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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家主覺得情人工作起來簡直不要命,“下次,我們一起度假。”
“嗯。”齋藤笑了笑,光輝絢爛,“去溫泉。”
他們第一次就是在溫泉旅遊的時候。
說完還非常迷人的啾一下家主的臉頰。
“終,你還欠我二萬兩千五百個吻。”家主數學好得很。
“我記得,永遠。”
……
和朧,那真是硬仗。
和害死尼桑的大仇敵滾床單,是一幢苦差事——如果可以,齋藤終會讓朧過著比死還不幸的生活。
很容易做到,只要坦白一切,朧絕對會比死還不幸。
朧已經知道齋藤在紐約總部獲得認可,那是理所當然的,他的弟子風度翩翩充滿魅力,連那些自傲的天導眾成員也會被折服。
有時候他會擔心——雙方年齡相差太大了,當自己步入老年,終正值壯年,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他之後,這個淳樸認真品德端正的清白青年是否會改變?
也許自己平坦的腹部不久後會隆起來,頭髮脫落,皺紋橫生,衰弱糊塗醜陋的自己都討厭……
“地球只是天導眾的玩具;
日本只是天導眾的玩具。
他們一邊坐山觀虎鬥看幕府和恐怖分子爭鬥,一邊竭力擴大自己的利益。”齋藤完自己在紐約的經歷(當然神威那部分刪減了),總結,“真正的禍害不是征服,而是從屬。”
“你有一個解決問題的答案嗎?”這個問題將軍在想,恐怖分子頭頭在想,很多人都在想,只是得不到答案。
“我還在想。”其實早想好了。
“慢慢來。”朧心裡齋藤是美德化身。
“老師,陪我睡~~”齋藤說著撒嬌一般靠著朧。
頭枕在他膝蓋上,呼吸噴在他下面,青年乖順的像一隻吃飽了要睡覺覺的小貓崽。
“I LOVE YOU。”警察低語。
讓齋藤用日文告白就太痛苦了,所以他用了英語。
“我也是。”
……
坂田,齋藤找他,純粹就是放鬆。
銀桑收到一大瓶加拿大楓糖(低糖),第一反應不是“好哎”,而是——“難道我要全身塗滿這個?”
“我想睡。”齋藤直接鑽進萬事屋壁櫥,在朧那裡他完全無法平靜心情,一刻都不安心,現在只想在又黑又暗又窄的小空間恢復精神。
沒被怎麼樣,坂田反而心裡不舒服,他隔著壁櫥門叨叨:“我不是期待你對我做什麼哦,不過那是神樂的床,你睡外面嘛。
……
有什麼委屈和我說啊,我可以幫忙的,幫把手我可在行了。連登勢那個包租婆都把她老公的刀託付給我,她想打磨保養一下,可以抵房租哦,我人脈廣,認識很厲害的鑄劍師傅,所以說交給我沒錯……”
“閉嘴。”齋藤想睡啊。
坂田立馬不出聲,很委屈的盯著壁櫥,今天干什麼那麼衝啊~~我不是同性戀還和你睡那麼多次……被睡那麼多次,為啥啊?因為喜歡……不不不,不能這麼思維,這是因為銀桑是善良大好人。
齋藤一覺睡了一個多鐘頭,然後醒了,開啟壁櫥門,銀桑就和忠犬一樣眼睛亮起來:“啊,你醒了!
要不要喝水,喝茶,喝牛奶?”
“我選擇喝你的口水。”唇舌纏繞,齋藤慢慢的和他分開,“這次沒體力了,下次吧。”
坂田銀時出於戰鬥直覺,沒問是什麼把三隊長的體力耗盡了。
齋藤終眼看日頭西落,要走了。
雖然送男人回家好……怪異?銀桑還是堅持送,就算知道齋藤不可能暈倒在半途,不過作為被睡了那麼多次的大好人,銀桑要好人到底。
“我什麼都能做,真的。”路途中,坂田表忠心,噓寒問暖不習慣,說點溫暖的話語還是行的。“你沒討厭我吧?討厭的話要告訴我。
你不希望我陪在身邊嗎?我很安靜的,我不說話,減少呼吸,不呼吸……”甚至努力做到吸入二氧化碳吐出純氧。
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哦。
“老闆你很M啊,要來我們真選組當奴隸嗎?”一隊長沖田總悟,宛如幽靈,連聲音都幽魂一般似乎是地底下冒出來的。“講好聽點就是志願者,另一稱呼是實習生,保證不付給你一日元。”
坂田一時張口結舌,心虛的低下眼睛,就在他急中生智覺得想到絕妙反駁和解釋的話語時,齋藤已經走到沖田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