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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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是當年他剛走馬上任便接辦的真假太后的案子,要進宮偷東西時,他都沒有這一路護寶時的緊張。當然不是因為他信不過自己的身手,別說加上了白玉堂、黑狐、封二和小四他們,便是他自己一人,也是敢保證護八賢王一路周全的。但是有別人的東西,和等著被別人偷東西感覺就是不一樣。
去偷東西的時候,怎麼偷,什麼時候,在哪偷,那都是自己說了算。可是等著被別人偷的時候,就得全天十二個時辰提高警惕,有時候半夜來只小獸,都能被腳步聲驚醒。
晚上時雪已經停了,這回雪出奇的小,外面路上薄薄的一層雪已經因為別人的踩踏,車輪子的滾過而消融的差不多了。眾人回了役館的時候,月亮都已經由當頭移開了好些距離。
等一行人終於到了役館的門口,那個小四已經摟著封二的脖子,縮在他的袍子裡睡得一塌糊塗,唇角口水亮晶晶的就掛在那裡。展昭瞧他一眼,沒忍住輕聲笑了出來,白玉堂斜他一眼,身手在他頭頂按了下,低聲道:“貓兒,笑人不如人,我那幾身衣服怎麼廢的,你忘了?”說著指了指自己胸口,道:“也不知你是睡覺還是要吃爺的衣服,在家時不見你睡相那麼差啊。”
展昭笑容一僵,默默移開目光漫無目的的到處瞧,還伸手握拳抵在唇邊,掩飾尷尬似得硬是清了清嗓子。半晌憋出幾個字來:“那個,我認床。”
白玉堂挑起半邊眉毛,道:“可是這幾天睡床,我瞧著你睡得比誰都踏實。”
展昭白他一眼,道:“更認人。”
白玉堂被他氣的沒話說,一時間哭笑不得。展昭是不論他說什麼,除非抓了個現行,否則總要有說不盡的藉口在等著。
夜也是深了,八賢王身子骨就是在硬朗也架不住熬這麼久,進了役館便回了房間。
役館房間裡的等剛剛全都熄滅,遠處夜空裡一隻灰色的信鷹無聲飛來,最後落在展昭房間的視窗開始用尖利的嘴巴啄窗戶紙。
展昭摟著白玉堂的腰實在是不願意理,一邊也是奇怪誰能在這個時候派了信鷹過來送心。一般開封府什麼的都是用信鴿的,能麼這麼生猛直接用鷹來送信的,應該只有邊關。
白玉堂把展昭環著自己的手臂扯開塞進被子裡,下床去開啟窗子把信鷹讓了進來。那鷹跳進屋子直接落在了桌子上,結果一腳踩在杯子裡,身子一趔趄,翅膀將一旁的水壺掀翻在地。
外面馬上有人來問發生了什麼,白玉堂將那隻明顯懵掉的鷹扔給揉著眼睛坐在床榻上的展昭面前,張口對外面人道是摸黑打翻了水壺,讓他們明天再來收拾。外面人應聲,腳步離開。
等白玉堂回身在看床榻時,展昭已經把鷹腿上綁著的竹筒裡的信抽了出來。那是一張巴掌大的地圖。上面畫著一個房間,,裡面挨近床榻的位置畫著一個紅點。展昭微微蹙眉,將那張紙反過來複過去的由看了好幾遍,除了這些在無其他。
白玉堂也湊了過來,把那隻在被子上來回踱步的鷹揪起來仔細瞧了瞧,然後轉手丟掉,道:“是龐統養的信鷹。”
展昭抬眼瞧他,問道:“你怎麼知道?”
白玉堂道:“前陣子在邊關的時候,我整好看見他給在給這隻鷹餵食,當時好奇,就討來看了看。”說著又指了指在地上繼續踱步的鷹,道:“也就龐統養的鷹能這麼傻。”
那鷹好像聽懂了一般,聞言抬頭朝他啄了過來。白玉堂抬腳,那鷹翻了個跟頭,起身後又跑回去滿屋子的踱步去了。
兩人正奇怪著龐統做什麼把這個東西送過來時,又有腳步聲上了樓,最後停在了八賢王房間門口,然後開始大力的拍門。展昭扯了外袍裹住自己,出門去瞧,才發現來拍門的竟然是被龐統丟在邊關的小九。
那少年頭髮上溼溼的,應該是冒著雪趕路而來,雪停後都沒來得及把雪擦掉,直到那些雪最後在自己腦袋頂被周身的內力上融掉了。
展昭這邊開了門,小九立刻停下敲門,捱過來將手中信交了過來。展昭剛接了信,八賢王的房間也開了門,展昭趕緊上前將信交過去。
八賢王瞧了眼信,眼神略微有一絲驚訝閃過,然後讓送小九上樓的衙役退下,招呼了眾人進了自己的房間。
房門還沒來得及關嚴實,小九突然大嗓門的滿是怒氣的喊了一句話出來:“八王爺,朝裡那些老不死的非說老大的老大延誤軍情,有不臣之心,然後就把老大的老大抓回開封了!”
展昭聞聲一驚,根本沒反應過來去捂小九的嘴巴。
八賢王眼中也是掩