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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選組是人民的公僕,為納稅人工作,這可以理解……憑什麼,憑什麼齋藤要當沖田的男僕,為沖田工作,幫沖田洗澡?給金屬部分上油?
三隊長不會和沖田論理,做事做的無可指摘,專心認真的洗大號螺絲起子。
“那裡比較癢癢,抓抓,再抓抓。”沖田光著坐在小凳上,全身就大腿上搭著一條浴巾,眯著酒紅色的眼睛,威風的發號施令。“待會兒還要刷背,太重了太重了,力度輕點兒!”
到了睡覺時間更煩,他要一起睡!在大床給他騰出足夠的空間,齋藤縮成一團,憋屈的睡不著了。
……並不是真的憋屈,只是他要裝的很不樂意,沖田才會滿意。
但是,以多年來他們互相瞭解的程度,沖田也許知道他是裝的不樂意。幫男人做個飯洗個澡什麼的,三隊長完全不覺得吃虧。如果對方臉孔身材利用度符合他喜好,還能看成佔便宜。
他閉上眼睛,不再去想,他沒有餘暇去考慮那個。
……
時間是晚上十一點,齋藤起來穿衣服。
沖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輕輕咳嗽一聲:“唔,早上好?晚上好?晚安?”
“出去一下。”齋藤和沖田其實看不到對方,但是他們似乎能看清對方。“早點睡,如果能改掉你那個半夜釘稻草人的習慣……”你會換個詛咒形式咒副長,對嗎?一邊喊打喊殺買詛咒套裝,一邊恨不得擋在他與每一顆子彈之間。
“那你先改掉半夜跑不見的毛病。”沖田翻了個身,舉起右手晃了一晃權當告別,“終君,別笨到被車撞。”
這是“一路小心”的另類說法。
作者有話要說:引用了拜倫的唐璜
☆、全金屬狂潮 三
月色溶溶,長夜未央。
在圓盤一般的滿月下,一個人影盯住了歌舞伎町某普通二層建築。他沒有走正門,踩著瓦片,翻過窗戶,潛入臥室,摸到床鋪蓋內,矇住銀捲毛的嘴巴,給了做惡夢的坂田銀時一個臉頰啾。
“鬍子好扎人。”齋藤抱怨坂田不注意修飾儀容儀表。
銀桑一下子睜著一雙死魚眼驚醒了,蓬鬆的頭髮在月光下閃亮。才幾日不見啊,下巴上冒出了一片青色的鬍渣;他的洞爺湖沒有放在隨手最好拔刀的位置,隨便靠在牆壁的角落裡;往常到處亂放的JUMP也不見了,反而多了幾本全國地圖冊。枕頭邊有一個精緻的糖罐子,裝得滿滿,不過主人並沒有以前那種咀嚼甜品的心情。
坂田銀時腦瓜子翻騰起層層波浪。夢遊一樣,茫然睜大眼,他被扳過臉來,和齋藤眼對眼。他的神經告訴他,剛才,有一片唇輕輕觸碰他的面頰,有一隻手遮蔽他的嘴巴,有一個聲音嫌棄他鬍子多。
眼睛眨巴好幾下,視線清楚多了——
多麼漂亮的淺色眼睛,就像會說話,不過這雙眼若會說話,說的也許是:欺負你,蹂躪你,讓你痛苦又折磨。
“銀,醒了嗎?”警察纏綿的聲音,在月色下就和冰水一樣,澆到坂田全身,讓他電擊火燒般一個哆嗦。
心靈像天空,是天庭的一部分,
它也有日夜交替,和天空一樣,
有時它遮上了烏雲,閃過雷電,也要盡情肆虐,變得昏暗無光;
可是一旦被燒灼,刺破,和撕裂,險惡的雲霧會化為雨而消亡;
感覺煩躁的時候,就很想欺負人——
抖S的偏好於常人不同,最愛讓他人的眼睛流出心血凝成的淚滴。
好歹做了多年警察,三隊長深諳“兔子不吃窩邊草”,而坂田銀時不是窩邊草,是路邊雜草,可以盡情踐踏來緩解壓力。
齋藤的視線從坂田的臉挪移到他的胸膛,然後往下,戲謔的在那個位置盤恆著。
阿銀已經沒有蛋了,阿銀那塊兒現在只餘下一根沒有任何質量保證書的螺絲起子。
坂田心中陣陣絞痛,面色蒼白,陷入迷夢一樣,雙眼無神,慢慢的伸出了手,隔著褲子摸著齋藤的下部私有物品,這肉,這棒,這球,多麼懷念的觸感。
玩家星人太可惡了,坂田失去的可是男性最光榮的部分,是金玉,是蛋蛋,是“嗶”!換回來個奇特的不知哪裡用的上的六角螺絲起子。
“若不想辦法的話,你一輩子就清睪了。”齋藤被摸得有點膈應了,都快說不出話了。他不露聲色的換個傲然的腔調,“我來幫你吧。”
“噶?”
“來,說說看——請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