上下打量了幾眼正杵廁所門口的二位職場白骨精,又默默的走開,神情怪異。
麋鹿先生很傷心,悲痛欲絕。
給人當成變態了TAT
姚昶道,“上回你也沒推開我。”
舒硯文迷茫了,“0。0哪回?”
還哪回,一共就幾回啊!
姚昶說,在天津那回。
說到這個就萬分的來氣,舒硯文娃娃臉表情很暴躁,兇巴巴的可愛,“原來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啊?!”
姚昶緊了緊眉頭,很無辜的樣子,聲音一貫的清冷,“我對你幹了什麼?”
這話問得太無恥了!!令人髮指!!
舒硯文說你記得你還問我。
姚昶點頭,“你那次沒推開我。”
“胡說!我推了,我用吃奶的勁兒推的,你死賴著。”
姚昶意味不明的看了舒硯文半晌,才說,“噢,記不起來。”
舒硯文給他氣死,轉身就往外走,扯了半天越扯越遠,這人依舊沒認識到自己剛才錯哪兒了!還我的清白!我跟公司還混不混啦!》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