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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竟敢在自己登基之時闖上殿來,朝中本來就充斥著質疑之聲,若是被他一鬧,挑起眾臣情緒,豈不更是麻煩?
只見伍建章衝著西北仁壽宮方向,跪倒便拜,失聲痛哭道:“我那屈死的先皇啊!”竟然就在這金殿之上哭起了先皇,哭聲陣陣,撕人心肺。
楊廣一聽,只得滿臉陪笑,道:“老王爺,我父王久病歸天,此乃人生常事。王爺不必過於悲痛,當心哭壞身子。況且今日是朕繼位的日子,還請王爺遵循禮法,以大局為重!”
伍建章哭喪棒一指楊廣,道:“繼位?為何我不見當今萬歲,只看見一個弒父殺兄的亂臣賊子、衣冠禽獸!”
楊廣一聽他果然提這茬,不禁氣往上撞,卻還是冷靜道:“老王爺還請暫息雷霆之怒,您與我父皇情同手足,若是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望您明示。但這弒父殺兄,罪名太大,王爺可不能隨便亂講。”
伍建章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且問你,昨日在仁壽宮,皇上果真是因久病不治晏駕的麼?”
楊廣道:“當時有太醫在場,當然是真。”
伍建章道:“既是如此,為何眾多大臣都被你攔在殿外?不讓見先皇最後一眼?”
楊廣道:“先皇本欲今日上殿宣詔,廢楊勇,將太子之位封給朕,卻不知為何被廢太子得知訊息,昨晚竟帶劍進宮,意圖行刺。宮內混亂,自然不便讓眾大臣入內。”
伍建章冷笑道:“你一口一個廢太子,但太子分明是昨日晚間被宣入宮,你以為你瞞的了天下麼!你手中詔書是真是假,怕也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楊廣拍案而起,道:“我楊廣隨父征戰多年,年僅二十便擔任掃滅南陳的兵馬大元帥,功高蓋世。即使論功行賞,這皇位也應該由我來繼承!先皇早就做了這個決定,只是你們一幫亂臣多加阻撓才拖延至今。朕念你是父王舊臣,便讓你三分。哪知你現在竟然來懷疑詔書真假!豈不是等同於懷疑先皇?來人!給我綁了!”
伍建章仰天長笑,道:“殺身成仁,捨生取義!我今天上殿,原本就沒想著要活著回去!楊廣,你殘忍暴虐,必遭天譴!”
楊廣聽他越說越過分,眼一閉,下令當堂杖斃。
忠孝王伍建章,一聲戎馬打下大隋天下,卻不得善終,血灑金鑾。眾臣雖不敢言,卻對這新主懼怕萬分,此暴行也為大隋的湮滅埋下了禍根。
卻說長平王府這邊。
宇文成都被匆匆叫走之後,為防著他半路殺回來,秦瓊帶著王伯當、謝映登他們回了客棧。羅成因為與表哥多日未見,便也跟去了客棧。
一路上,秦瓊還是對錶弟剛才的表現頗有不解,按理說他應該想辦法讓宇文成都儘快離開才是,怎麼竟無理取鬧拖延時間?
想了半天還是百思不得其解,秦瓊問道:“表弟,你剛才為何要拖著宇文成都?”
羅成道:“若是不拖著他,他早把那叢竹子砍了。我不是說過我跟他算是朋友麼?知道他今晚會被人叫走的。”
他倒不是說想隱瞞什麼,但是總不能跟表哥說,我未卜先知,知道今晚楊廣要逼宮吧?所以想了想也只能這麼解釋。反正表哥也沒機會去找宇文成都對質不是?
不一會兒到了客棧,那掌櫃和女兒一直沒睡,正忐忑不安地等著秦瓊他們回來。
一看到他們進門,上來就拜。
秦瓊和王伯當勸說半天他們才站起身來,依然是千恩萬謝。
掌櫃這才看見一行人中多了個氣宇不凡的貴公子,惶恐道:“秦爺,這城裡出了事,城門關了,很多從城外跑來逛燈的人回不去,店都住滿了。如果這位公子不嫌棄,就委屈一下住小老兒的房間吧?”
羅成笑道:“掌櫃不用這麼麻煩,我是秦爺表弟,住一起就好。”
折騰一夜,大家也都乏了,說了幾句話便各自回屋。
客棧的床榻本就比不得北平府的寬敞,秦瓊又只是要了個普通的房間,加了一床被子的床榻看起來像個臃腫的胖子。
太久沒有並排躺著的,身邊熟悉的體溫讓人格外安心。
羅成拉拉秦瓊的被子,道:“表哥睡了麼?”
秦瓊道:“原來表弟也沒睡。”
羅成其實是想到楊廣登基以後,定會開始急功近利地大興土木,一遍遍地興師討伐高麗,於是就免不了橫徵暴斂,百姓苦不堪言。然後農民起義爆發,再然後,便再也沒有這麼太平的日子,可以讓兩個人這麼靜靜躺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